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过来,月嫂将陆笙交给了沈浅。喝完奶瓶里的奶,陆笙有些困,肉拳头揉着干净澄澈的眼睛,盯着沈浅,眼角弯成新月,露出还未长牙的米分色牙龈。
“陆笙,陆笙,想妈妈了吗?”沈浅满身的浮躁,在看到儿子后,沉寂了下来。怀里柔软一团,抱着像是能融化在她的怀里。
满月过后,陆笙皮肤上的米分色渐渐退去,五官也渐渐长开。婴儿一天一个样子,陆笙也是。如今的陆笙,看着越来越像陆琛。
看着儿子,想着丈夫,沈浅心中鼓胀,满心都是难言的满足。
陆笙伸出小手,想要够着沈浅的鼻子,沈浅微微一笑,抿起唇,对着他亲了一下。陆笙感受着母亲的皮肤,痒痒的,又是一弯眼角,笑出了牙龈。
沈浅咯咯笑了起来。
和陆笙玩了一会儿,小家伙很快就困了,沈浅抱着他哄睡后,才起身去了卧室。卧室内,阳光洒满室内的地毯,地毯上繁复的花纹都被晕开了光。沈浅呼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将窗帘拉上,外面的风仍旧大力的吹着,然而,却只能将窗帘吹起一个大鼓包,却完全吹不起窗帘最下方的镶边。
出了一身汗,沈浅决定先洗个澡。陆琛应该在后方忙碌,准备今夜的晚宴。说起来,她也算是女主角,自然是要过去帮忙的。她准备收拾一下,就去后方。
刚才着急想见陆琛,抱了陆笙一会儿后,又没有那么急躁了。花洒里的水打在身上,像是家里按摩师的手一般。沈浅思考着自己的心情为什么会变化的这么快,在后来洗完澡准备关上花洒后想明白,可能是因为她对这个家有归属感,对陆笙,对陆琛信心。陆笙是她的,陆琛也是她的,她有着什么急呢?
未来,可是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在一起。
沈浅轻笑一声,关掉花洒,扯过了旁边的浴巾。
浴巾随着她的力量,掉落在她的掌心,与此同时,沈浅后背贴靠上一个赤、裸又火热的胸膛。
心脏砰然一动,沈浅回头还未说话,花洒打开,她的唇被来人堵上了。
狂风骤雨一般的吻,熟悉的气息在沈浅的口中蔓延。男人的舌尖轻佻而又迅速的略过她的口,最后,与她跃跃抬头的舌尖勾在一起,两人如同打仗一般,开始了。
身后男人的体温,比花洒内的水温更要炽热,有什么东西直直地杵在她的腰上,贴在她的脊柱窝中,烫得她浑身颤抖,呼吸粗重。
“要……要去……帮忙的。”沈浅话都说不清楚,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刺激得她浑身颤栗。
“不用。”陆琛似乎在压抑,声音比平时更要低沉,还透着难言的低哑。
两人的吻,都热烈急促,粗重短促的呼吸缠绕在一处,晕不开的情、欲在两人周身蔓延,欲、望直达眼底。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眸子,男硬女软。
沈浅对陆琛的持久力,有一定的印象。但是对于陆琛的力道,和技术,则淹没在当时的睡梦中。直到这次,才渐渐回味了过来。
两人这场大战,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沈浅高、潮连连,从浴室到了床上,最后男人闷哼一声到达,沈浅叫了一声,两人皆是重重落在床上。
男人双臂用力将她捞在怀里,身体一仰,沈浅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两人的心跳都如战前擂鼓,生生不息,敲击着胸膛,仿佛要敲破那薄薄的一层皮肉,和对方的心脏贴在一起,缠在一起。
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沈浅有些累了,眼皮打架,手指在男人细腻坚硬的胸膛上来回画着圈,像是散尽她体内还未散去的高、潮余韵。
房间内只开着灯,窗帘还被风刮起,不过过了一小时,风渐大了,窗帘能被刮起来,卷着窗帘尾,撩拨着床上的赤、身裸、体的两位。
浑身都透着慵懒,沈浅全身散架了一般,但她心里还想着要去帮忙准备晚宴,可刚要起来,又被男人圈住了。
将沈浅抱在怀里,陆琛从没有这么深切地体会着拥有女人的满足感,他将女人放在柔软的床上,男人眸中柔情似水。
沈浅抬眼盯着陆琛看着,对上陆琛的目光,沈浅对陆琛说:“我该下去帮忙。”
“这么精神。”男人浅笑,“那是不是可以再……”
说着,男人顶、胯。
沈浅腰酸背疼,就算在做的过程中她完全不用动作,她也受不了这般顶撞,小腹内绵软酸胀,还有被摩擦的火热的……
“我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沈浅认清她要是说还有力气,就会被陆琛再做一遍的现实,决定老老实实的在自家男人怀里,睡到晚宴开始。
身上的薄被被套是丝绸,凉爽滑腻,因为刚才的一番剧烈运动,沈浅起了一层薄汗。黏腻着有些难受,沈浅要起床去洗洗。男人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将沈浅抱了起来,到浴室后,打开了花洒。
沈浅腿上滑落下什么东西来,面红耳赤中,沈浅想清洗一下,一弯腰,酸疼感让沈浅神清气爽,了无困意。
“我帮你。”男人蹲下身体,细致温柔地给沈浅洗了个干净,关掉花洒后,给沈浅擦干头发,而后,将她团了一团,重新躺在床上,将她抱住了。
洗完澡后,浑身清爽,沈浅舒服了不少。惬意地躺在陆琛的怀里,沈浅和他闲聊着。
“今晚我邀请了席瑜。”沈浅说。
说起来,沈浅不喜欢席瑜,不光是因为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三番五次来找茬。更深层次的原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