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知秋瞬时面色深沉。“昨晚,我们遇到杀手了。”
“这么危险啊,那你们还好吗,有没有受伤?”第五名诧异地离开座位。
“多谢关心。承天之祐,毫发未损。”
宣使言迈开腿,紧挨着另一人站定,悄声问:“一叶,你们和好了吗?”
竖起耳朵一听,百里知秋快速扭过脖子,同时攥住右边之人的手,将他拉到身后,犀利的眼神s,he向爱管闲事的人,提高嗓门:“表哥,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以后离一叶远一点!”
“看样子,是和好了,而且比以前更好了。”宣使言低头看了看,哭笑不得,提醒:“知秋表弟,你用得着握得这么紧吗,一叶的手都红了耶,没人会和你抢一叶的,深呼吸,放轻松点。”
第五名也上来凑热闹,拱手道贺:“恭喜你们和好如初啊!”
“小少爷,你可太不够意思了,你方才练剑的时候,怎么不喊我一声,我可以陪你一起啊。”宣使言刚要伸出手,肩膀忽然被按住,回头一看,是一张眉目如画的冰山脸。
“我不喜欢别人碰他,尤其是你。”公仲号面无表情地拿开手。
“老天爷啊,您可救救我吧,我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宣使言故意哭丧着脸,嚷嚷:“我又不是盗匪,何必搞得像防贼一样,生怕我抢了你们的人,真是的,我怎么如此命苦啊?”
“想不苦,也容易啊,你不是喜欢东方小姐吗,不然,等谬谬回来了,我帮你说说,让他替你牵红线,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宣使言吓得连连摆手。“小少爷,别,别,千万别这样,我承受不起您的恩情。”
第五名跑到他的面前,扬起脑袋,神气十足地表示:“小耗子,你瞧我多厉害啊,不以武功震慑人,以德服人!”
公仲号含笑凝视着说话者,春风般的温柔融入眼眸。“在我眼里,你何曾不厉害过呢?”
“那是自然,早就知道你崇拜我。”
这时,一拨人推搡着过来。
带头的衙役惊慌失措。“大人,拦不住啊,他们……”
第五名环顾这几个携带刀剑的人。“你们是谁,竟敢擅闯县衙,真是胆大包天啊!”
为首的少年鼻梁高耸,低下头,双手呈上东西。“密使大人,皇城来信,请您过目。”
段干一叶神情自若,取出信略看一遍。“古氏一族昨夜可有什么动静?”
“如您所料,百里沿溪和古易果真又私下碰面了。”
“下去传我指令,众人待命,不得暴露身份,亦不得泄露行踪,若出差错,严惩不贷。”
“是,属下告退。”
宣使言觉得很惊奇,迟疑地张嘴:“一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你能否给我们解释解释?”
“皇命在身,欺瞒之处,还望诸位谅解。”
第五名两眼发光,钦佩之情流露在脸上。“原来你才是最大的官啊,深藏不露,失敬失敬!”
对于此人的身份,公仲号只是稍有惊诧,面部的笑意消失,平静地问:“昨晚,东方伯父前来,说百里家就是养病坊一案的主谋,一叶,你以为呢?”
“陛下曾言,乱国祚者,权重当诛。百里家权倾朝野,暗中仗势欺压百姓,陛下意欲铲除,虽知宣家与东方家早已暗中联手,秘密筹思,但苦愁没有良机,如今地方养病坊出事,陛下派你我前来,用意不言自明。”
听懂了他的意思,公仲号不动声色地追问:“打算何时动手?”
“这要等东方公子的消息,待他归来,一举擒拿党羽。”
☆、第39章 太子之师,父子结怨
第五名脱口而出:“莫非你说的东方公子指的是谬谬?”
“自然。东方公子将要成为侍读学士,也就是太子的老师,再加上他在此案中出力不少,陛下信中提及,要给他赐婚,将当朝宰相之女许给他。”
“怎么可能,谬谬什么时候和国君这么熟了?”第五名抓住身侧之人的手,认真地盯着他,吐字清晰:“小耗子,你信吗?”
瞧他难以置信,段干一叶解疑:“东方公子在三年前去过京师,恰巧遇到了微服私访的陛下,陛下认为其德才兼高,足以担任太子之师,只是那时东方公子以年纪尚轻,不足以独揽重任为名,婉拒陛下。”
宣使言若有所思,点了点脑袋。“一叶说得没毛病,陛下素来惜才,真是可怜了太子,这三年来身边都没个侍读,终日面壁读书。”
“小耗子,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你说,这谬谬是不是有着天大的神通啊?”
公仲号重现笑颜,回应他:“名,这就是机遇吧,良机难得一遇,东方贤弟是幸运之人。难怪此次返乡,我会觉得他不同于以往了。”
“是吗?都三年了,我怎么一点儿也没发现他有变化呢?”第五名垂下头思索。
不一会儿后。
“你们都在这儿啊,真是太好了!”
“大人,这也不能拦啊,属下……”
“下去吧。”
“是,大人。”
注目来人,百里知秋茫然不知所措,瞥了眼身边的人,上前问道:“父亲大人,孩儿愚昧,百里家究竟是善,还是恶?”
此时,百里沿溪正望着另一人,嗔怪道:“叶儿,你这孩子也太着急了点,都没和为父商量,就带了一大批人来到这里。这宣知秋,为父已经答应你,绝不动手伤他,可你,似乎总想和为父作对。”
宣使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