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出来给我听听啊!”我走到一个拿着扫帚的婢女面前挑起了她的下巴,逼她对上我的眼睛。
好歹也是当过女君的人,我这双眼睛再怎么藏也还算得上有些杀伤力,那个婢女吓得摒住了呼吸。
见她二人都装聋作哑地不答话,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道:“哦~叫你们讲个故事都这么吞吞吐吐的,难不成是在议论主子?”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她二人纷纷跪地匍匐磕头,似是被吓坏了。
不管在哪一界,做奴婢的要敢非议主子真要追究起来这可是条大罪,我说得主子可不是指我,自然是囊括了冥界的这些“贵人”们。
“既然不是,怎么我叫你们讲个故事都不肯讲?哦,我知道了定是看不起我是从魔界来的,所以就敢不放在眼里了。好,那我们就去找冥王,看看他的命令你们听还是不听!”我冷这张脸厉声喝道。
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些奴婢不过是跟风造谣罢了。狗仗人势,就算罚了一两个也是治标不治本。既然我已经决意要管这件事儿了,就势必是要管到底的。
两个婢女哭着喊着磕头,就是不肯挪动半步,我也是恼了,气道:“果然是半点不将我放在眼里的!茶茶,既然她们不走就劳烦冥王走一趟!”
茶茶一吓,有些担忧道:“姑娘......”
“快去!把魔尊和嫤瑜帝姬也一并叫来,我倒要看看这冥界还是怎么教导下人的!”
“是!”茶茶福了福身,一路小跑。
冥王来的时候脸色铁青,但见着了我还是赔笑问道:“兆殷姑娘这是在我冥界有哪儿不顺心了?”
听他这话说的,倒像是我恃宠而骄,故意挑刺一样,我依着魔界的规矩对他行了个礼,笑得风轻云淡道:“冥王严重了,今儿我听门口这两个奴婢在说什么小妖精勾搭上人家未婚夫君当第三者云云,一时间兴致上来了就想听听这么个故事,没想到这两个人竟是死活也不肯同我讲,这才闹出了这么场笑话!冥王您看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把她们怎么着了呢!”
冥王摸了摸胡子,也笑道:“原来如此,本王还以为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了,既然这两个奴婢不懂规矩,教训一顿便是了,来人.......”
想着样草草了解了,哪儿哪门容易!“慢着!”我出言制止:“冥王别急啊,您把人给我打坏了,我上哪儿听这故事去啊?”
“兆殷姑娘瞧你这话说的,她们两个贱婢能说出什么好故事,还是不听为好,免得污了耳朵!要是真想听故事,待会儿本王给你找个从前人间天桥底下说书的。”老冥王仿佛设身处地的在为我着想,好言劝说道。
他什么意思,我心里又岂会不知,便陪他绕弯子道:“您可不知道,她二人讲得这故事十分难得,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过如此精彩的,就像是人家演的戏本子似的!冥王就让我过了这瘾听完了再处置也不迟啊!”
“这个......”老冥王面露难色:“姑娘还是不要听了吧,这两个贱婢满口的污言秽语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
“左右不过一个故事罢了,能有什么不中听的,万一讲得好了我说您也就别罚了,索性将功补过得了!”我笑道。
“功是功,过是过,岂有相抵的道理啊?兆殷姑娘请本王前来不就是处置这两个不知好歹的贱婢的吗?”冥王蹙眉,语气有些不耐。
见他急了,我反而平和了不少,道:“此言差矣,皆是这二人不听我的,所以我才请您来让她二人开这千金玉口。”
“这......兆殷姑娘,本王活了这么多年到从未见过同你这样行事的!”
哼,那只能说明你少见多怪!我在心里讥讽。
“出了何事?”钟琰加快了脚步朝我们走来,神色不悦。
我抬眼看去,他的身边好巧不巧正是嫤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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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要放一个小番外!做补充之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了毒榜,心里好难过!上周同榜的文这次不是红字就是红字!只有我,大哭!本来下周就应该能上夹子了,现在可怎么办啊!小仙女们给我一波收藏安慰安慰吧!营养液也好啊!
☆、小番外
都说男人是视觉性的动物,想来像嫤瑜这样柔弱可人的美娇娥身边应该是从不缺狂蜂浪蝶的!莫说是她了,就连从前“刻板严肃,循规蹈矩”的瑶曦女君(=鄙人)都曾有过几个追求者,虽说都上不了什么台面。
想想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儿我这心里至今还有气。当初重烨初登帝位,天界民心不稳,各族纷纷举观望之态。
某一天有上朝灵宝真人那老头儿也不知是出门脑袋撞树上了还是没睡醒睁眼说梦话,居然突发奇想提议把我嫁给西海龙王家的大公子搞门子什么联姻。
要知道那个西海龙王的儿子可是西海里头出了名的“乌龟”。什么?你问我龙王的儿子为何会是只乌龟,是不是龙王被绿了,替别人养了多年孩子云云.....
当然不是,你当龙王是傻子啊,如此明显的物种差距这么多年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他的儿子自然也是所谓的“真龙”,而之所以能得“乌龟”这么个歪名儿主要是他实在是太废柴。根骨差也就算了,胆子还小。据说一万多岁时才勉强修的了个病歪歪的人形,之后就一直躲在水晶宫里娇养着,从不外出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