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仙娥,我还不放在眼里。
“小事小事,你若是想随时都可以。”
渺芜满意地点点头,一下子就同我亲近了许多,推心置腹了起来。说什么水神殿里的规矩重,在海月仙君的魔爪下日子多么苦不堪言云云。我自然是了解她的,话又专门找些她喜欢听的说,一来二去,关系突飞猛进。
“唉,子霁,你今儿叫我来所为何事啊?”她咬着果子不经意问道。
这个.....我笑道:“我想同你学学是怎么惹你家仙君生气的!”
☆、支招
“什,什么...咳咳,咳...”一口果子就这么卡在了嗓子眼里,呛得她只是一个劲儿的咳嗽,眼角的水儿也是不住的往外头飙,喷出的唾沫星子飞的老远,宛如一个破了口的风袋,哪儿哪儿都在射程范围以内。
我有些嫌弃地同她挪开了些距离,指着面前那壶茶说:“要不先喝些水顺顺气吧!”显然是没有打算帮她倒好的意思。
渺芜也不甚在意,连连摇头摆手,兀自拍着胸口,一浪高过一浪的咳嗽声终于勉强止住了。
“你方才说什么?”她还是惊讶于方才我说的那番惊世骇俗的话语,怕是自己个儿耳朵听岔了,遂又不死心的重问一遭。
我笑意妍妍,还是一贯乖巧温和的模样,同她更是软语道:“你想的不错,我就是想同你学学那些闯祸的招数。”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似是要在我脸上瞧出个洞来:“真是奇了,长这么大只听过人家要学正经规矩的,还从没见过想学怎么调皮捣蛋的惹麻烦的!”
我有点受不了她那幅你莫不是脑子坏掉了吧的表情,尴尬地掩了掩唇,正色道:“怎么着?你到底是教不教吧!还以为遇上个爽脆人,没想到也是这般墨迹的性子。”
打蛇打七寸,渺芜的七寸便是最受不了别人说她娘儿们唧唧的了,一提这茬就和你急,百试百灵。果不其然,她腾的一下子就站起身,面色焦红道:“怎么墨迹了,我教!你开口了自然是要教的!”
此话正中我下怀,脸上的笑意不断扩大,亲自上前给她斟了杯茶,端上道:“那既然同意了,渺芜师傅喝了这杯拜师茶后便要给我出谋划策了!”
她一下子被捧得老高,看来我那声师傅叫的她是心痒难耐了。不免喜形于色道:“我如今成了你的师傅,回去看我家老娘还怎么叫我和你学习礼数!”
原来是这样,从前她对我心生芥蒂,竟是因为海月仙君总是夸赞“别人家的孩子”,让我们的渺芜心生不平了。然而世事难料,我就是那个让她眼红了这么多年的“别人家的孩子”。当然世事更难料的在后头,眼下这位一直学习的榜样要给自己做徒弟,你叫她如何不欢欣雀跃呢?
“只是这桩事情万不可同旁人泄露,你可知道?”我刻意凝重地同她叮嘱,若是不小心走漏了什么风声,被父君母妃有所察觉,可就不大妙了。
她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自是满口答应:“懂得懂得,干这种事情谁希望被人抓包啊!”
“就是这个理儿!”我随声附和,很快便直奔主题:
“为今之计,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渺芜胸有成竹:“这还不简单,随意打翻自己殿里的几个瓶瓶罐罐,你父君自是要发通火教训一番的!”
我摇头:“低级,低级!这种水平的小打小闹我父君从不过问,最多是叫库房再送两个更结实的来摆着,不成事的。”
“这样啊!”她若有所思,“那不如去瑶池掀了一池子的花?这是公共区域,若是被发现肯定是免不了一阵罚的吧!”
“幼稚,幼稚!花有什么稀罕的?我父君肯定叫人重新种些新的了!”
渺芜有些犯难了,一手托着腮,一手摸着鼻子,蹙眉:“这都不行啊!换做我这么做,我家仙君还不扒了我的皮,把拎到宫门口罚跪个几天几夜方才解恨!””言语里溢出了满满的羡慕嫉妒。
我讪讪一笑,好歹还得求她出出主意,总得顺着她些,故扯了话题:“我瞧你这般聪明机灵,更为高明主意定是还有许多,快再同我讲讲。”
她被脸上贴了金,自是不好意思半路退缩的,片刻又出了个主意:“不如你偷偷潜入天帝的行宫,将上呈的奏折给撕了,这样他定是不肯饶恕你了。”
我面露难色:“这恐怕...不太好吧!若是影响到了什么大势,可就是天界的罪人了!我只想闯闯祸,可不想犯什么罪!”
见她小脸儿皱成了个包子,面上似是纠结的不行。光是杯中的茶水就添了四五次,实在是快没招儿了。我怕方才表述的不够清楚,她未能全然明白我的意思,遂换了种说法:“其实吧,我也就是想闹出点小动静,能让他们为我担心担心。”
她似猛然想到了什么,激动抚掌道:“哦~!原来你是想引起你父君母后的注意啊!”
我一愣,是这样么?被她说得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是吧!不确定的点点头,听她像打了鸡血般侃侃而谈。
“这个容易,你不早说!最简单的,只要你把从前对人对事的态度都转个变,他们自然会发现你的异常。”
“什么意思?”我见她说得煞有其事,深究下去。
“就是以前你同谁好的就同他恶语相向,同谁不好的就主动和他关系亲近,不出半月,你父君母妃自然就觉得你不对劲儿了。”
“这样能行吗?”我有些犹豫,虽说她这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