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霏非几乎是下意识就张嘴接住,然后再次呆了。
靠!她要不要这么没志气?
晚上睡觉时,莫之寒关了灯挪到傅霏非身旁准备运动一下,傅霏非却紧守阵地不许他轻举妄动。
“怎么了?”最后,莫之寒轻叹一声问道。
“你说我智商低,我很不爽!”
“我说了吗?”的确,他没有说,一点儿也没有。
“你做了。”
“有吗?”
“有!”
“那好吧,你智商不低。”某先生干脆地说完,拿开了某太太抓着睡袍衣带的手,三下五除二便把人衣服tuō_guāng了......
室内渐渐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喘息声一次又一次被夜色掩盖......
可某太太觉得,似乎还有哪里不对。
不过现在,她没有精力去想究竟哪里不对了......
自从来了这岛上,傅霏非在外人面前树立起的形象一再被毁灭的同时,心情也前所未有的雀跃起来,兴许是蓝天白云,海洋沙滩的缘故,兴许是莫之寒,总之,在这里,她不是女王,不是boss,而是自由自在、岁月悠闲的女郎。
来岛上快一个月了,夫妻两个从陌生的熟人变成不陌生的熟人,再到类似朋友那样相互关心,然后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白天,或许看不出来两个人有多甜蜜,他们不会时时刻刻都腻在一起,更不会像寻常夫妻那样拥抱亲吻对方,连散步也不会手拉手,但那种无需交谈和你侬我侬的温馨时光却让见过他们相处的仆人们打心底里羡慕,两个人之间相处时的那种默契,值得任何人羡慕。
到了晚上,他和她才会有个真正夫妻的模样,唇齿间难分难舍的纠缠,ròu_tǐ上无休无止的契合,他们,都在沉沦,并且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r10
傅霏非打量着穿衣镜里的自己,身穿波西米亚风格的收腰褶皱长裙,波浪卷发披肩,脖子上耳朵上都戴了同系列的波西米亚风耳环项链,左手戴了同款手链,右手无名指上套着鸽子蛋大小的蓝宝石婚戒。
此刻她双手各拿了一顶帽子,一顶白色缀水晶大帽檐编织款帽子,一顶帽檐较窄小的米色环丝带编制款帽子。
今天要乘船去爱琴海中心的克里特岛上游玩,戴哪一顶比较好呢......
正在傅霏非两相抉择的时候,莫之寒拉开了衣帽间的门,他早已穿戴整齐在房间等候了许久。
“好了么?”他问的语气很有礼貌,一点都看不出不耐烦的样子,只是这样有礼貌......实在无法把大晚上化身为狼的那个人和他联系在一起啊!傅霏非腹诽着。
“正好,帮我选选,戴哪一顶?”傅霏非举着两顶帽子给莫之寒看,还换着戴了一下。
莫之寒缓步走过来,拿过她手上那顶环丝带的小帽檐编织帽仔细地戴在了她头顶,又顺手跟她理了理头发。
“好了。”
傅霏非照了照镜子,觉得还不错,拉着莫之寒的手臂便走出了衣帽间准备出发去海边。
莫之寒低头看着傅霏非一只手大咧咧地握着他的手腕,皱了下眉头,挣开了那只略显细弱的手掌转而将其裹在掌心,十指相扣。
傅霏非现在的注意力被即将到来的克里特之行占满了,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变化,便随他握着了。
莫家的私人小岛离克里特岛并不算远,船在海上行驶了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停在了克里特岛的西北部基萨莫斯的港口。
克里特岛是希腊最大的岛屿,地中海文明的发源地,历经了不同帝国的统治,交杂着石器时代、中世纪、航海时代和现代的遗迹和生活方式,所以岛上古迹、教堂、城堡、马赛克工艺随处可见。
克里特岛西部是克里特的精华所在,他们这次要游玩的,就是西部地区。
船停在港口,岸上早已安排好了人等候,这次两人要在克里特岛上住几天,不过衣食住行自然会有人去安排,两人唯一的任务就是玩。
希腊是一个将所有蓝色都用尽了的国家,克里特岛上的建筑并不例外,各式各样蓝色与白色相间的建筑,映衬着这蔚蓝的爱琴海与蓝天白云,不同于繁华城市的奢侈富丽,带给人的永远是唯美而贴近自然的享受。
下了船,向导带着两人来到基萨莫斯的小镇,这时候并非旅游旺季,镇上游客数量不多,街上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当地居民聚在一起俩天,安宁悠闲的小镇气息令人向往。
傅霏非看到一些独特的建筑或者装饰物,总会好奇地问向导,偶尔也会回过头跟莫之寒说几句话,莫之寒又紧握着她的手,这样子,活像个父亲带着看什么都新鲜的小姑娘出来玩儿,可惜年龄不对。
“那里有人在弹竖琴,我们过去看看!”一路游游走走到了镇中心的广场,这里的人明显多了些,却并不喧闹,大家各做各的事,较为宽阔的场地,几位当地人手里拿着竖琴一齐弹着,周边围了些许听众,像古希腊一样,乐师当街弹奏,由普通人民评判心底最优秀的乐师。
克里特独有的蔚蓝天空下,似乎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和善友好的笑容。
傅霏非跟着凑热闹听那几个人弹琴,他们的脸上并非是要与谁一较高下的表情,或许在他们看来,那只是纯粹的切磋技艺,或是一齐演奏将美妙的音乐带给众人。
竖琴悠扬,曲子弹的是当地的民谣,带着浓浓的地中海风格,经向导介绍,才知这是一曲欢迎远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