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适时的出来维护了一下自家人的颜面,倒也不至于落得个嫤瑜一人唱独角戏的窘迫。
“来人,还不快撤下去!”她涨红了半张脸,侧面看上去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晶莹粉嫩的惹人垂怜。这不,我对面袁锁清的一对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
色中恶鬼!看来传言也不全是虚无缥缈的!
“哎呦~!”突然场上只听得一声惊呼。
“吾儿.......”
我闻着老冥王颤颤巍巍饱含深情的那一嗓子看去,见到嫤瑜正栽在了钟琰座椅的椅背上,额头上似是破了一大块。
“吾儿可曾伤者?”老冥王扔下了面前一桌好酒好菜,一派心急火燎,噌噌噌就冲下来查看伤势。
“快传药王!”
场上的侍女领命,忙不则跌地跑了出去,众人见此也不便再多坐,纷纷起身围过去询问。
我站在袁锁清的身后,有他这个高个儿挡着,也不会太扎眼。
因是突发事故,只在电击火石之间,任谁也没有注意到方才倒底发生了什么,我不免心下好奇,这好端端的她怎么就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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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的做妖日场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们高举双手大喊三声:剧情,剧情,推剧情!果然只要不写谈恋爱,我码字速度贼溜快!(这是一个悲伤的表情~)求收藏吧!我也想体会一下被表扬的感觉!23333(这继续是一个悲伤的表情~)
☆、鸿门宴(一)
周围伺候的几个侍女连忙合力将嫤瑜扶了起来。
“还不快看座!”老冥王爱女心切,很自然的在钟琰位子旁又搬来了一张用来安置自家闺女的椅子。
嫤瑜紧闭着眼睛,脸上有痛苦之色,虚虚地扶着伤处,整个人都靠在了侍女怀里。好不容易借着旁人的力道才勉强坐上了椅子。
怕是脑子也伤的不轻吧!我有些邪恶的想,看着无非就是破了点皮,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外伤啊,想当初渺芜被海月仙君追在屁股后头拿鞋底板子狂抽到个屁股开花也不过如此了。
“究竟出了何事?”在自己的地盘出了乱子,老冥王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愤怒的矛头很快就对准了一干身后伺候的奴婢。
“主上息怒,主上息怒......”那后头一排人齐刷刷地跪下了,半天推了个瘦瘦小小的出来。
只听她已是泣不成声,但又不敢在众人面前造次,一句话恨不得断成几段在说:“奴...奴婢看见...帝,帝姬自己绊了....绊了一下,摔在了....椅子上面。”
冥王眉毛一竖,一张脸凶相毕露:“混账!”
也不知这话在说谁,是骂自家闺女脚下不当心呢,还是骂这奴婢!还是另有什么所指......
一见到冥王发怒,原本扶着嫤瑜的那个侍女沉不住气了,跪着前行了两步,颤抖着身子,满脸愤怒的指着那个小个子的,
斥道:“你胡说,我见着分明是你踩了一脚帝姬的裙子,才绊倒了帝姬!”说着又转眼期期艾艾地看向冥王:“主上,您可要为我们帝姬做主啊!”
这一番话说的是声情并茂,言辞恳切,字字珠玑啊!连我都不得不赞一句,这奴才倒是个有思量的!
以老冥王的尿性,一听这话,哪还得了!二话不说就让人将那瘦小的奴婢给当场拖了下去。我心下震惊,事情还没弄明白呢,唯一的一个目击证人就这样被定成了犯罪嫌疑人,这案子判的也忒草率了些!
袁天煞他们几个虽说也面露微词,但碍于这是人家的地盘,不好多插手干预便也作罢了。
“父君......”一直歪倒在椅子上不言不语的嫤瑜,此刻很是适宜地嘤咛一声,身边的那个侍女立刻上前一番嘘寒问暖。
“吾儿如何了?你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了,父君定当为你做主!”
老冥王这话说得就又是耐人寻味了,这事儿方才不是已经被他武断了结了吗?怎么现在听他的口气又是另有隐情的意思?又是想要栽赃嫁祸给谁?我的心里突然浮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父君,你别听金环乱说,怪我自己不当心.....”嫤瑜靠着那个叫金环的手勉强吃力地支起了身子,一派故作坚强的小模样,怎么看都怎么惹人心疼呢!
只是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若有若无地朝钟琰顾盼又是几个意思?我心中警铃大作,待看钟琰一派泰然处之的样子,宛如恍若未闻般依旧自斟自酌。
从出事到现在,他倒是同我一样,就想安安稳稳地就当个事不关己的看客。这便好,这便好!我方才堪堪从容了些。
“帝姬现在还是不要多说话,好好休息为上,等药王来了诊治后再说!”此刻袁锁清的撩妹技能倒是很合适宜的就被点亮了,一派翩翩公子芝兰玉树,嘘寒问暖,细致入微的样子,骗骗小姑娘完全绰绰有余。
“谢七殿下关心!”嫤瑜弱弱地抬眼道了一声,眼眶儿里包了一泡泪要流又留不下来的样子,我要是个男人八成也要看得心都化了。
“来了,来了,来了......”
药王拎着药箱马不停蹄的上前,还来不及行礼就被老冥王命着赶紧诊治。
一番查眼睛,查脑袋,查魂魄后,药王的表情很是微妙!
“怎么样,倒底出了何事?”冥王急道。
药王一副为难的样子,脸上呈酱瓜色,硬着头皮拱手回禀道:“帝姬这伤...原本...无大碍!”
偷偷看来一眼冥王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