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避的宿命。
她爱这个男人,并再次为他,有了勇气和自尊。
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鱼鱼再次重复道,清晰有力的吐出:“我爱水谦,很爱很爱他。”
燚燚脸色大变,扣着鱼鱼的肩膀开始用力,他的眼睛中闪烁着不可思议,他不敢置信的开口:“怎么会是水谦,怎么可能是水谦?那么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是他……”
伤害过你,伤害过别人,自私残忍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他!
燚燚开始激动起来,他的手狠狠的用力,好像要把鱼鱼揉进自己的胸膛中一般,他变得激动,变得不安,变得愤怒。
“怎么是水谦!”
“淫啊妇!你个淫啊妇!”
在燚燚在用*的词语之前,鱼鱼再次开口了,她轻轻一笑说道:“对,我是淫啊妇,不过,我是只爱水谦的淫啊妇。”
男人,对着不是自己爱的人,身下的利器可以高高翘起,那么女人呢,对着自己不爱男人的挑逗,也可以春啊水流畅的吧……
都是人,为什么不可以公平。
除却了心理,我们都是可怜的地球人,我们接收着神给我的公平。
你是奸啊夫,我是淫啊妇。
只是,我比你高尚,我的心,爱着一个人,并努力的为成为他的唯一,努力着。
燚燚怒吼,他很生气。
男人生气,对一个女人生气,都喜欢用暴力,用身体。
*的用身体征服一个女人。
他撕扯着鱼鱼的衣裳,唇舌没有怜惜的啃噬鱼鱼。
毫无章法,好像要把鱼鱼吞到肚子一般。
鱼鱼平静的看着这一切,承受着这一切。
最后,她疯狂的笑出声。
懦弱的小人!
“啪——”一声巴掌声响起。
鱼鱼毫不意外,迎上燚燚错愕愧疚的脸。
她轻轻舔了舔*的血迹,笑出声,“不要以为露出那种内疚的眼神,都能得到谅解,错了就是错了,以为你一个眼神,我就会那么天真么?”
以为,你露出这个模样,愧疚,不安的眼神,她都会原谅么?
鱼鱼已经过了很傻很天真的时代了。
果然,回答她的是燚燚疯狂的一笑,并更加疯狂的拉扯她的身体。
双腿被分开,她感觉自己被置身地狱。
“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放开她。”
最后的一刻,她听到了一个声音。
宛如天籁。
在黑暗的岁月,照拂了她的人生。
希望,震惊,还有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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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鱼鱼记得自己曾经遇到过这么一副画面。
只是,那次是达达,前来拯救她的人是无情。
她初生的萌动。
而这次——
鱼鱼看着面前高高挺立的男人,那熟悉的温柔面容,那薄薄*闪烁的一笑而过,不是君之兰,又是谁。
时间,好像是停止了一般。
鱼鱼呆住,看着那面前出现的人。
宛如天神,原来是这么用的。
她知道,君之兰或许并不是什么好货色,或许也是豺狼虎豹一只,但是这个时候,鱼鱼还是舒了一口气。
可能是知道这个人的来临,代表着水谦会安然无恙。
身上的燚燚没有动作,就算是额头被抵上了冰冷的枪支,他也没有放开鱼鱼。
良久,他才是轻轻的探起半个身子,没有回头,轻轻一笑,“原来,是有了靠山,我以为是谁呢?”
燚燚放开鱼鱼身子,鱼鱼得了自由,一溜烟的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往君之兰身后躲去。
这个动作,顿时取悦了一个人,也是折磨了一个人。
燚燚抚着额前垂落的发丝,笑了起来,“这么快,就找到另外一条船了么?不过,你确定——这只船,是你能踏得稳的?”
对于燚燚的恶言挑衅,鱼鱼已经见惯不惯,她随便的在衣柜中找了一件衣服,一边套上一边对君之兰说道:“水谦还在地牢……”
迟疑了一秒,鱼鱼穿上衣服,又是开口:“不要伤他……拜托……”
君之兰没有动作,良久,就在鱼鱼以为气氛就要这么僵下去的时候,君之兰淡淡的声音响起了,“去地牢,接水谦,这里有我。”
鱼鱼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就往跑,临到门口,她又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屋内的君之兰。
这个男人……
没有无情给她的安全感,但是她能信任么?
当年无情答应过她,不伤害水谦,还是伤害了……
那么这次呢?
君之兰对燚燚呢?
他纵然是可恨,纵然是让人伤心,但是让他死,她从来没有想过……
让他死。
似乎是察觉到鱼鱼心中的想法,君之兰裂开嘴角一笑,“放心……我不动他。”
这个动作,应该留给水谦。
冤有头债有主,他只是水谦的亲人,而不是水谦的利刀,帮他执行酷刑。
君之兰的笑容让鱼鱼莫名的安心,点点头,她没再看两人一眼,跑出了房门。
心里有一个念头,马上就要自由了。
只是和上次不一样,上次的自由充斥着鲜血,残忍,还有不舍。
而这次,她的信心满满,她已经明白了什么,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
而那个人——
她想要的那个人,在那个阴暗的地牢,在等她。
等着她,把他再次拥入怀抱。
心中的希望和渴望已经到了一个极限,鱼鱼的眼泪也随风掉了下来。
她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