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勇,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小脸气得煞白,身子微微颤抖,只能倚着身后的桌子才不置于让自己倒下。
但此情此景非但没能勾起许勇的怜惜,反而让他觉得这不过是刘晓静想要装可怜博取同情,心中更觉厌恶,嫌恶地瞥了她一眼,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办公室里一时噤若寒蝉。
等到许勇离开之后,同在办公室的几个女生才敢上前对刘晓静给予安慰。
刘晓静伏在桌子上,哭得泣不成声,话语里是对许勇断断续续的控诉。
“晓静,别难过了。唉,明明许勇之前跟你还是好好的啊,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啊!”
于倩轻轻地拍着刘晓静的肩膀,柔声地安慰道,话里行间却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闻言,刘晓静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她,无意识地问:“对……对啊,为什么他突然变成这样了啊,变得让我好陌生啊呜呜呜呜……”
“别哭别哭,刚刚,刚刚许勇她好像还提到了……程挽,额,我也不知道我这么想对不对,但是就是觉得很奇怪……”
“程挽?程……程挽!”刘晓静怔怔地念叨着程挽的名字,忽然之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面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对啊,怪不得他忽然之间会这么对我!原来是程挽!对,一定是她,一定是程挽那个贱.人在兴风作浪!哼,就是她,除了她会还有谁啊!她抢走了我的许勇不说,还让他这样来羞辱我,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刘晓静絮絮叨叨地说着,面上露出了癫狂的神色,像是全然失去了理智的模样。
见状,于倩脸上闪过一丝恶毒的笑,但很快她便敛了起来,慌里慌张地连连摆手,道:“我,我只是猜测!晓静,你先冷静些,未必是她的,不能冤枉了好人……”
“好人?哼,除了她还有谁啊!整天一副骚.样,就想着怎么勾引男人,装得要死!哼,竟敢利用许勇这么作践我,我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旁边的女生也七嘴八舌地附和着,于倩悄悄退到了后面,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
☆、报复(改错)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程挽就像往常那样,把时间都用来做数学习题。
一般来说,像自习课这样比较集中的时间,程挽都会用来做一些偏向理科类的题目,如数学、地理,因为这些题目需要较长的时间去思考。当然,有时候她也会做做其他科目的卷子什么的。至于一些相对比较零碎的时间,如课间休息等等,她则是用来背英语单词或是背诵古诗词,绝不放过任何可以用来学习的时间。
旁人只羡慕她每次大考在榜单上靠前的排名,然后轻描淡写地说一句“真厉害”,却不会去想她默默地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
往日程挽做题的速度都很快,却在今天碰到了一道棘手的数学题,从而耽搁了她很多时间。在做这道题的时候,程挽全身心地沉浸在题目当中,连教室里的人在不知不觉中走光了她都浑然不觉。
经过一番努力,程挽终于把题目解了出来。望着写了满满当当的草稿纸,她笑了笑,下意识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猛地发现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此时教室里空荡荡的只余她一人,她这才惊觉自己竟在这道题目上耗费了那么长的时间。
“天呐,都这么晚了啊!不行不行,我得快点回去了!”
她懊恼地拍了拍头,把要用的书一股脑儿地扔里,随即迅速,急匆匆地往外走。
然而走了没几步,程挽就被人叫住了。
“程挽!”
“啊?于倩,怎么了?”
“不好意思啊,我忘记跟你说今天学生会那边要开会来着,要讨论关于周年庆典的事情。快,来不及了,那边刚刚打电话催我们了,要迟到了,我们得快点过去了!”
“开会?什么时候说过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是今天临时决定要开的会议,本来部长通知了我叫我也跟你说一声的,但是我忘了,真的不好意思啊!”
说着,于倩吐了吐舌头,歉疚地看着她。
程挽沉吟了一下,苦笑着道:“那好吧,你稍等一下,让我跟家里人说一声吧。”
给傅司远发完短信,程挽道:“好了,我们走吧。”
路走了一半,学生会的人又打电话过来催促她们。为了节省时间,于倩提议抄近路到会议室,程挽不疑有他,点点头,便随她去了。
于倩所说的近路是学校最为僻静的地方,那里杂草丛生,还有一间废弃了的音乐室,平时鲜少有人来这里。
越往前走视野就越狭隘,野草快要没过人头,周围阴测测的,隐隐地,让程挽有种不安的感觉。
走着走着,前面的于倩突然停了下来,背向着程挽,看不清表情。
“咦,怎么停下来了?”
“因为,到了呀。”
话音刚落,刘晓静等人就不知从哪个方向窜了出来,将程挽团团包围起来。
看着对方气势汹汹的样子,程挽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强压住内心的恐惧,尽量做出不以为然的样子,淡淡一笑,问:“咦,不是要开会吗?怎么你们都没去啊?”
刘晓静冷笑了声,对旁边的两个女生使了使眼色,那两个女生收到信号后立刻上前将程挽压制住,使程挽顿时就动弹不得。
程挽抗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刘晓静便一个箭步上前,又快又狠地扇了程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