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拍拍手,就见两个小厮从门外抬进来了个大箱子。
姜离歪着头看了看箱子,转头疑惑的看着男人。
“这是姑娘的分成。”说着,男人走上前去,将箱子打开,只见箱中摆着的是满满当当,排的整整齐齐的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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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油翁释担,柳永书伊人。”:
卖油翁释担,《卖油翁》中“尝射于家圃,有卖油翁释担而立,睨之,久而不去。”暗意“立”。
柳永书伊人,柳永“为伊消得人憔悴”暗意“尹”。
☆、三年归期至(八)
立尹门内,面具人指着满满一箱的黄金,对姜离说道,“这是三年来,关于‘北燕之战’买卖的分成。”
姜离挑挑眉,表示很满意。
面具人接着说道,“按道理,本应该由门主的接待的姑娘,只是不确定姑娘归期是何,门主无法长期待在此处,才和姑娘错过了。”
“无妨,你们门主想来也是贵人事多,无须为我一个小角色特意滞留。”
“姑娘这就轻言了,在门主看来,姑娘绝不是小角色那么简单。”说着,面具人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羊皮纸,递给姜离。
姜离疑惑的接过,打开一看,只见是副标记的密密麻麻的地形图,“这是?”
“这是目前立尹门的所有据点,”面具人回答道,另外又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姜离,“这是我家门主让我转交给姑娘的,拿着它,立尹门的人见了,自会听姑娘的。”
姜离接过玉佩,低头看着,玉佩通体透明,玲珑精巧,一阵浅浅的暖意在掌心蔓延,玉质温润如羊脂,一看便知是一块上好的暖玉。玉佩的工艺也不简单,一面雕着那边绵连的山川,另一面则是水乡之景。
面具人提示道,“姑娘不妨透光看看。”
姜离看了看面具人,走到窗边,对着光将玉佩举起,只见两面的风光山水,在阳光之下,竟显出了“立尹门”三字。
姜离惊讶的回头看着面具人,“这是门主特别设计的,他处完全无法仿制,但立尹门的人一看便知。”
“不显山,不露水,却能让知道的人一眼便识出来。关键,它还很漂亮。”
“门主也是这么说的。”
姜离斜着眼睛看了看面具人,“你张口闭口都是门主说,你家那个门主还说什么了,一并说了吧。”
“门主说,如果姑娘愿意,不知可否再和立尹门做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
“璟、恒。”
姜离惊讶的看着面具人良久,将脸转开,“你们门主的心还挺大,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吧。”
面具人笑了笑,没有否认。
“楚云璟也好,楚云恒也罢,但凡皇子就有夺嫡的机会,你们别忘了,楚帝可不止这两个儿子。”
“这么说,姑娘心中有更好的人选?”
姜离斜着看了那人一眼,见他依旧面色如常,没好气地说道,“不用套我的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楚国的下一个皇帝是谁,和我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同样的,我也劝你们门主一句,若只是想发展立尹门,皇位这种事,最好别插手。”
现在的姜离对这个世界也是充满了疑问,太多没发生的事依旧发生了,皇帝是究竟是谁,她现在也不知道。
然而就算她知道,她也不会和立尹门做这个生意,这不同于北燕之战,传些莫名的消息出去,反而能打乱有心人的心思。
而楚国的下一个皇帝,这不是一件小事,甚至可以说这都不止是楚国的事。
不说,一来她不想再和楚云恒扯上什么关系,哪怕是利用楚云恒赚钱;二来,姜离根本不清楚立尹门到底是和背景,它是江湖门派,也是消息聚集地,一个刚刚兴起的门派,又热衷于消息的流传,姜离很难不怀疑,在立尹门的背后是某个国在支撑,说白了,就是为了这个国吞并另一个国探听情报。
“姑娘何出此言?”
“江湖人一旦碰了朝堂事,不是风光无两就是惨败收场。偏偏大部分还都是后者。”姜离告诫道。
面具人听完了姜离的一席话,突然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门主果然没有说错。”
姜离听着有些疑惑,有些震惊,转而,又归于平静。
“你在试探我?”
“抱歉,”男子向着鞠躬行礼,“为了立尹门未来的发展我不得不确定姑娘的用心。”
“这样就确定了?”姜离觉着有些好笑。
“至少可以确定姑娘,有些事,姑娘为了钱,不会做。”男子很坦白的回答。
“其实每年,都有不少的人借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想和立尹门搭上关系,有为钱,有为权的,反正理由也是花样百出。虽然门主很相信姑娘,但身为的立尹门的一份子,我还是谨慎为好。”
姜离惊讶道,“你们门主相信我?”
“他总是有种莫名其妙又格外相信的直觉。”男子无奈的回答。
姜离失笑,“怎么听着有些无可奈何的意思。”
男子摊摊手,坦言,“的确就是如此。”
姜离挑眉,这门主在这男人着听着,似乎还有些不太靠谱的意味。
“姑娘不生气?”男子有些意外。
“我看着很像那种动不动就动气的人吗?”姜离反问,“你也是为了立尹门好,同样的如果有人刻意接近林家,我也会和你戒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