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看到你搂着别的女人,我伤心我难过,我偷偷的一个人哭,你抛弃我的时候,我才逐渐意识到,我早就爱上了你。”
她的这番话,在秦沉看来就是花言巧语,试图哄他的话,秦沉没有感到一丝甜蜜,反而觉得愤怒侮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要爆炸了一般。
他狠推了白语清一下,眸子布满了血丝,“滚!我爱的是赵姣伶!你不过是我玩玩的女人!就算你爱我,我也早就腻了!”
白语清的背撞在衣柜上,有一丝的疼痛,她的脸色煞白,逐渐泪如泉涌,白语清喃喃道:“我不信...我不信...你不爱我的话,为什么要来救我?”
秦沉捏紧了拳头,他的面容紧绷,脖子涨红,“你以为呢?因为秦家欠了你!因为韩枫的绑架是因为我!所以我为什么救你,你不清楚吗?难道还想痴心妄想的以为我还喜欢你?我说过,我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令我恶心至极!滚!”
白语清无力的滑坐在地上,她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你为什么...要招惹我?我早就知道你不是认真的,所以也不肯接受,可是爱上你,却是不可控制的,现在是我活该了么?”
秦沉的心蓦地泛疼,她的样子似乎不像是装出来的,他克制住想要抱她的冲动,他把台灯狠狠打翻,厉声道:“我叫你滚!你是聋了么?”
高傲如他,对所有的一切都是追求完美,他要给白语清的是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如果他是残废,就不配拥有白语清。
白语清难得纠缠一次,她扶着柜子站起来,捧着他的脸,炽热的吻下去,她伸出舌尖笨笨的探进秦沉嘴中,他的心尖儿止不住的一颤,秦沉静静的享受着最后一次的温存,他想要跟她做一场,再赶走她!
秦沉把白语清揽到床上去,她的眼神逐渐明亮,秦沉把舌伸进她嘴中搅弄,他剐蹭着她的齿关,白语清搂上他的脖子努力的回应他。
秦沉的唇往她下巴上慢慢亲下去,他用力吮吸着白语清的脖子,秦沉急切的伸手脱去她的羽绒服,白语清双目微瞠,她明白了他想做什么,白语清连忙护着肚子挣扎道:“哥...不要...我不。”
秦沉的目光倏然一凉,呵,亏他刚才还以为她所说的爱是真的,不过是哄他的么?他胸腔里的屈辱感像是被碾碎了渗进去一般,刺的他生疼,秦沉粗鲁的把白语清推搡到床下,他冷笑道:“你走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刚刚不过是可怜了你一下,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警告你,永远滚出我的视线!”
白语清面色灰白,她干涩道:“你真的永远也不想再见到我?你确定?是真的么?只要你说是,这一次,我就彻底的消失,只要你说不是,我就嫁给你,一辈子跟着你,替你生孩子,跟你无休止的相爱。”
这些,在秦沉听来就是赤.裸.裸的同情,她凭什么站在爱情的主导上来左右他?!他才是那个操控所有事情的人!也绝不接受任何的施舍同情!
秦沉喉咙里的那个字梗在嘴里许久,他神色犹豫,冷漠的吐出一个是字。
白语清眼里的泪水已经风干了,她肿胀的双眼似乎流不出眼泪了,心死大于哀默,她的心仿若被剜掉了血淋淋的一块,白语清恍惚的点着头,她踉跄着倒退,“好...秦沉...你说的...记住了,无论生老病死,我再也不会让你见到我。”
她转身奔跑着离去,秦沉的手抬了一下,似乎想要抓住那单薄的背影,他已经做了决定,又有什么好后悔的?彻底的失去了她,彻底的断了关系...他这辈子,托着残腿,就该行尸走肉的过。
他凉薄一笑,“倒头来,你的真心我从不曾得到,即使是为你废了一只腿,哪怕我抵上命,你的真心也始终在韩奕那儿吧。”
白语清扶着楼梯下楼,她整个人像被浇了一桶冰水似的,浑身凉得透彻,经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玩腻了她,他爱赵姣伶,他恶心她,这些事实,让她生不如死。
连张姨与她说话,她也像与外界隔绝了一般,神思恍惚的离开了华府园。
手臂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白语清双眼迸射出光亮,她立马转头,看到来人后,眸子里的光亮逐渐暗淡,她挥开了高生的手,低低道:“什么事?”
高生脱下外套,有些局促的批到白语清身上,他耳根微红,“清清...你要搬回来住吗?我帮你去拿行李?”
白语清露出自嘲的笑,眼中泛着泪点,她把夹克还给了高生,“不了,哥哥他不想看见我,我走了,有空来我家坐。”
她转身慢慢的往前走,高生拉住了她的小手,触电一般的又松开了,他嗫嚅道:“我送你回家吧,你刚受了惊吓,精神看起来也不大好。”
高生轻轻扯着白语清的衣袖往车上拉,白语清也不再拒绝了,她坐在后面,靠着窗,“高生,帮我好好照顾哥哥,有空的话,你疏导一下他的心,叫他要放宽心态,他的左腿废了还有右腿,你还要告诉他,不要太难过了,他拥有了那么多,还有一个漂亮大方的未婚妻,我祝他,一生无忧,我敬他,在象牙塔里永远的俯瞰世界。”
白语清似是安慰自己一般,喃喃道:“这个世上,除了生死,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追不回去的是昨天,可以改变的是明天,能充满期待的是后天。”
高生的油门越踩越慢,他听着这些碎话,心中百感交集,高生珍惜着每一刻能和她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