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印象。
齐劲先是摸着外面细细的揉“苒苒的这块肉又滑又软,还会不停的出水。”
接着两只手指慢慢往里扣,张苒难耐的晃,“别动,帮你把脏东西抠出来。”
齐劲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在xiǎo_xué里四周转动,不断带出粘腻来,白色的jīng_yè被小嘴断断续续的吐出来,然后顺着水流消失不见。
“痒,别摸了。”
“不摸怎么把脏东西弄走,乖,马上就好了。”张苒无法,只得任由他的两只手指不断出入。
“今天给你把下面的小嘴操开了,明天就又合起来了,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刚刚大ròu_bàng塞的满满的小嘴现在只是两根手指也吸的紧紧的,齐劲想起晚上钱贺一说起的章鱼壶,面前这女人的逼不知道叫什么,每一次都爽的他头皮发麻,两天不操就想的不行,连梦里都全是自己在她身上驰骋的场景。
“别扣了,有点疼。”齐劲时间太久了,做的时候没什么,结束以后就感觉下面像是合不拢一样,有些难受。
“明天我让钱贺一那孙子送点药过来,给你涂下面那张小嘴,很快就好了。”钱贺一会玩,懂得多,之前好像提过有种药膏,抹了不光能快速消肿,还能保持颜色粉嫩,干多少次看着都跟少女一样,但前提是这姑娘本身就得是粉色。
张苒有些害羞,她想起晚上看见的那张娃娃脸,只看脸看不出那人居然懂这么多,跟个单纯的大男孩一样。
“你跟钱贺一认识很久了。”张苒问道。
齐劲手拿出来了,两人站在浴头下冲水,温热的水打在身上无比舒适。“发小,一个大院长大的。”
“他也快三十了。”张苒有些吃惊,那人看着像是二十出头。
齐劲有些不悦,男人三十才正当年,更何况他29岁生日还没过哪“怎么,我看着比他老很多?”
张苒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我就是有些吃惊,他看着有点娃娃脸。”
“小白脸还差不多。”齐劲说起好友来一点都不嘴软“他要不是长了这么张脸,估计都结婚了。”何雪就是因为这厮长得太小了,一直把他当弟弟看,没想到自己看了这么多年的弟弟突然有天说想睡她,吓的何雪那两年到处躲着他,很快就结婚了。
不过何雪婚姻生活也不怎么幸福,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还被钱贺一撞着一次,气的钱贺一当场就要和那男人决一死战,没过多久,何雪就离婚了。
直到现在,还是不能在钱贺一面前提何雪这个名字,有一次钱贺一喝醉了,抱着他连哭带嚎,完全没了平日里花花公子的样子,戳着自己的心窝子问他自己真的好难受,为什么那人都离婚了他还是放不下,醒来后却又恢复原样,继续嘻嘻哈哈。
张苒好奇却也不敢多问,她跟齐劲迟早要分开的,早晚的事情,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不利。
齐劲不想多说,不知想起什么“出去吧,洗的差不多了。”
两人一人一条浴巾擦干净出去了,齐劲带着她去了一间新的卧室“今晚你就睡这,床上东西都是新的。”
“那你哪?”
“我还有点事要忙,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张苒点点头,自己收拾着躺下了,本以为换了张床会很不习惯,没想到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早上醒来旁边的空位没有被人睡过的痕迹,张苒谈不上失望,但是心里有点小小的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像睡过就被抛弃一样。
那个拔屌无情的人已经醒了,张苒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穿着拖鞋披了浴衣出去。
齐劲听见声音很快结束了电话“具体我到了公司说,先挂了。”挂了电话看着她“起来了,昨晚睡的好吗。”
“挺好的,你是要出门吗。”张苒没看表,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去公司,你收拾收拾起来叫个外卖,钥匙我给你放这了,你从现在开始就住在这边。”他穿上外套又去门口穿鞋,指了指柜台上的钥匙“昨晚的事情不要再出现第二次,不然就没有这次这么好说话了。”
齐劲从包里掏出张卡“这张信用卡拿着,要买什么自己刷。”
张苒站着不动,齐劲看了眼手腕的表,语气有些着急“站着干嘛,等着我给你送过来?”
张苒走过去拿着,心里的话打算等他回来再说,等他走了自己还得去趟公司,她暗自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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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朋友来家里喝酒,明天一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