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没有事情的。”
“你就是个骗子,你说你脚臭,你脚臭吗?”
“我都不在乎,你脱袜子又怎么了?”
好古不言,连蓉又加了句:“你又不是姑娘,害什么羞啊?”
连蓉蹲下了身,道:“你不让本草给你脱,我给你脱。”
连蓉说着,便抓住了好古的腿脚。
“连蓉,你别这样。”好古恼了。
本草拿起了短靴子,他瞧了一眼,晃了晃,觉得有些奇怪,便往地上扣了扣。
三个深棕色的颗粒落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东西?”
本草道了声:“苍耳。”
连蓉凑到了跟前,仔细瞧了瞧,道:“这不是刺人的地葵吗?以前小时跟爷爷上山打柴,这样的小东西都是沾到身上几个,讨厌死了。”
连蓉盯着地上的地葵,疑惑道:“但是,这东西在宫中怎么还有呢?”
本草也瞧着好古,好古抿着唇,没有言语。
本草想了想,了然了,道:“你替长泰夜里守了一夜,他若是晓得你这样,心中必然不好受的。”好古道:“别告诉他。”
本草应了一声,道:“这东西提神是好,但是,别再有下次了。”
“我明白。”好古应。
五月底
景仁宫耳房
人了夜,白芷回到了所居的屋室。
白芷瞧了床铺上的连蓉,道:“这么晚,你怎么还没有睡?”
“姐姐,你过来一下。”
白芷疑惑,走到了床铺前,坐在了床边,连蓉拉了白芷的胳膊,道:“姐姐,你可认识内务府的人?”
白芷凝了眉,思量了一瞬,笑着说道:“连蓉,你怎么问这个?”
连蓉从枕头底掏出了一荷包,打开了荷包,白芷瞥了一眼里面的铜钱,不明白这丫头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这么晚了,你这丫头不睡觉,让姐姐看你的藏的小金库,是要惹姐姐眼红。”
连蓉握住了白芷的手,将荷包交到了白芷的手中,白芷莫名,但还是笑着:“是给姐姐了?那姐姐可便收着了。”白芷将荷包惦了惦,倒是很沉的。
连蓉听了这话,有些急了,唤了声:“白姐姐。”
白芷嗯了一声,道:“是有事情要求姐姐,便想着拿钱贿赂姐姐我?”
连蓉抿着唇,也不说话。
白芷摆了摆手,“不打趣你这丫头了,说说吧!”
连蓉咬了唇,犹豫了许久,才慢慢将事情说出口:“姐姐,是这样的,连蓉想要做一双短靴,但是……”连蓉停下了言语。
白芷这下便清楚了,她蹙眉道:“短靴,这件事情着实有些难办的。”
连蓉握着白芷的胳膊,请求道:“姐姐,这件事情确实有些为难,但是,连蓉也是没有法子了。”
白芷握着荷包,道:“我想想办法。”
连蓉展露笑颜:“多谢白姐姐。”
内务府
玉录玳拿了每月的赏银来到了内务府。
内务府的小公公迎了过来,道:“永禄,见过姐姐。”
玉录玳打量了面前的小公公,笑着道:“你是?”
“回禀姐姐,永禄是元禄公公的徒弟。”
玉录玳哦了一声:“原来又是元禄公公的徒弟,你师兄呢?”
“回禀姐姐,师兄同师傅去织造局办事了,外面太阳烤着很,姐姐进屋等着吧!”
玉录玳随着永禄小公公进入了内务府的屋室。
永禄小公公刚倒了一盏茶,茶盏托在手掌中,屋外便传来了一声呼喊。
“元禄公公。”
白芷进入了房间,瞧了一眼坐在桌前的玉录玳,问她身边的小公公:“你师傅去何处了?”
永禄小公公将茶盏放在了桌上,手抹了下掌心中洒出来的茶水,行了礼,道:“见过白姐姐,师傅带着宣五去了织造局,还未回来。”
“姐姐先坐上一会儿,等等。”
白芷摆了摆手,瞥了一眼玉录玳,似乎很是看不上她,白芷淡淡的道了句:“不坐了。”
玉录玳也并未喝茶。
永禄小公公站在桌边,瞧着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的姐姐,额头起了薄汗。
永禄小公公被煎熬了许久,瞧着师傅与宣五师兄走到了门前,才吸了口气。
宣五跟着元禄公公进入了屋子。
元禄公公看了玉录玳,又瞧了白芷,言道:“不知两位宫女前来内务府,有何要事?”
白芷在一旁站着,没有言语。
玉录玳站了起来,道了句:“也没有别的事情,都是娘娘想要问上几句话。”
“请入内室。”
元禄公公与玉录玳入了内室。
白芷走到了桌前坐下,永禄公公擦了擦脸上的汗。
宣五拿了杯盏,倒了茶水,递到了白芷的面前,恭敬道:“姐姐先喝盏茶,润润喉。”
白芷笑着接过。
内室
玉录玳拿出了钱袋,交到了元禄公公的手中,问:“今日是瑜妃娘娘的生辰,娘娘问膳房东西可都准备好了吗?”元禄公公缓缓回道:“依照皇贵妃娘娘的吩咐,豆腐宴的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午膳做好,便一盘盘送入咸福宫。”
玉录玳听了这话,道:“入了夏,宫中的各位娘娘胃口都不甚好,豆腐宴清淡些,今年的生辰,便让瑜妃好好过了。”
元禄公公称是。
“就是这样,元禄公公忙着。”
元禄公公与玉录玳出了内室。
“姐姐慢走。”
永禄公公跟着玉录玳出了房屋,送了一送玉录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