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怕的回忆,柔声安慰他,“诶呀,我不是没事儿嘛宝贝儿,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不是,虽然你是男配,但是你老哭哪行啊,你这么哭怎么和男主争女主啊。”
“你说什么?”他从我颈间抬起头,自上而下的看着我,语气里都是质问。
“傻瓜,我说我喜欢你啊,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说完我像为了证明什么一样,努力支起上半身,去吻他的唇。
他却闪开了,眼睛里还带着亮闪闪的泪光,又问我,“什么男配?什么女主?我心里眼里全是你,你让我去和谁在一起?沈如画,我最在乎的人一直是你,你为什么总在把我往外推?你真的没有心的吗?”他不知道是太生气还是怎么了,激动得双手攀住我的肩膀,我被他捏的倒吸一口冷气,他这才反应过来,恍惚的放开了手,紧张的左右看我。
见我没事,便抬手掖了掖被角。
“别走。”我从被子里探出手拉他的袖子。
“不走会生气。”他拒绝道。接着又把我手塞回去,我见他发脾气,赶紧装可怜的“呃”了一声,傲娇的堂主立刻紧张起来,掀开刚刚掖好的棉被,拉开我前襟就要去查看。
我当时脸都不要了,两手环住他的颈子,用力往下一拽,吭哧半天嗫喏道:“我怕黑。”
“……琅岐——”
“属下在。”门外传来曾经婚礼时喊他的小童的声音。
“本座今日,不回练功房了,你也去休息吧。”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欢天喜地得道:“是。”
唐舜吹熄了灯,侧躺到我身边。也不盖被子,就在我身边,呼吸匀称,我没说话。
他一会儿翻了个身,借着翻身,往床里我的方向挤了挤。
我感受到他的小动作之后,也翻了个身,撑起被子一把把他搂在怀里。
唐舜:“……”
“宝贝儿,入冬啦,不盖被被睡觉觉会拉肚肚哟。”
他窸窣得转了个方向,我借着黑天,闭着眼睛肆无忌惮得看他。
他被我得被子温暖了半天,一翻身把我抱在怀里,然后闷闷的问我:“画儿,我是你的。”
“嗯。”
“你说,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不,你说唐舜是沈如画的。”
“哎呀,好腻歪呀,哈哈哈。睡觉睡觉!”
“画儿……”
“你一走火入魔就变得跟个小妖精一样,快睡觉!”
“嗯……”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没听到他入睡的声音,于是我用气腔问他,“宝贝儿,你睡了吗?”
“没。”他回的很快。
“怎么了?”
“不愿意睡,不然再见你就是明日了。”
我听了这句称不上情话的“情话”,老脸一红,接着柔和的月光,慢慢的蹭到他脸颊边,轻轻亲了亲他的侧脸,然后又趴到他耳边,“你唐舜,永远都是我沈如画的。”
“嗯!”他低头吻上我的发顶。
自我们成婚以来,终于同床共枕,简直想鸣炮庆贺啊,rd天!
我又睡了一觉,屋里地龙很暖和,我睡得暖融融的,青灵听到我醒了,推门进来,“夫人您醒啦。”
“嗯。”我揉揉鼻子,“有水嘛?”
青灵端了一杯热茶给我,喝了一整杯,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夫人您不能穿这么少。您被千秋钉刺穿身体,虽说不知为何您一点事没有,但终究还是伤了内里的,堂主离开以前一再的吩咐奴婢好生照料您。”
“千秋钉是什么鬼?”我努力压住心头不安,转移话题。
“是邱岳山洞人的独门暗器,每一枚铜锭都淬毒,只是毒性不同,听说一共十八种毒,不同的毒有不同的效用,而且攻击的地方不同,中毒者的反应也不同。”
“啧,那我中的是什么毒?”
“奴婢不知,奴婢只听说攻击您的小人是邱岳山的首席弟子,在东林堂就已经被堂主给……咳咳,嗯,处置了。”
我不自觉的咧开嘴,犹豫再三还是问道:“具体怎么处置的?”
“堂主不让告诉您。”
“噫……算了,好奇害死猫。”话题转移了,心里总算平和了一些,我又灌了半杯茶,“那个什么大弟子干嘛来杀我啊?”我悚然问道:“他们是不是来杀唐舜的?娘的,反了他们了!”
“夫人,您不能动气的。”
“来杀我的到底因为啥?”
“堂主不让告诉您。”
嘿!我这暴脾气嘿!
“那不告诉我原因,说说因为啥结下的梁子总行了吧?”
青灵见我不追问,甜甜一笑,复又回忆道:“那邱岳山本是和咱们老堂主,东林堂老堂主师出同门。那洞主乃是女儿身,天分极高,奈何学得尽是些阴毒功夫。其实原本相安无事,只是那洞主以试药为名,毒杀了当时老堂主的心上人,东林堂的老堂主又和咱们老堂主兄弟情深,于是联手寻仇,可终归是自家师妹,二位老堂主还是决定放她一马,可谁知道,那洞主不仅卷土重来,还变本加厉,直到堂主出现。堂主天分极高,多次和他们斗法都赢了。”
“那你们诗主子之前中的毒,也是他们山顶洞人开发的吗?”
青灵眨眨眼,似乎在反应我的专属名词,“嗯,对,诗主子中的毒,就是那大弟子调制的,剧毒无比。说来那次也是为了和堂主斗法呢。”
“那个首席大弟子,也是个女孩儿吧?”
“夫人您知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