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蘑菇汤有得一拼!
“那事儿之后啊,应擎就把我调到内殿伺候,不许我随意出去了。我的活儿相对也就轻松了些,替他送送人界公文,添添笔墨什么得,只是日日对着他这张脸委实是难受。”
“所以呢?你做了什么?”我惊恐道。
“有一日,我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趁他不备拿毛笔给他脸上画了个画儿。没曾想到他居然后来就去上值了......”
你。。。画了...什么?”
“烧烤乌龟王八,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深意也很有想象力。”
我佩服的拱手,点头连连称是,心里感叹这么多年来渺芜对我的不杀之恩啊!每每她做这种事情,我都忍不住去怀疑,他是到底怎么能活到现在还不叫人给打死的!
“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厮回来居然把我按在桌上想打我!我还能让他占便宜了不成?自然是奋起反抗,最后动作有点大,打碎了他几个摆件。”她说到此处怒目圆瞪,扬声道:“谁想到这混蛋还想讹我,愣是说我打烂了他的卧房要我赔偿。要我说,他那几个不值钱的破瓶子,还不如你那灵宝珊瑚值钱呢!”
我一滞,勉为其难的笑道:“那个,你可能不知道啊,哈哈,火神是个瓶子爱好者,他们家的瓶子都是独一无二啊宝贝!”
渺芜的眼睛都快掉下来了;“不至于吧,没看出来他还是个讲究的收藏人士啊!”
我给她一个眼神,点点头。
“子霁......”渺芜全无形象地嚎了起来:“那可怎么办啊,我还夸了海口说都等我恢复了法力后赔给他。啊啊啊!我刚出牢狱,现在不会是又要进去吧!自由啊,□□啊!”
我只能安抚性地拍拍她的头:“好了,大不了再给他当段日子宫女嘛!”
☆、出事
天宫的日子如今依旧漫长却也不至于无趣,平日里同小麻烦研习凤凰琴法力也是大有长进,这更是激发了我修炼的信心,一遇到困惑便三天两头的往钟琰房里跑。
渺芜总说我如今有了家室,是大不一样了。我自以为不似她说得那么夸张,但也觉得现下这样的日子确实不错。
“能将上古神兵驾驭到这个程度,放眼整个三界也是凤毛麟角!”我一套招式演罢,渺芜抚掌轻轻点头道,眼里是满是赞叹。
心中得意,总算这番辛苦没有白费。面上却还是要谦虚些,脸红道:“哪里哪里,还需勤加练习啊!”
渺芜咂舌,阴恻恻地凑过来笑道:“暧,你家魔尊怎么教你的,不会是直接传输灵力的吧!”
我面上绯红,一把推开她嗔怒道:“胡说什么呢!你莫非忘了紫辉道人?”
传输灵力这种事情哪是这么轻易的,需接受者、传输者皆不着寸缕,辅以内功心法掌对掌共同完成。若是传输者本身灵力不足,被吸空了,双方二人也极有反噬的危险。
所以除非万不得已,譬如那次在青冥山,到了顶顶救命的关头,寻常修炼者也不会为了这一星半点的提高而剑走偏锋。
当年在天界紫辉道人也曾是个极具慧根的仙人,知晓了这等法术后一开始也只是寻些寻常仙人相互交流切磋,后来体悟了其中的好处,便动了邪念,开始劫杀各路修为高的人士,来助他修炼。
此事曾经也是轰动一时,引得三界六道人人自危。
将他制服后,我父君便命人锁了他的琵琶骨,废了全身修为,丢进无妄之境随他自身自灭去了。自此这传输灵力之术更是鲜少人使用。
渺芜撇了撇嘴,嘀咕道:“这不是开个玩笑嘛,哪想得到这层上去了!”
我重重戳她下的肩膀,叹息道:“你啊!就是嘴没个把拦,什么浑话胡话都敢说。”
渺芜虽心里同明镜儿似的,但毕竟还是好面子的,遂做出个样子不服气的鼓着腮,涨红着脸,没底气的问:“那你可是从未同魔尊用过这等法术?”
我正想以过来人的身份好好再说教她两句,被她一问,那些话儿便都噎在了喉咙里,一时不上不下的怪难受。
她这样一个鬼精灵一样的人,见我神色有异,当即察觉道不对劲,气势瞬间就足了。站起来叉着腰,点着手道:“好啊!亏你是个正经女仙,这种事情连我都瞒?”
我知晓她是误会了,连忙也起身,急红了脸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那是为了救人!”
渺芜眉毛一挑,不怀好意地笑道:“什么救人,你就别解释了,我都懂的,懂得!唉,现在的小年轻哟~各个猴儿急的!”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推我一把。
我捏着拳头,眼睛瞪得老大,怎么遇到个这么不讲理的,还不许人讲实话了。
“你莫乱说,我当初是情非得已,不得不......!”
渺芜像是听了什么重磅消息,惊讶道:“什么?那是魔尊强迫你的?!怎么可能,魔尊居然那么qín_shòu!”
我恨不得吐血三丈,咬牙用力重复道:“不是强迫,是情况特殊,不得已而为之。”
渺芜一副你别说了,我都懂的样子,看我的眼神也带了一丝理解和同情。
我心里恐慌: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懂什么了!你到底是懂什么了!
她好似街坊邻里间的知心大姐,拉着我的手,看失足少女一般:“不过好在没丢了性命,也就是万幸了!失真这种事情嘛,没关系的,很快就过去了,想魔尊也是一表人才,就算在那种事情上qín_shòu了些,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