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有股说不出的惑人味道。
束游不说话,只终于沉静了一双极深的眸,定定的望着。
目光中有种遇到神经病继而不想去理会的意味妖鸾看着,心头怒气猛然升起——根本完全忘记了他早就不再是从前的模样,如何让人认得出来?更何况,即便是从前的模样,那时的她,全心全意所想的,也不过是如何干掉他罢了,又怎会有别的心思?
心头的不悦,让他恼怒起,死死盯着自己眼前那双深得有股沉色的眼睛,却忽然——‘撕拉’一声,扯开了自己身下这人身上与寻常宽袍大袖的服饰截然相反的轻便衣着。
束游猛的一震!
她…呃…虽然见过无数男子的身体,可通常状况下,她却不会是袒露着身子任人随意看的那位,而若是要露出身子,那与自己在一起的人必然也是坦诚的——是以,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她,有些措手不及——更要命的是,她还没得反抗!
被扯开的衣裳,露出了一副算得上是均匀窈窕却也结实的身体,只不过,这身体却算不得特别漂亮——身上落下的几处大小不一的疤痕,抹去了原本的美。
但是妖鸾的目标,却并不在这样一具身体上,他漂亮修长的手,忽略了那袒露出的上部分肌肤,连带着视线也停留在那还被裤子裹起来的一双腿上——目标笔直,褪下那石灰色的裤子,分开那腿。
妖鸾一双艳色的眼睛,在望到那里自己所要寻找的东西时,猛然之间便极是灿烂了起来但下一瞬,眉心那处却又纠结起,露出一副不爽的表情。
“怎么弄成这样了?”
不知道这语气里是质问的味道多些,或者是可惜,总之妖鸾说出来,束游便猛然之间瞪大了眼睛——终于的,在过了这样久的时间,开口说出话来:感觉这人的手指,在自己大腿内侧恍若无意识一般磨蹭,而那处原本该是个字的模样,后来却被她用烙红的烙铁印下去,掩盖了原本模样的一道伤痕,却被这细碎的磨蹭弄得升起一股子燥热起来——
“你知道这个?!”
厉声,注满冰冷,束游的问句有种让人觉得她是高高在上而不是此刻这随人摆布的错觉。
“当然,这是我弄上去的,怎么可能忘记?是我名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悦的语气,不快的声音,妖鸾瞪着自己手中拿原本该是个‘鸾’字,但此刻不过是一片粉色纠结肌肤的位置,妖鸾纠结的眉心表现了他全部的感情,而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束游眼中那一霎而逝的杀意——极浓的杀意!
因为自己的经历,束游自然对于某些超自然的状况——例如改变了一张面孔,或者返老还童——这样的情况有着比寻常人多得多的接受度,虽然不知道这人是如何做到的——但是,此刻她可以肯定的说,自己面前这少年,便是曾经在那崖底,迫着自己做了那多年尹女的老妖怪!
为什么当初他没有死?
还有那个孩子——竟然真的——
心头越聚越多的杀意,让她若不是处在此刻这无法动弹的状况的话,便定会二话不说,杀了他!
竟敢在她身上留下奴隶的印迹——还——
不见底的眸子深处,压抑的炽热与杀戮,让束游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明明是没有力气的,但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在崖底的时候就说好的,所以你该疼我,爱我,对我好,呃…我一直在找你,可是你为什么会换了一张脸?算了,不管了——”
自顾自的说着话,并在说话的当口褪下了自己衣裳,露出一具线条极是柔软而让人惊叹的身体——
但是当然了,束游心中升起的——却是一股每每在崖底被迫…一致的心情!
妖鸾并不太晓得太多的人情世故,自小便呆在那崖底,他所晓得的便是那些先人们所记载的文字,对于爱这样一个东西,是那里面常常会被提到的,只他不懂——而当他看到掉落在山崖尸骨堆中的束游时——那个时候,拥有那样一张漂亮的面孔的束游的时候,年轻的心里便升起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情感。
他当然不知道那是不是爱,只是却很快乐,很快乐自己能遇到她——所有一切凭的便只是本能——就恍若是动物一般的本能,是以并不知道束游的心情,被强迫的,女人的心情,耻辱的心情。
在他脑袋里,喜欢便是要用事实来证明的,是以每一次的在一起,于他来说便是快乐,或者说,表达喜欢的方式!
褪下了自己衣裳,趴在她身上,感觉着二人袒露出的肌肤相交叠的温热,少年极是妖艳的面孔瞬间便展露出一道极是漂亮的笑意——
分开自己双腿,在束游身上坐下,妖鸾小心翼翼将自己于她相契合的容到一处,趴在那具仅只是细微颤抖的身体上,轻轻摆动起臀…
束游在发抖…
本能的,憎恶的,耻辱的,极度想要杀人的发抖…
虽然身体上的少年确是有着一副或者该说是得天独厚的面孔,可——那又当如何?竟,竟对她…
一面感受着身体被入侵的不适感,一面又感受到心中那样多的憎恶…
但那颤抖的身体,却不过在一会儿以后恢复了常态,应和着自己身上那渐渐有了快感的少年,发出‘嗯啊’的声响,继而——
“松了我,我想抱抱你…”
轻柔的女音,在这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耳朵里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