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昨天晚上光顾着谈情说爱,差点就忘记了这次来的最重要目的:就是取出海岛产权证明文件到x国与冼熙律师会合。
“我们要赶紧出发,不要再磨蹭了,否则赶不上飞机了。”吴凯陌拍拍还在幸福漩涡里傻萌的我。
他总是这么的理智,这么的淡定从容,让我觉得心安!
我跟吴恺陌深情地相拥。
因为我们住的是杂物间,昨晚我们基本上没有将带来的东西拿出来,所以我们的行李基本还是原样。
这时,我看到吴恺陌的身后,小杂物间房顶上的小天窗突然悄无声息地伸进来一根铁棍。铁棍上面黏黏糊糊的沾满了强力胶。那铁棍一粘住我的公文包,就迅速地缩了回去。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奇异的一幕,等我回过神来,我指着那铁棍的方向,高声大喊着,“有贼!捉贼!抓贼!”
吴恺陌赶紧转过身,上前去要抢回公文包,但是,还是迟了一步。他打开房门查看,可是那小偷已经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丢了东西,可怎么找回来?而起这东西又是这么的重要,难道我们要去警察局报失?警察又能帮助我们找回来吗?即使能够找回来,又需要多少时间?而且,找回公文包的那个时候,恐怕重新登记的时限就已经过了!
“我的公文包!”我懊恼地尖叫了一声。
“怎么办?”我心急如焚,“恺陌,怎么办?”
吴恺陌淡淡地笑着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呗,还可以怎么办?”
“这里面可都是海岛产权证明!”我见到他完全不着急的模样,有点生气,“我们弄丢了公文包,就等于是白来一趟瑞士了。”
“老婆大人,别生气嘛!”吴恺陌还是微笑着无所谓的样子。
我看见吴恺陌似笑非笑,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我是真的生气了,这海岛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其重要性不在于价格,而在于意义!”
“我现在弄丢了文件,文件失效的时限已经没有几天了。我怎么办?我实在是愧对我在天上的爸爸!”我感觉好像天要塌下来了,情绪失控,嘤嘤哭泣了起来。
“没事!”吴恺陌好脾气地抚了抚我的背脊。
“你倒无所谓,难道不关你的事吗?”我撸起小拳头,使劲地打着吴恺陌厚实的胸膛。
“你别着急嘛!”吴恺陌轻轻地为我捋了捋额头的刘海,温柔地说:“我都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对于我来说,这件事情很重要!”我瞪了他一眼,握紧了拳头,咬着牙齿说道。
“总不会重要过我们俩的感情吧?”吴恺陌轻轻咬了咬我的耳朵。
“这不是一码事!”我对吴恺陌双眼含怒,鼓起了腮帮,“恺陌!我们一定要采取什么补救措施才行!要不,我们报警吧!”
☆、相信我
“报警没有用,在欧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警察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处理,都是记录在案就放在一边的。”吴凯陌吻了吻我的额头。
“而且,我已经告诉你了,一切都是好好的。”吴恺陌注视着我的眼睛,“没有了公文包,一切还是好好的。”
“没有了公文包,我们就白来了!怎么会一切还是好好的?”我懵了,一下子就思维短路了起来。
“你跟着我走就没有错了。”吴恺陌胸有成竹地对我说,“相信我,好吗?”
“我……”我正要提出疑问,又被吴恺陌用热唇封住了嘴巴。
“我们继续行程!”吴恺陌搂住我,“赶快出门,否则我们赶不上飞机了。”
我是一头雾水,但是,既然吴恺陌都这样肯定地说了,我愿意相信他!
这个时候的我,对吴恺陌是千分之一千的信任,即使他是带我去要将我卖了,我也是心甘情愿为他数钱的吧?
我乖乖地跟着吴恺陌登上了飞机,顺利地来到x国。飞机到达x国机场的时候,吴恺陌给冼熙律师打了电话。
我们一走出机场,就看见冼熙律师已经在机场出口守候着我们了。
“这里的治安好吗?”我紧紧跟着吴恺陌,担忧地问。
冼律师听了我的问题,笑了笑对我们说:“x国刚刚经过政变,一切都在军方的重兵严格管辖之下。到了这里,我们应该是相对安全的。”
冼律师带领着我和吴恺陌坐上了黄色的突突车,这种突突车是一种改装了马达的三轮车,是当地的普遍交通工具,招手即停,而且价格低廉,相当于我们国内打的士。
我们坐上突突车,我好奇地看着x国大街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满大街都是摩托车浩浩荡荡犹如方阵,好一派繁忙的景象。
我们坐的突突车停靠在一座政府办公楼前。金碧辉煌的办公楼门前还有两位严肃的警卫在荷枪实弹地站岗。
冼熙招招手,对我们说:“就是这里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冼律师给突突车付了钱,就带领着我们走进这幢戒备森严的大楼。
跟着冼熙,我们上到三楼,里面没有多少人在办事,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优哉游哉地在看报纸和喝茶。
我讶异无比地看着吴恺陌打开我们的行李箱,在一个隐秘的夹层里拿出我的海岛产权证明文件。
“原来你早就转移了文件摆放的地方,怎么一直不告诉我,让我白白担心这么久呢?”我对吴恺陌大发娇嗔。
“我总是觉得我们这次去瑞士,有人别有企图、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