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辛梓,只有顾景然,浅深无法对他说出伤人的重话:“景然,不要这样,你知道的,有些东西说不清。”
顾景然执拗地拉着浅深的手,急道:“可是,你知不知道辛梓的公司有问题,他剽窃别人的作品。”
浅深一怔,随之立刻正色严词道:“你胡说什么!”
景然也是一脸严肃:“你现在不信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你……”想到什么,浅深眯起眼试探地问道,“是那家公司的辩护律师?”
景然紧抿着唇,点下了头。
浅深甩手挣开他的禁锢,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辛梓不会做那样的事。”
“八年足以改变一个人,何况那个时候你那么绝然地要跟他分手,他公司发展得那么快,他为求成功急功近利也不是不可能。”
“景然,注意你的用词。我们现在这么争也是没有意义的,你若是想证明什么就去做好了,只是你也要找得到证据才是。”说完,浅深头也不回地走了。
浅深隐着满腹的薄怒回到家,辛梓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她回来倒先是一愣,看看墙上的钟,问道:“今天这么早?”
“嗯。”浅深含糊地应了声,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