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扶起来,然后抱到卧室。
一碰到那张床,腥膻的记忆就立刻席卷了她的脑子。
她想要逃离这里,逃离他。
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两边拉开。
第一次她太过惊惧而无力反抗,只能承受只能哭喊,但这回她不想轻易放过他,被霸占时,她就死命咬着牙不肯脆弱地叫出来,并且在他背上狠狠地抓,刻意折磨的那种,每一下都要让他见血。
他很痛,毋庸置疑,但却变得更加兴奋。
☆、居然叫她“小喷泉”
55
韩纵不是一个只听好不听坏的人,但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哪怕是骂人的话,他都能听出爱意。
刚刚居然听到了那个好久没听的称呼。
韩纵哥哥。
一瞬间直击心脏。
她还说“我爱他”。
四个字加三个字,威力无边,他的理智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他更加坚信,她是爱自己的,只是现在还不太习惯。
陈易澜真的是拼了命地用劲,指甲重重划过他的背,不断刮开他皮肤,疼痛感连绵爆发,他起初皱着眉,更发狠地去吻她,俩人不停挣拔撕扯。
他力气虽可怕,但并不是本着伤害她的意图去压制,尤其在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后。他只是狠劲捕捉,尽量不把她弄伤弄疼。
他还是轻而易举地将肉蚌剥开,露出鲜美湿润的蚌肉,像真的被海水浸过,散发着淡淡的潮腥,这种味道对他而言,是那么辛香。
被挠花后,他竟然有点适应那种疼痛。就是上背部已经没一块好皮,他抓着她那只因用力过度而快要抽筋的手,转而摁到自己胸肌上。
“你喜欢,那就继续。”
她先是呆滞,而后一下哭了。狠狠抓他,他依旧没反应,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疼。
被迫填满的疼将她逼疯,她张开嘴猛地咬在他手上,当即见血。
他闷哼一声,条件反射想抽回但却没有,只是任由她发泄般地咬着。于是她红着眼睛,一时不肯松口。
然而很快她就被凶悍的力道顶得四分五裂,力气正飞快地流失,还是一点点松开了。
她身上一层一层地出水,大汗淋漓,后来整个人几乎是从热池里捞出来,水都往下滴。
肌理持续发烫,几乎快要融化,水声噼里啪啦,简直要沸腾起来……
结束后,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侧躺在那儿没法动弹,浑身软得像块热糯糯的蛋糕。
韩纵从背后抱住她,“累吗?”每次结束他都要问,好像很有成就感。
她渴到不行,小小的舌尖伸出来,舔了一下嘴唇。
——又被韩纵看到。
他开始用自己的舌头去舔溉它们。把两瓣软唇吻得湿漉漉之后,他轻松顶开她已经屈服的唇齿,先是游走在她洁白细腻的齿龈间,感受到她口腔的柔软湿滑,而后又将内里的肌肉咬紧,向上吸吮着她。
他用舌头推开层层叠叠的阻力,啜饮着她唾液的甘甜。
“嗯……”她在他怀里闷声低哼。
那几乎是一层薄薄的蜜意,他心都要化了。
“你爱我,”他低头,鼻尖相抵,“你身体也爱我。”
他眼底一片亮黑,晶莹又浓厚,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陈易澜的力气全用光,现在使不出一丝,只能勉强伸出手,抵在他胸口。于是他就按着她的手,慢慢压下去。
一团绵软。
没一会儿,她忍不住起伏起来,想要把身体挪开,但却被他禁锢在方寸之内,然后手也被拨开。
肉乎乎的小母鸽被轻巧地抓进掌心,浑圆的躯体散发着鲜活的奶味,它很白,根部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充满了蓬勃的繁育力。
他五指有力抓拢时,它还在挣扎跳动,可又逃不出他掌心,于是只能在宽大的手掌里细小地颤。
用力捏住,感受那股蓬松香滑。
母鸽长着可爱的红喙,小小的,本来很软,融在浅粉色的红晕里,但此刻却尖尖翘翘。
小红喙被食指和拇指夹住,被粗糙的指腹不停揉捻,越来越涨。
红喙里的微小孔洞已然张开,几乎要从里面吐出奶汁来。
她的唇舌太嫩,他舍不得用牙齿狠咬,一直用温暖的口腔含着,用舌面去覆盖,用舌尖去触碰。他就算柔,也并非柔到底,一只手会捧起她后脑勺,五指陷进她发丝里,轻轻拉扯着,他会控制力度,不让她感到疼,但却会让她感到完全被掌控。
她下意识地扭动,又不小心碰到某处。
他的武器太可怕,把她吓得赶紧缩回来。但他却不让了。
他喜欢把前面铺垫很久,一般十五分钟即可,但他却用了足足半小时,直把她化成一滩蜜。这样做是为了正戏理直气壮、理所应当地索求无度。于是此刻,他又意犹未尽地再度进攻。
原本就是丰饶的水草之地,蕴藏已久的甘泽在疯狂的开垦下,都被激发成汨汨的泉眼,肆无忌惮地喷涌。
先前几番狂风暴雨已经让沼泽里蓄满了水,再次被锄犁捅进来,水汁猛地四溅,几乎听到了“噗噗”的声音。
不得已地攀附,两条纤细的小臂横亘在宽阔强劲的脊背上。
她再也没有力气狠抓,就是伏在他肩头上哭。
他听到了呜咽的声音,并且感受到一串串眼泪。天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多水?
毫无悬念地又折腾到大半夜,天色接近破晓,辛劳的耕耘才慢慢停歇。
布单深一块浅一块,而且后半截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