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难受的躲闪着,秦沉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尖在上面微微打转,她的左手还没好不能用力,只能用右手使劲抵抗他,秦沉喝了酒有些暴躁,他的雙手肆意妄为的撫着她,秦沉稍稍動身進入了幽谷,有些日子没做了,白语清的身體很澀,她疼的啜泣,秦沉放纵的在草原上馳聘,他來回奔騰几个回合后,白语清费力的推开秦沉,她缓缓下床,跌跌撞撞的走向浴室洗身子。
第二早,天气放晴,高空湛蓝万里无云。
白语清和秦沉在饭桌上用餐,他昨晚喝得太醉,迷迷糊糊对她粗鲁了点,秦沉的手放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他有一丝的愧疚,“清清,昨天我弄疼你了吧,我...我喝多了,你别生气。”
她自杀的事给他带来影响,他生怕白语清又想不开,秦沉的目光集中在她脸上。
白语清淡淡的收回手,她喝了一口牛奶,看着面前的食物,没什么胃口,她索然无味道:“就算我生气又有什么用?”
秦沉哑然无声,他慢慢吃着早餐,面容上的表情没多大变化,他喝下一碗粥,翻了几下报纸,在她脸侧吻了吻,便穿鞋准备去公司了。
白语清推开椅子,她三两步走到秦沉身边,她鼓起勇气道:“哥,我想工作。”
秦沉看了下手表,没有回答,他打开门准备出去,白语清拉住了他的手臂,强调道:“哥,我想工作!一个人呆在家里总会胡思乱想。”
她后面那句话,总算引起了秦沉的注意,手臂上的小手紧握着他,好似生怕他跑了,如果这是没有利益的挽留,那他该会多高兴。
秦沉拿起她的左手看了再看,伤口是在愈合期,他不大放心,“再修养些日子吧,你的身体还是太单薄,得空了,我带你出去走走,要不然你叫许肖云带你出去。”
白语清眼底的失望渐渐弥漫,她微微垂头,丧气道:“我的手好多了,已经不痛了。”
秦沉在她嘴上轻轻一吻,没说什么,略微不舍的离去了。
白语清的日子很无聊,她在花园里逛了逛,坐在秋千上面发呆,手机震动了两下,她摸出来查看,是韩舒舒打来的电话,她为上次的事感到生气,接通电话后,她就指责道:“韩舒舒!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乱说话啊?一点诚信也没有,谁跟你做朋友谁倒霉!你还打电话来干嘛?”
韩舒舒嘿嘿一笑,“你骂人也这么软绵绵的?你应该说丫得臭舒舒,嘴巴大是吧?老娘抽你两巴掌,给你胆儿了,敢欺骗秦家大小姐。”
韩舒舒这招以退为进,让白语清生不起气来,她嘟囔道:“你也知道你嘴巴大啊?有自知自明。”
韩舒舒好声好气道:“我这不是没钱花了么?所以那天在我四哥那里骗了张黑卡用,谁知道我一提你的名字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带着一群手下来抢你,不过你自杀的确是很让人担心啊,四哥心里在乎你,才那么做的,你也别生气了,昂,他回家还被老头子打了一顿呢,老头子也差点背过气去。”
“没钱花就可以出卖朋友啊?你心眼儿多我知道,可是你要是再对我有不良动机,我就不跟你交朋友了,你这人...让人气不打一出来,你今天打电话干嘛?”白语清微微怼了下她。
韩舒舒的眼珠往右转了一转,她语气轻快道:“去逛街吗?就我们两个人。”
白语清毕竟文静内向,大多数都呆在家里,所以女性朋友的交情也不多,她也是真心喜欢韩舒舒的,没有太犹豫,就问,“真的就我们两个?”
韩舒舒太鬼了,她怕又被骗,所以忍不住质问。
电话里的声音清脆如珠,“当然是真的,不然还假的啊?你在华府园等着,我开一辆蓝色的牧马人来接你,对了,你家保镖该不会把你当熊猫看着吧?”
白语清的脚一蹬,秋千微微荡起,她呵呵笑道:“我家保镖就是会无时不刻的跟着我,所以,还是算了吧,免得影响你的心情,你那么自由自在,哪能跟我比,其实我很羡慕你。”
韩舒舒微微焦急,她尽量保持语气的平静,“好了好了,你就在华府园外等我,我二十分钟内马上到。”
电话就这样被挂断了,不给白清拒绝的时间空档。
白语清咂咂嘴,她小跑着回房间里换衣服,休闲套装加上白色帆布鞋,头发扎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辫,气质清新,晃眼一看温婉与活泼结合的相得益彰。
白语清缓缓走出华府园,许肖云开着有些低调的路虎跟在一旁与她说话,“二小姐,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吧,秦先生已经下了命令,您不要太为难小的了。”
白语清站在路口玩手机,她微微抬头说话,表示尊重,“我朋友等下会来接我,我在这等她,她是女人,所以你不用紧张,你不放心的话开车在后面跟着好了。”
许肖云放心了点,他笑呵呵的下来打开车门,以邀请的姿态道:“二小姐身子弱,不如坐上去再等吧。”
白语清摇摇头,“我站着就好了,在家里坐了太久,脊椎有些涨,就是要站一站,循环血液。”
许肖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白语清就是秦先生的心头宝,整个“镖局”的人都知道,连那几个外国佬都经常开玩笑的调侃说白语清是秦氏王国的皇后。
许肖云从车里拿来一个宽大的围巾搭在她肩上,这是秦先生嘱咐过的,秦先生对二小姐真的是事无巨细,什么事都考虑着她,许肖云在心底感叹。
白语清瞥见手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