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哟。
唐舜认真k书的样子颇有我当年大学应付考试玩儿命背书的风采。
在我小恶魔发作,想去揪他头发的时候,院子里传来熟悉的……广播腔。
“四年四班的许鸢同学,四年四班的许鸢同学,听到广播以后请迅速到惠兰园中庭,请迅速到惠兰园中庭,您的小祖宗在等您。”
小祖宗马莉苏坐在个暗红色的大箱子上,翘着个小腿儿在嗑瓜子,嚣张的把瓜子皮吐了一地。
“……你到底有没有一个做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思想觉悟啊,瓜子皮乱扔?”
她送了我一个大白眼,从箱子上跳下来,小爪子拍拍箱子盖,得意的道:“别说你苏哥不照顾你,吶,很久很久以前你拿到的宝箱奖励,去了一趟三七堂后山应该找到钥匙了吧?”
“钥匙!”我猛然想起那个和唐舜正在看的书一起被发现的那个钥匙,庆幸幸好当时唐舜拿出来了。
“打开吧。”
我从袖子的内衬里摸出钥匙,打开的一瞬间,一道无比亮眼的金光喷出来。
我想,闪瞎眼,大概类此。
强烈的灯光刺激让我有一瞬间的眩晕,回神再看的时候,那箱子里却是空空如也。
“你从哪里淘换来的电灯泡?”
“切,等着瞧吧!”
“别等着瞧啊,你快告诉我呀!”
“箱子是你打开的。”马莉苏说的云淡风轻,而且继续嗑着瓜子。
”
“你爆料一下嘛!”
“我再说一次,箱子是你打开的,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问我,我当然不会告诉你呀。”
我被马莉苏气的不能说话,指着她“你你你”了半晌也没个下文。
“你家唐舜呢?”
“练功去了,啧,什么时候成我家的了,人家心里一直都是他师妹。”
“看你那醋精成精的样子。”
“你可别乱讲啊,我俩真没关系。”
“你连人家兄弟都亲密接触过了你说没关系?”
“闭嘴!”
“切,”马莉苏翻了个大白眼,“在你屋子里那么久了,到底行不行啊?”
话音刚落,唐舜就走了出来,带着我从没见过的明媚的笑意,对我说:“你不会有危险了。”
鬼使神差的我居然点了点头。
唐舜打那天以后废寝忘食的修练他们祖传的“冰玉诀”,原本需要近一年才能有所小成的心法,让他在短短一个月之内就融会贯通了一般。
解毒那天,我穿了件轻薄透气的衣衫,省的我真的晕了给伺候我的人添麻烦。
带着景昱仁为首的一众人的殷切期待,我们进入了祛毒状态。
刚开始一切顺利,只是慢慢的我的胸口憋的很,我努力不发出声音扰乱他们,可是忍无可忍,喉头一阵甜腥味,接着一口血从嘴里冲了出来,只这一口血,我们三个都倒下了。
我是不是又给人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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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甜不甜!
感谢小天使们支持,笔芯!
☆、讨糖
又是熟悉的黑暗,令人绝望的黑暗。
我似乎在踽踽独行,又似乎静止未动。
我在这片黑暗里,似乎全身上下都没有任何病痛,又好像痛到麻木,我躺在这片寂静的黑暗中,迷茫的找不到活着的感觉,可是又确定自己是活着的。
这种矛盾又确实存在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而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静静的等待,等待一个能唤醒我的人,或者一个唤醒我的声音,就像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刚来到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上的时候……
“许鸢啊,你要是还不醒过来,可就成了别人的老婆咯!”
“你是谁?”
“我?我是你的心呐,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心是个老爷们儿?
不带这么骂人的!
“画哥你不是吧!你都昏迷了三个月了!人家沈如诗都醒了上战场了,你还赖床啊,有没有点出息?”是马莉苏,她又在说话了,她一出声,那苍老的雄浑的男声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车轮辘辘的滚地声,以及马莉苏极度无奈的长叹。
我没死,疼痛在我意识到我还活着的瞬间纷至沓来,而且感觉周围吵得很,似乎并不是在明王府,细细听有嘈杂的人声,马车前进的声音,甚至有管弦乐器的声音,我很疲惫,可是我还是想睁开眼睛。
“诶?画哥你醒了?醒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吓死我了。”
“不是,你是醒了还是诈尸啊?这眼珠子怎么不会动呀?”
“马莉苏……”
她慌了,短短的一个“在呢”的回答都充满了颤抖,听到她答应我,我心头放下一块大石头,忍不住勾勾嘴角,陈述我现在的情况:“我好像,看不见了。”
她没回答我,好像是陷入了震惊,然后小爪子颤抖的摸上我的脸,我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她却不镇定起来,“不!不对!不可能!那箱子里明明是减伤的buff啊,你怎么还会这样呢?”
哦,原来那箱子里不是灯泡,是个减伤的buff,难怪那么亮呢。
“你别笑了,许鸢,看了让人心里难受。”
“好。”
“停车——”
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呼号,接着,马车前行的声音就不见了,一个人的呼吸正在靠近,似乎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马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马莉苏没吱声。
“咳,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