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和悖/伦的称呼刺激的一个颤栗。
“祁欣!”沈庭舟忍无可忍,作势就要去掰祁欣的手。
祁欣不给他机会,一口咬住了沈庭舟的喉结,没用力,但却有技巧地用牙齿和舌头灵活地研磨舔/弄。
“祁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沈庭舟声音低沉沙哑的不成调子,他仅能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现如今他的感官极度敏感,喉头和某处的舒爽刺激让他整个身体都跟着颤栗起来,喉咙里控制不住的想叹息呻/吟。
祁欣抬起头看向沈庭舟,满含春水的眸子里闪耀着夺目光芒,浸满了浓稠灼热的爱意,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吸附着他,拉扯着他投进那温柔甜蜜的无底深渊。
“我知道,沈庭舟,我爱你,我只要你……”祁欣低声耳语,旖旎的声音动人心弦,似求爱,更似求/欢,水汪汪的眼睛逐渐靠近他,直到那两瓣红艳柔软的唇贴上来,沈庭舟的脑子“嗡”的一声。
祁欣尽可能的缓慢温柔地靠近沈庭舟,虔诚钦慕的像一个以身侍虎的献祭者,一面小心地抚摸它防止炸毛,一面又希望它能够温柔地将自己吃掉。
当他亲到沈庭舟的唇时内心是窃喜的,而当沈庭舟有回应的时候,她脑中更是炸开炫目灿烂的烟花,一片耀眼夺目的光芒。
但这样激动人心的情绪维持了仅仅不到两秒,她就发现有一丝不对劲。
沈庭舟像疯了一样地吻着她,啃咬她的嘴唇,仿佛要吃掉她一般。
祁欣的嘴唇渐渐麻木失去了知觉,甚至嘴里都有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她察觉到不对劲,睁眼去看,正对上沈庭舟清醒而凶狠的双眼,他就那么定定地看着自己,手下力道丝毫不减。
祁欣有些害怕了,她开始拼命的挣扎,推距。而沈庭舟却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就那么蛮横地吻着她,蹂躏她。
祁欣感觉到了惊恐,嘴里发出如小兽挣扎般呜咽的声音,眼角更是沁出因疼痛而溢散的生理性泪水。
这样的沈庭舟很可怕,如同一只饥渴凶恶的野兽,随时都能将她拨皮去骨,啃噬殆尽。
就在祁欣心里恐惧程度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沈庭舟忽然放开她,然后用一只手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喘着粗气强迫她看向自己,眼中满是未消的怒意和狂热的yù_wàng。
“现在知道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吗?是这个吗?你小舅安心的把你托付给我,你要我对你这么做吗?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怎么跟你父母交代!”沈庭舟说完,顶着凌乱的头发,愤恨而狼狈的跳下床离开卧室。
祁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刺目的日光已经顺着遮光窗帘缝隙强行挤进屋内,朦朦胧胧地映射在各个角落。
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坚定强硬,只要她主动一点,沈庭舟一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再用一点点的手段就定然会逼他就范。
可从始至终她都没想过,徐伟新,她爸爸,她妈妈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在沈庭舟心里拥有何种的影响力。
她仿佛就是一个为爱奔忙的瞎子,一门心思冲着眼前唯一的光感拔足狂奔,却从没有停下脚步倾听一下身边的动静。
沈庭舟能不能跟上她的脚步?他会不会累?缀在他身后的束缚到底会把他拖累到什么程度!
那再这么闷头疾跑下去,是不是原本还能跟上自己步调的沈庭舟,因为压力和疲惫只会与自己渐行渐远?
这个念头让祁欣从心底冒出恐慌,比起刚刚被沈庭舟撕碎碾压,她更害怕失去。
想到这里,祁欣立刻爬起来草草裹了一个被单跑了出去。
浴室里传出的哗啦啦水声让她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至少沈庭舟没有离开。
但浴室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她不敢靠近,又不想离开,反应性精神病的残留让她依旧存在心理障碍,环顾了一下四周,墙壁让她害怕,总觉得墙角会冷不丁地钻出一条大蛇来。
最终她搬了一把凳子,放在浴室门口的正中空地上,自己颤颤悠悠地爬上去,蹲着,跟只守门的小狗一样,面对着浴室门。
沈庭舟的声音让她安心,就算是洗澡流水声也行。
沈庭舟在浴室里磨蹭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懊恼地狠狠搓洗了两下兴奋过后开始疲软的孽根,他后悔那么对待祁欣,更气自己为什么要将愤怒转嫁到她身上,她什么错都没有。
会生气吧,无论是谁被这么轻蔑的对待都会生气的,也挺好,如果因为这个让她看清楚自己的面目,死了心回去好好念书……也挺好。
关上水阀穿好衣服,沈庭舟拉开门,就看到一只裹着灰色床单的人行大狗蹲在门口的凳子上,正一脸“你可算出来了”的表情,星星眼地看着他,哪里有生气的样子。
“你怎么蹲这儿了。”
沈庭舟走过去拉她,可祁欣蹲在那里没有动,表情怪怪的。
“怎么了?”他纳闷的问。
祁欣讪讪的,似乎不太好意思,嗫嚅了半天喵了一声:“腿麻了。”
沈庭舟:“你在这蹲多久了?”
祁欣看看表:“不知道,半个小时?”
沈庭舟无可奈何地扶额:“你是不是……”傻。
祁欣眨着眼睛,牵强地扯出一个要哭不哭的笑容,语气带着歉意说:“叔叔,我错了,别生气好不好,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沈庭舟:“……”
祁欣竖起三根手指:“真的,我保证。”
这样的祁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