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抢琴,站抢山头,都是为了试探子霁是不是凤凰琴真正的主人,因为凤凰琴在先主未死前是不能再认主的,所以他确定了她的身份。
☆、突如其来的告白
三十三重天的泰苍宫由于钟琰的到来变得忙碌起来,宫女们接到了上头的命令马不停蹄的整理收拾,希望将天宫最富丽堂皇的模样展现给外界。
坐在大厅等了许久,不见重烨出现,想来他正在后室换件会客的华服。我不由扶额,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麻烦,因为魔尊大人早已给我们天界戴了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帽子,他越是这样越是坐实了钟琰的说法。
奉茶的宫女为我添了三次茶后,重烨姗姗来迟,他身穿八爪金龙飞天锦缎袍,头戴黄金冠,束发束得一丝不苟,一看就是精心装扮过的。在魔尊面前既不耀武扬威,也不失了他天帝的气派。
我起身规矩行一礼,道:“拜见天帝。”
他看向我的眼神晦暗不明,打量片刻问道:“你如何会与魔尊在一处?”
又是这个让人尴尬地问题,我一下子红了脸,咬咬唇准备解释前因后果:“魔尊他......”
“本尊近日在君瑶山修行,不免叨扰女君。”钟琰突然开口,我转头看他,四目相对,只觉得脸上烧得慌,心里像烫了壶酒。
上座的天帝黑眸如化不开的浓墨,继续关切问道:“如此说来,子霁搬至君瑶山是与您同住的?”
钟琰面上含笑,略略颔首算是承认了。我坐在他的对面几乎不敢直视他们,作为天界女子之表率,前段日子我“义正言辞”地出走闹得沸沸扬扬,如今发现这一切就是为了和别的男人同居,若此传言一出,我这脸面又将置于何地?
我暗自责怪钟琰的鲁莽,承认地如此干脆,但又更气恼自己的运气,总之一切太过机缘巧合,才会在天宫这种八卦传播地出岔子。
重烨藏于袖中的手似乎握成了拳,他定是觉得我躲躲藏藏丢了天族的脸面,对我很失望吧!我将脑袋垂得更低了,准备接受他的教诲。
“天帝不必介怀,女君若是需要,本尊自会负责。”他端起茶杯,杯盖撇了撇浮沫。
滚烫的茶水蒸腾着热气,以致他脸上的温柔不大真切,向来深沉的眸子居然有着湿漉漉的温暖。我的心莫名的如同小鹿乱撞,手指不安的绞着纱裙,有些糊里糊涂的。
着急地不由埋怨自个儿道:“怎么还没哭呢,后遗症就犯了!”
天帝一个失手,打翻了面前的茶盏,怒道:“今儿这水谁备的,自己下去领罚!”伺候的小仙女们唯唯诺诺的走上来收拾,一个矮个儿的仙女眼中含泪,抖抖索索极是畏惧地俯身答“是”,乖乖下去自己受罚。我瞧那背影竟带着悲壮凄凉。
我刚想开口替她说情,就听钟琰咳嗽一声,给了我一个噤声的眼神,我委屈的瞪着他,心中不服。
“魔尊今日寻朕所为何事?”经过方才的小插曲,重烨的心情不佳,声音也透着丝丝不耐。
钟琰正了神色:“为一段往事。”见重烨饶有兴趣的眯了眯眼睛,继续开口道:“天帝可知四万年前女君得过失忆症?”
重烨不作声,似是在细细思索过往的记忆,良久摇头道:“不曾记得了,子霁一直生活在九重天从未受过什么重伤,何来失忆一说!”
我见他深色笃定,不似造假,心中有些失望,钟尾山一行将前尘往事翻了出来。母妃与凤族族长有何渊源?父君当年为何急急避世?钟琰先前又同我发生过什么?我对四万年前的事情怎么毫无印象?心中的疑窦不断扩大,既然重烨给不了我答案,那这一切便等着我自己去查证了。
钟琰起身拉住了我的手,对天帝道:“既然如此,叨扰了!”
我在想心事来不及反应,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牵着走出了泰苍宫。
没能知道什么有用的讯息,心里有些郁郁,一边走一边踢着脚下的浮云。钟琰也不作声,只是就站在我的身侧,陪我在开满繁花的仙道上晃晃悠悠地走着。
这条小路是回我樱云殿的必经之路,想当年父君刚走那会儿我悲痛欲绝,几乎都想自己也跟着去了。火神出主意说:眼里看见世间美好,心情也就会变的美好。遂重烨就下令将樱云殿装饰的花俏了许多,就连殿前的几条路也休整收拾了一番。
“魔尊为何肯定我就是四万年前的女子?”我闷闷地开口,他这般在意我的失忆症,究竟是在乎我,还是在乎那个女子?
他蹙了蹙眉:“本尊不会看错。”
我突然怒从心生,不由吼道:“可是我从来没患过什么失忆症,也从来不记得你!”许是情绪爆发的太激烈,吼完后我就后悔了,这是在天界,被人撞见又不免要妄遭非议了。
转身拂袖急急想抽身离去,未曾料到他震愣半刻,追上了我。猛地便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后背紧挨着他温暖坚实的胸膛,我不可撼动分毫,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甚至忘了挣扎,直到耳畔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别闹了,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我更是惊得不敢动弹,他的气息很快就包围在我周围,陌生又熟悉的檀香熏得我脸烧红,耳朵尖都要滴血。
“你,你先松手”我瑟缩了一下,磕磕绊绊地吐出了这几个字。他的目光太过炙热,看得人心悸,我眼神飘忽四处左顾右盼,躲避他的直视。
“抱抱又如何?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