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总是胆怯羞涩的女孩:如今的她早已褪去了那个伪装的皮相,洗涤了那一身怜人的气息,剩下的只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镇定自若,仿佛什么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你,那杯美禄是不是你……”后续的字眼是如此的艰涩,让我难以说出。
“哈!美禄?你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冷淡的一哼,讥诮的目光像是锋利的刀刃,直直插进我的内心。
“绯樱,为什么,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期盼已久的朋友。
“朋友?你真这么以为?”犀利的眼恨恨得睇向我。
难道不是吗?为什么绯樱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要我告诉你吗?你根本就没有诚意更没有资格做我的朋友!”双目一凝,对眼相望间空气是如此的沉重。
是谁打电话关心我这个人,是谁羞怯却坚强的诉说着她的心意、解释着她的行为,又是谁总是默默跟在我的身后,让我忍不住想要保护这个我希望的朋友?是你——绯樱!可是现在你却说我没有资格,那你所谓的资格又是什么呢?
“资……格……”我无意思地喃喃低语。
“没错,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跟我相提并论。”鄙夷的瞥向我,那眼神就像我是一直阴沟里的老鼠,那么的肮脏;那么的卑贱;那么的让人恶心。
是吗?原来是这样的啊!在你看来我是这样的人啊!原来……原来……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自以为是,别人根本就看不起这个跟她同样地位的“贫民”。
呵呵……这个世界真是可笑!
气怒到极致、伤心到极致的最终,大概只是无所谓的一笑吧。
“哈哈……哈哈哈……”尽管右手轻捂嘴角,笑意还是掩不住的溢出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绯樱听到这些刺耳的笑声不禁瞪圆了双目,红色的薄雾悄然染上那本是楚楚怜人的杏仁眼瞳。
生气了?
生气的该是我吧。
“是没什么可笑的。不过我却是奇怪,为什么你愿意跟着我这样的贱民,像你那样的人又是为什么跟我这样的没资格之人处于同等地位?”
“你什么意思?”不知是什么字眼犯到了她的禁忌,绯樱变得暴怒起来。那凶狠恶毒的眼睛就像张着獠牙,吐着蛇惺的毒蛇。
没有人特别的高贵,也没有的天生的低贱。前生如草根的我学会了很多,我们只是一个个藐小的个体,脱去了一切:金钱、身份、地位……你什么都不是!所以不要自以为是的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人啊,还是谦虚的好。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你有钱有势的人多的是。
哼,即是你如此的咄咄逼人,我也不客气了。
人若敬我一分,我还别人十分;人若犯我一分,我还别人百分!
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撕破脸的人可是你,那就别怪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
“字面上的意思,难道你听不懂吗?噢……还是,你耳背听不清楚,要我在重复一遍。”冷冷的看向她,我面无表情的嘲讽。
“你……”绯樱一怔,被我冷然的样子气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漫不经心地走到一棵樱树旁,对她的气怒压根就熟视无睹。轻倚树干,闲适的交叠双臂,双腿交错,冷漠地注视着眼前之人。
这场战争看来会持续很久,而我说过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懒人,对于那么吃力的茶壶状站姿可不是闹得玩得。
总不能委屈自己吧!
“我什么么?”
我真的是一个很无辜的人啊!
哼,绯樱渐渐的平静下来,不再尖锐狰狞的面容回复到原来的清丽可人样。
“跟着你?你真的以为我在跟着你吗?”绯樱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只是为自己找了把保护伞,你不也被我的表象欺瞒过去了。本来是想要抓住四大公子的,实际上那回在超市我也成功了,他们记住了我!可是,你!就是你迫坏了我的天衣无缝的完美计划,他们被你这个外来客抓住了视线,然后……彻彻底底的忽视了我!都是你!”越说越激动的绯樱双手紧握,透明白净的指甲深深刺入肉里,渗出点点殷红。
“还来质问我的谎言?叶倾,你真无耻。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你自己还不是欺骗了我。明明早就认识他们了还装作那副贞洁烈女样,其实骨子里一样的骚、一样的贱,你说,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说啊!”
是啊,我没有资格,我的确没有告诉绯樱我恰巧撞见暗斯魅的好事,破坏暗斯魅的狩猎。
“是,这我承认。我没有告诉你我早前见过暗斯魅,但是我并不认识其他三个啊!我只是碰巧打破了他的好事,难道这也是我的错?我告诉过你的绯樱,我本就不想与他们四个有任何的瓜葛,那次是偶然,是意外,我以为这根本就没有说的必要——因为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一件事。可是,你——绯樱,是我想要结交的朋友,是我想要相知相惜一辈子的朋友,所以我无法忍受我们之间存在欺骗、谎言,这也是一种错吗?你告诉我呀!”说道最后已是一脸的泪水,逝去的眼泪是为这场无疾而终的友谊,我是那么想要把握这段来之不易的友情,可是最后的最后,一切,只是惘然……
“你……”绯樱震惊万分的看着泪流满面的我,微张的檀口再也无法言语。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些,自己一直以为这是叶倾的错,是她破碎了自己好不容易的机会。所以她憎恨叶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