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如琢如磨’这几个字来。
这男孩见徐善然看他,便笑着一拱手:“五姑娘好。”
那林氏妇人也挽着徐善然的手笑道:“这是我那儿子,双名世宣。平日也没做什么,竟是个书呆子的模样,和他呆着恐怕只是无趣了。”
徐善然也只笑上一笑,答了一声公子好。
这一世还这样早呢。
不想我已经见着了你。
宴饮之事来来去去也是那样。
这次来的人虽比徐善然记忆中多上许多,但徐善然也早不是记忆里那个真正的小孩子了,因此与众人见过礼后,就十分从容地坐在何氏身旁,应对着周围似有若无的打量视线。
只不过她才坐上这么一会儿,便被何氏赶着带上那一群上到十一二岁,下到五六岁的孩子自去玩耍。
这京中权贵中人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孩子们对彼此也不算陌生,此时徐善然不过吩咐丫头清出两块地儿,男孩子们和女孩子们便分开来,自顾自地玩在了一次。
徐善然自然是坐在女孩子这一堆中的。
她先叫人拿来了笔墨纸砚,又有那投壶猜枚踢毽子的游戏,女孩子们吃着点心玩着游戏,叽叽喳喳的如同一百只鸟儿在唱至少五种不同调子的歌。
徐善然与众人坐在一处,既不特别显风头,又不叫人忽略自己,总能适时的插上话或将那些能引起矛盾的话题岔开来,只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便有那小姑娘爱与徐善然说话,与旁人换了位置要坐到徐善然旁边来了。
正是这时,自徐善然坐下后就不见踪影的绿鹦突然走进来,覆在徐善然耳边悄悄说了两句话。
徐善然眉头微微一挑,先与那换过座位来的小姑娘歉意地笑了笑,说声“大人找”,便带着绿鹦往外走去。
“你说哪家的公子被带走了?”路上,徐善然询问绿鹦。
“是林家的公子,叫做林世宣。”绿鹦悄声和徐善然说,自徐善然握有的东西越多,绿鹦也不再只在徐善然身旁做事,而是时时关注着徐善然身旁所有的情况,“奴婢远远看着,那带人走的仿佛是大太太院中的丫头。再一打听,说是以林少爷母亲的名义,只是奴婢和那伺候在花厅中的丫头通过气了,林少爷的母亲根本没有遣人做什么事情……”
徐善然并未评价什么,只问:“是去哪儿了?”
话音才落下,绿鹦也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呢,小径上就有一个面生的丫头跑过来说:“五姑娘,太太叫您去锦湖园处,说是有事吩咐您呢!”
这骤然的一句话叫主仆两都停了停步子。
绿鹦眉头一挑,就要发火,不想徐善然摆了一下手,先将目光盯在那丫头脸上看了一瞬,跟着笑道:“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那面生的丫头有点踟蹰,绿鹦已经骂道:“哪里来小蹄子,一点不懂规矩,没听见我家姑娘叫你下去了吗?”
过来通知的小丫头听得这么一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诺诺应了之后便转身跑开,很快消失在那花丛之中。
这时候绿鹦已经警惕对徐善然说:“那个丫头不常见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再有那锦湖园正是林少爷刚才去的地方!——”
“就往锦湖园那边走。”徐善然说。
绿鹦吃了一惊:“这?”
“我现在倒是有点好奇了,也不知是真这样巧,还是什么人知道了什么事。”
上一辈子里,林世宣是在她十岁以后才第一次上国公府做客的,这一辈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早就出来。
出来也就罢了,竟在做客的中途被不知什么人叫走。这人选谁不好,偏偏要选上他,真是叫人不在意也不行。
徐善然想罢,虽心里已经有了那叫走林世宣的幕后人选,但却并不明白对方为何会选中林世宣,只淡笑道:“不过我们去归去,你找人先真带林少爷去他母亲那边一趟。只先与她母亲说了话,透露说我们内其实也是能叫人进去看的,这林世宣的母亲知晓自己儿子是个爱读书的,得了这个消息必会真叫林世宣回来告诉他。等林世宣得到了这个消息,你就顺势再带方向走,中途朝锦湖园拐去就好了。”她沉思了一下,又说,“再去院中叫含笑过来。我也不先往锦湖园走,只去那相邻的绿竹小筑看看就是。”
正说话之间,那绿竹小筑的厨房之中,灶台下的火汹汹地烧着,灶台上的气腾腾地冒着,给邵劲守院子的小厮也不知道往那厨房中探了几回头,终于忍不住憋着笑问:“邵少爷,要不就找那厨娘来帮忙一下?那方厨娘是小的的干娘,悄悄叫她进来一下,旁人不会知道的。”
邵劲算是在这厨房里磨蹭一上午了。
他对于徐善然的生日礼物想着的倒是很简单:既然没有本钱搞那些富二代官二代才有的东西,那就做个简单实用而且这里没有的生日蛋糕就好了!也不用搞那些奶油啊什么的,就是个单纯的松软的蛋糕,他都还记得做法呢:就是牛奶鸡蛋加白糖和面粉一起打,然后放进烤炉中烤上好几个小时来着?总之特别简单!厨艺白痴按着步骤来也能搞定!
然后等到真正上手了,他才发现自己突然苦手了:可恶,为什么这里的面粉搅拌鸡蛋牛奶没错,等按照差不多比例放进去之后就是蒸不出那种松软的蛋糕?要不就是做成了超大型的牛奶馒头样,要不就是做成了鸡蛋羹的模样……牛奶馒头还能够理解,但是天啊为什么鸡蛋羹都跑出来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