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祁欣完全不知道她错过了什么,还在内心窃喜自己的胜利,庆祝自己成功让沈庭舟心甘情愿收了钱,那接下来再送什么,也就都好办了。
第二天,祁欣窝在沈庭舟怀里睡的正香,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温馨安宁的清晨。
沈庭舟也没太睡醒,虽然是冬天夜长,但两个人也都没有大早晨五点起床的习惯。
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祁欣继续窝在被子里睡觉。
沈庭舟出去能有三分钟了还没回来,祁欣有点睡不着了,支棱着耳朵想知道这么早了会有谁来。
虽然隔着一道门,但祁欣还是听到门外有隐隐的对话声,是个女的,情绪有些激动。
余颖!
祁欣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贴着耳朵听。
沈庭舟:“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由于买这房子的原因很中二幼稚,所以他这个地址很少有人知道,就连余则都不知道。
余颖有些局促的说:“我,我跟你的车……”
不用多说,已经知道她是怎么找来的了。
“庭舟,我哥他知道错了,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他不会那么做的,现在他的情绪很不好他很焦虑,再这么下去,人就废了。”
“庭舟,我也错了,我不该去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回来好不好,以前你们两个一起不是干的挺好么,我哥说了,职务,权利他什么都不要了,全给你,只要你回来,带着设备和人员一起回来重新开始,好不好。”
余颖说的声泪俱下。
沈庭舟:“你哥说的?”
余颖:“……不是,不是我哥说的,是我跟你保证,保证他以后跟着你老老实实的,什么都听你的,我保证。”
沈庭舟沉默了片刻,说:“余颖,这话我跟你哥也已经说过了,这次把厂房和钱留给他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也算是给这十年的交情做个了断。那厂子他是留也好,卖也好,以他的头脑,再加上手里握着的钱,你们以后依旧好过。余则很聪明,但也很自私,他用四年的时间让我看明白,他更看中的是我的手艺而不是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回去吧,在这件事情上,你哥不吃亏,替我转告他,别太贪心了,安安稳稳比什么都强。”
外门安静了挺长时间,祁欣只能听到余颖的抽咽声,隔了很久,才听到余颖小声说:“庭舟,我能不能问问你……我们……真的……”
“不可能。”沈庭舟直接把她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你是余则的妹妹,一直以来都是。”
你在我心里唯一的标签就是“余则的妹妹”再无其他。
祁欣听到入户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她小心的转动门把手,把头悄悄伸了出去,沈庭舟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想什么,闻声抬头,冲她笑了笑:“吵到你了。”
祁欣摇摇头,打开门走出来,光着脚丫子来到沈庭舟面前。
沈庭舟看着她的光溜溜的双腿直皱眉:“去把衣服穿上,冷。”正值寒冬腊月,早晨的暖气还没有那么好,屋子里有点冷。
在被窝里不觉得,现在站到客厅,祁欣也感觉到凉凉的,她点点头,准备回卧室换衣服。
“等等。”沈庭舟叫住她,然后脱掉自己的拖鞋,蹲下身,握着她的脚脖子,把大了好几号的脱鞋一只脚一只脚的给她穿上:“好了,去吧。”他就那么蹲在那里,笑着拍了拍祁欣小腿,跟撵小狗一样。
祁欣脸红红的,乖乖地趿拉着大拖鞋回了屋。
☆、宝贝儿
换了件居家长衣长裤去卫生间洗漱,沈庭舟在厨房煮粥。
“叔叔,我今天要吃溏心蛋。”祁欣叼着牙刷晃悠到厨房门口,含含糊糊的说。
“行。”沈庭舟应了一声,然后把粥里的荷包蛋捞了出来。
祁欣一手握着牙刷,另一只手提起垃圾桶里绑好的一袋垃圾准备扔到门口。
开门将垃圾放楼道门边,一抬眼就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消防通道,红着眼睛,又羞又恼,要哭不哭的看着祁欣。
还是余颖……
“你,没走?”祁欣愣了愣,她抽出叼着的牙刷,沫子流了一下巴。
余颖:“果然是,你们……”
“跟谁说话呢……”沈庭舟从门内探出半个身子,也愣住了:“余颖,你怎么还没走?”
一句话跟催泪/弹似的,余颖眼泪扑簌簌地不停往下掉。
“你们真的住在一起了。”余颖呢喃自语,仿佛是在确认一个既定事实:“我昨天看着你带人回来,我在楼下等了一夜,我看着灯灭了却没人出来……我想,会不会是小姐,或者……yī_yè_qíng也好,要是那样,我……”心里也许能好受点。
她抬起头,哭着看两个人,也觉得自己很难堪,她粗略地抹了把眼泪,说:“为什么是她,她一个小姑娘,她能懂什么……”
“余颖。”沈庭舟神色严肃下来,他上前一步伸手揽住祁欣的肩膀往怀里带了带,语气不容置喙:“我带谁回家,我跟谁住一起,或者……我爱谁,那都是我的事情,真心劝你不要为无谓的事情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回应不了你的感情我很抱歉,但我确实不能欺骗你,明白吧。……回家去吧。”
祁欣感觉肩膀热热的,后背也热热的,沈庭舟胸膛温暖坚硬,心脏如同在空腔里跳动一般还带着回声。
余颖转身狼狈离开,祁欣站在那不敢动,她怕一动就会破坏这种感觉。
但是,这只是她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