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的正面出拳,她歪头一躲下意识还击手却被桎梏住往下一转,整个人失了重心摔倒在地,她咬了咬牙快速站起来左右手连续击打,最后一脚横劈过去,男人直接闪身绕到她身后,在她还没来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伸出左手反撇在身后按住,右手绕过她那白~皙纤细的脖子,掐在她咽喉上。
耳边是男人淡淡的呼吸,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透着这皎洁的月光,融着那昏黄的灯光,懒懒的洒在地上,映照出他们的影子,就像是背后的拥抱。
嗷,这暧昧的姿势……
“你输了。”低沉磁性的嗓音夹杂着轻柔的气息打在耳边,酥~麻酥~麻的。
关衫不由得咳了咳,清了清嗓子,“你赢了,撒手。”
孟钦松开关衫,看着她转过身瞪着他,就像是要把他的脸上瞪出两个窟窿似的,他伸出手,“相机。”
关衫捡起地上的毛衣外套拍了拍不疾不徐的穿上,穿好理好自己的衣服这才去拿地上的旅行包,将包里的相机掏了出来,有些不甘心的放到摊在自己面前的那只大手上。
孟钦把相机捏在手上,蓦地笑了,“胶卷机?”
“有问题?”
“没问题。”孟钦收回相机从夹克里摸出一摞粉色毛爷爷,递给关衫,“相机钱。”
关衫瞥了一眼那一摞数量不少的毛爷爷,顺着他的手看上去对上他被柔光遮住俊颜,“愿赌服输,不需要。”
说完她背上行李包转身往前走去,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作为记者你的身手确实让人佩服,不过专业技能就普通多了。”
关衫不由得啧了一声,她到底哪里像记者了?还专业技能?
转身想要骂回去,谁知道男人已经背道而驰,逆着光他高大颀长的背影,倒是赏心悦目,自带光环。
睨着他忽明忽暗的背影,关衫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于是,那天晚上,能席地而睡的她,竟然在学校宿舍的床~上失了眠。
一周后云华医院
穿上医生服的关衫成了骨科大楼的一道风景线,当然绝不完全是因为她的容貌出众,而是因为她的出现成为了这一个礼拜里医院上上下下谈论的对象。
这是为什么呢?还得从几天前关衫第一天上班开始。
本来大家以为这个被院长亲自挖来的教授应该是个年过半百带着眼镜比较啰嗦且长相平凡的男人或是女人。
可是,当这位被院长亲自领着介绍给医院各带头人时着实让人瞠目结舌,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实在是很难让人把早就被贴上‘教授’‘副高’‘讲师’‘专家’这一系列标签的那位跟眼前这位联系在一起。
可是关衫两个字在医院传开以后,似乎更加让人兴奋。
关衫,那个曾经榕医大的传奇,美国临床医学研究最年轻的女华人,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外科医生,一个只知其名不知其貌的传说,居然是一个看上去才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竟然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跟大家做了同事。
后来白医生说过一句话放在关衫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很是贴切,他的原话是:“明明是天上的神仙,怎么就跟尔等凡人成了朋友了呢?”
……
“关医生。”林护士长跑过来对她说:“急诊室送来一个病人,家属情绪有点激动,许医生在手术,所以急诊那边想请您去一趟。”
关衫点点头,跟着去了急诊室。
急诊室永远都是这么繁忙,来来去去不是医护人员就是家属,跟着林护士长走到2号急救室外面,一个女人正指着一个医生骂,骂着骂着她竟然突然上手,而那个医生竟然没有一丝一毫要躲避的意思。
女人的手扬在半空被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捏住手腕,她看着这只手的主人,嘲弄的一笑:“又是个实习医生,你们这么大的医院难道就没人了吗?”
关衫放开女人的手,勾起极浅的笑容,“太太,医生也是人,不是随便拿来打骂的。”
“医生,你们好意思称医生,我儿子昨天只是踢球扭伤了,送过来是这个医生说只是普通的扭伤,我们拿了药就回去了,谁知道我儿子今天早上就起不来了,说是双~腿麻了,走都不能走,一定是他乱开药,我儿子才会这样。”说着说着,女人竟然哭了起来:“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关衫瞥了一眼身旁的实习医生,问:“你是首诊医生?”
实习医生摇摇头,“是张医生,拍了片没有骨折,就是普通扭伤。”
关衫走进去,男孩躺在急诊床~上眼泪汪汪的睨着关衫,“医生姐姐,我会不会以后都不能走路了?”
“放心,医生姐姐会治好你的。”关衫语气温柔的安抚着被吓坏的孩子。
关衫又重新给男孩做了详细的检查,问他:“那你告诉姐姐,你除了脚受伤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地方碰到或是伤到了?”
男孩摇摇头,“没有啊。”
“你再想想,想清楚了再说,咱们不着急,慢慢想。”
男孩似乎真的陷入了回忆,半响突然睁大眼睛对关衫说:“哦,我摔倒的时候,头撞到了地上,但是不痛我就没说了。”
关衫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还是保持着笑容:“你还挺勇敢。”
男孩被夸奖也破涕为笑,昂了昂头,“我都十岁了,我是男子汉。”
关衫默默的竖起大拇指给男孩点了个赞,随即直起身来对护士说:“安排他照脑部ct,通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