当裕青木将药箱拿到周末而的面前的时候,她小脸上浮现出喜色,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但是却无助的看着他:“青木,我全身都麻了,你将我推开给他上药止血好不好救救他,求你”
她求他她竟然求他
为了别的男人,她竟然不再骄傲了曾几何时,裕青木是多么的希望她脱去她的骄傲的外衣变的娇弱一点。就连他说结束的时候,他甚至都还希望她能出言挽留他。
他告诉自己,只要她开口挽留,哪怕只一声,他就留下,不要那劳什子事业了他只要她
可惜
她就那么平静的就接受了所以,他走的也那么的毅然决然,毫不留恋。可是这三年来每每午夜梦回的都是她的清冷如水的影子。
深深的在心底一叹。
裕青木瞧着周末而哭的皱巴巴的小脸,还有红肿的眼睛,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点了点头,轻声劝慰的道:“末而,别哭了。你放心,我一定尽量帮他”
一边说着,一边将周末而小心的从君烈的身上挪开。将她放到一边的地上,裕青木深深的看了一眼君烈。冷硬的钢铁般的铁血汉子,肩胛骨受伤,血流了一地还在往外涌。可他愣是一声疼都没有喊,甚至自始至终还在照顾着周末而的情绪。
这样的人,他该如何评价呢但是说到底,他必须承认他自愧不如。
只是看着一直往外涌的鲜红的颜色,裕青木眉目动了动,虽然他书卷气过多没有君烈铁血男人,但是比起周末而这小女人来说,他就镇定了许多。寻思着这不会是伤了动脉了吧
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若是伤了动脉了,他早该失去意识了。怎么可能还这么清醒,甚至还拿那冷冽的眸子扫着他。
然而此刻,君烈的心底可谓是又舒坦又难受。舒坦是因为小女人因为他受伤,担心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难受的是听到她的呜咽,他的心疼的不行。特别是在听到她开口求裕青木救他,那一刻他的心脏跳动的频率猛的有那么一瞬骤停了下来。
他的小女人怎么可以为他开口求人冷眸看向在一旁紧张的担忧的不行的小脸,鼻尖无端的一酸。
想他君烈,京都远征军的老大,蝉联三届特种兵的兵王。面对枪林弹雨,面对恐怖组织,面对非人的艰苦训练,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可是此刻看着他的小女人,他心口疼的直抽抽比伤口还疼,鼻尖酸涩,眼眶发红。
而周末而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裕青木的手上,看着他打开了药箱,拿出止血绷带,翻找着止血的药瓶她努力的想要去帮忙,可奈何刚才悬空重量的姿势使她完全的麻木,全身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只得干巴巴的睁着眼睛看着裕青木拧开云南白药的瓶盖,然后往拿不停汩汩流血的地方撒。
可是血流的太汹涌,药还没有到伤口就被冲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