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没错,现在的她危险,但是相比之下她也安全。
她相信,依着水谦的能力,其他男人,想要打她的注意。
只能说一个字。
切!
日子过得缓慢而无聊。
鱼鱼是公务员,她当年走上这条路,就是求的稳定和无聊,所以,这样日落月升,混着时间的日子,她没有丝毫的怨言,只是有一点的不习惯。
当然……这不习惯来源于水谦。
水谦是个变态,还是个性啊欲强悍的变态。
鱼鱼都不知道,他超人的精力是来源于哪里,自从两人在床上血腥一战后,水谦似乎更加的喜欢床上运动了。
每天早晨,早起的鸟儿有鱼吃,好吧,固定的两次不算多,晚上也是,固定的三次,其实也不算多。
但是——
要知道,水谦真的是变态哇。
他不但有变态的人格,还有变态的体力和……耐力。
在床上,虽然没有什么其他招式,但是往往鱼鱼都已经n次了,水谦才抖抖飒飒的一次。
这让鱼鱼很纠结,女人能高啊潮,还高啊潮连连的机会并不多,这样,她算不算是比较幸运的一个。
可是,每日每夜都是高啊潮连连,正常人,会吃不消的吧。
于是,鱼鱼开始抗议了。
现在的他们已经不用药物辅助就能自顾自的h了,所以,鱼鱼一旦累了,就卸*子,随他水谦怎么玩。
很多时候,都是鱼鱼在昏睡,而身上,水谦在快乐的驰骋。
后来,水谦也怒了,毕竟,一个人唱独角戏是无聊的。
他不再床上折磨鱼鱼,两人h了,你喷洒出来,我pēn_shè出来。
真是完美的一对。
不知道什么时候,鱼鱼的性冷淡没了。
或者说……
她从来都不是性冷淡,只是因为水谦,给她的心里上了一道锁。
她下面的毛发不少,算是个重欲的女人,刚开始,被水谦一吓到,八年没有享受过正常的性啊爱,现在想开了,条件又允许,自然是把八年缺少的都补回来。
其实,想想,男人玩着女人,因为抱着无所谓的心态,而女人同样可以。
就当一个牛郎,在床上或许*,或许温柔的伺候你,有什么不好。
不是说,女人心,海底针么?
很难摸清,也很快转变。
鱼鱼这样想着,暂时没有得到自由的时候,其实,水谦,真的就是一牛郎。
没什么大不了的。
心中阿q一般的*,鱼鱼松了一口气,接近元旦,她的所谓培训也应该结束了。
怎么就没和鱼鱼爸妈联系,不知道那两人有没有想过她。
其实,鱼鱼从小,和鱼鱼爸妈并不是很亲近,倒是和隔壁城里的外婆要亲热一些。
那个时候,鱼鱼爸忙着研究那些老古董,冷落了妻女,鱼鱼妈更是为了自己那群调皮的孩子,以及调回城里,忙碌个不停。
最后,以至于两人都下意识的遗忘了鱼鱼。
所幸,鱼鱼的自我修为还是很好的,所以,还没发生什么心理变态,只是,当年出了事情之后,鱼鱼没有和鱼鱼爸妈说,而是独自去了隔壁城的外婆家,抱着那个年迈沧桑的老人,大哭了一场。
并在哭泣后,大病了一年。
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她心里的痛和苦的,就只有外婆了。
而外婆,在前年也去世了,临终要鱼鱼忘却过去,回到鱼鱼爸妈身边,这样鱼鱼才回来。
当然,鱼鱼对鱼鱼爸妈并没有什么抱怨,倒霉的是她,错的也是她,何必因为自己的不幸,而把自己的愤怒强加到其他人身上去呢。
鱼鱼真心的和鱼鱼爸妈在一起,并努力的遗忘过去,勇敢的面对生活。
只是——
外婆说错了,受过磨难的天使,挥着翅膀,到达的地方未必是天堂。
天使一定不知道,她在路上,又是遇到了恶魔。
所以——
无力逃脱,只能最后和着恶魔,一起坠入地狱。
“在想什么?”鱼鱼胡思乱想的时候,水谦的声音在耳后淡淡的响起了。
鱼鱼耳朵一动,但是却是没有任何的闪躲,也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想我爸妈。”
“哦……”水谦意味深长的拖长了这个音,修长的手指捻起鱼鱼的一丝长发,绕在指尖,嘴上笑嘻嘻的问道:“你的爸妈,是什么样子的人?”
或许是提到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鱼鱼的心里舔了几分柔软,连带着声音都是温柔了几分。
遥望着窗前那干枯的大树,鱼鱼点点头,说道:“他们是很好的人。”
真的是很好的人,或许,虽然因为一些事情,忽略过她,但是那血脉中的亲情永远没有因为距离的远,而变得疏离。
“是么?”水谦拨弄着鱼鱼的一丝头发,轻轻的嗅了嗅,好半天,才是幽幽的来了一句:“好羡慕呢,你的父母是那么好的人。”
“羡慕?”鱼鱼失笑,“这个世界上,很多家庭,都是这样的啊,有不只是我一个人,有什么好羡慕的?”
身后的水谦没有说话,良久,才是冷冷的声音传来:“是么,或许,很多人拥有这些幸福,但是,唯独我……”
水谦说完,放开鱼鱼的发丝,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又是默默的离开了。
鱼鱼难得的回头,看着那莫名其妙离去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高大英挺的背影,她居然是有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