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出现,已经买了很多,所以她有干净的替换。
说真的,她不止是疲惫的不想去医院,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抵触。妇科疾病……一想到女性都会有点怕怕的。韩纵给她穿衣服时,她就盯着床上那滩褐色的污渍,一开始还觉得只是干涸的经血,后来越看越不像,越想越害怕。
他很仔细地给她套上棉的浅口袜,然后又去鞋柜拣了双软皮鞋,那是崭新的,女式浅棕。她自己从来不会买这种,毕竟上班只穿尖头和高跟。其实这边的衣柜、鞋柜甚至橱柜,她老早之前已经清空,决意不再回来。
但他上回又全部配置齐全,还傻兮兮地买了一堆,把每一处都塞得满当当,一厢情愿地专门守着她回来。
韩纵买的东西虽然丑,但胜在昂贵舒适,而且的确是她的尺码,鞋子也很合脚。
他把她当小宝宝一样,耐心细致地给她穿好所有衣物,完了还拎条温热的湿毛巾过来,一边给她擦脸一边说,“赶时间,回来再好好洗。”
她看他忙这忙那,心里不禁酸酸的,但一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又很气。这妇科病十有八九也是他一手造成的。不戴套,搞起来没完没了,还老喜欢戳她花芯,直到今天此刻,她小腹还是残留了那种酸胀感。
韩纵握着她手往外走。他一挑眉,她飞快地把脸侧过去。
他笑了笑,手指勾住她下巴,让她转过来跟自己对视,“我又是哪里惹你生气?这一副要哭的样子是做什么?”
陈易澜拿开他的手,垂下脑袋,很明显情绪低落。他用双手抱住她,下巴轻轻摩挲她头顶,“不要怕,没病的,就是检查一下。我天天用舌头消毒,不会出事的。”
她用小拳头锤了他一下。
他笑着,“很嫩,很干净,真的。”
她神情痛苦:“韩纵,你下回再不戴套,我就……我就咬你。”
“你不是已经在咬了吗?”
她被他气得瞪眼。他连忙道:“好好好,一定戴。”
刚坐上副驾,她又感到一阵不适,小腹发紧,像是有根筋狠狠抽了下,绞的她直皱眉。
韩纵担忧地问:“怎么回事?”
那阵痛感也没特别要命,还在正常可忍受的范围内。她想了想,回答道:“可能有点痛经。”毕竟那避孕药害她例假迟了一个月,只要推迟就会痛。刚刚腹部抽紧时,又有一股暖热的液体从里面涌出,她愈发觉得应该是大姨妈来访。
韩纵让她在车里等一下,返身去楼上拿暖宝宝下来给她揣着。
陈易澜病恹恹,无精打采。韩纵不免有些心慌,把人搂在自己胸口,可劲揉了揉她后脑勺,“宝贝儿,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啊。”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毕竟对于这种妇科类的毫无经验,才开荤没多久,她就病了,这令他有种莫名的不安和愧疚。而且他对女性的身体也不是特别了解,就觉得的确很脆弱。
他仔细回想了下,觉得目前为止俩人身心交融的次数并不多。毕竟每发生一回,她都要躲他好几天。他原本还想婚后每晚都抱着她亲热,结果现在看来她身体条件并达不到要求。
可他就觉得奇了怪,陈易澜的体质在女生里面算好的,小病小痛都能自己痊愈,而他好多男同事的老婆,看起来娇弱得跟金丝雀一样,但那些已婚男士都说,一周四五次。这不就是隔天做么,周末甚至会连着。怎么他的小宝贝就这么不耐操?难不成真是不带套的原因?他又觉得这个太扯说不过去。
他脑海里莫名浮现了她在陈宅大晚上吃宵夜的情景,要知道她以前有时候连晚饭都不吃。而且那娇躯在手里的触感,没人比他更清楚。小腹特别平坦,没有一点赘肉,但这两次,他都觉得那里有了轻微肉感,绵绵的,爱不释手地亲了好几遍。
毋庸置疑,陈易澜长胖了,只是肉长在肚子上,其他部位还不明显而已。
韩纵突兀地来一句:“你是不是怀孕了?”
结果没听到回答。
他扭头一看,陈易澜侧着头睡着了。
抵达医院,他把陈易澜扶下来,一手搂她腰一手搀着她,动作格外小心。
陈易澜发现韩纵莫名愉悦了起来,虽然他面上不显,嘴角也抿着并没有上扬,但她还是可以感觉得到。
她觉得有点奇怪,但身体不舒服,没心思琢磨这种小细节。
韩纵已经给她请了假,而且连医生都找好,挂上号不用等,直接去专家室。
他再自然不过地跟她一起进去,却被小护士拦在外面,“男士不得入内。”
“没关系,我是她老公。”
“老公也不行,这是妇科检查。”
韩纵是找了关系的,进肯定能进,但这小护士又不认识他。俩人正僵持,李医生拿着病历单过来,护士立刻冲她问好,她点点头又笑着看向韩纵,“又见面了,韩检。”
韩纵也笑着,礼貌地跟她握手,“这回要辛苦您了。”
护士在旁边一看,敢情这男的是李医生的朋友,于是识趣地退了下去。韩纵跟着进屋,并且关上门。
她看到陈易澜,小小地诧异了一下,继而又笑道:“陈律师,还记得我吗?”
陈易澜甜美地点头,“李医生您好,给您添麻烦了。”
“你们俩怎么都这么客气,随意一点。”她打开手术用的小灯,让陈易澜躺到床架子上。床两侧有专门搁腿的,妇检专用。
李医生戴上橡胶手套,兵兵梆梆地整理镊子、钳子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