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的骑马装与其他人的没什么两样,脚蹬黑色皮靴到膝,白色紧身长裤裹身,黑色夹克包裹住男人上身,宽肩窄腰,丰神俊朗。
陆琛出来后,抬头先望了望沈浅,随即抓住马缰,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贵气十足。
陆琛的马叫crucifix,音译十字架,是一匹纯黑血马。
与白龙马不同,他如今正值壮年,马身高挑修长,肌肉喷张有力,马鬃油亮飘逸。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名牌赛马。
陆琛很喜欢crucifix,平时虽不骑,有时间一定会来马厩与他培养感情。陆琛喜欢赛马,亲朋好友都知他这番爱好,一旦有了好马,都会替他引荐。但这匹crucifix已经随了他五年,一人一马之间有着深深的情谊。
上马之后,crucifix环场跑了半圈,等将激动发泄完毕,他甩了甩头,在陆琛亲昵的抚摸下,打了个响鼻。
安抚好crucifix,陆琛抬头冲着沈浅一招手。
沈浅高兴地站了起来,冲着陆琛喊了声加油。
马场气氛骤然升温,场子热起来后,大家到了赛马线前,准备开始。
就在刚刚陆琛冲着沈浅挥手的那一刹那,吴绡将他的照片拍了下来,发给了席瑜。
很快,席瑜回复了。
“他还没变。”
看到回复,吴绡冷笑一声,随手给站着的沈浅拍了个照片。照片中,沈浅挺着肚子低头看着台下的陆琛,满脸幸福,孕味十足。
将照片发给席瑜,吴绡敲了两个字发了过去。
“变了。”
☆、第50章
赛马过程精彩,结果一成不变。
陆琛将赛马从爱好变成了追求,虽是业余,但水准高超,堪比专业。一次比赛下来,甩了身后几人半分钟。
最后冲刺,靳斐看着陆琛脱掉帽子上二楼走,唇角咧开,笑着骂了声情种。
几人赛完马,到了中午时间,去海底餐厅就餐。餐厅为了求婚而建,靳斐他们几个也是第一次来,吴绡与桑梓又是一通自拍。
自从发照片给了席瑜,席瑜就没间断过和吴绡聊天。吴绡回复了“变了”后,席瑜回复了一句“我也变了”,聊天戛然而止。
抬头看着男人贴心细致地给沈浅拉开椅子坐下,将餐具一一摆好,甚至还和厨师交代了一下沈浅的口味。
这样看着,陆琛完全不把沈浅当做自己的妻子来对待,而像是签了血契的执事,一心一意,只为沈浅。
这样的男人,第一次见面就让人心动,第二次第三次,让人深陷他的温柔。
可他的温柔,是适可而止的。
永远那么温和,却也永远那么疏离。
陆琛有着良好的家教和修养,比她们几个所谓的高富帅,白富美都要克制。他骨子里就流露出绅士感,长期接触,贵气优雅,让人不忍离开。
她对陆琛动过心,从大学开始,心就一直围绕他。但她知道,陆琛不是属于自己的。他们这种懂得克制的人,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任何的努力都是枉然。
越是让人感到轻松的人,越是难以让人敲开心房。
吴绡不傻,她也不是情种,这几年的时间,虽然将陆琛埋藏在心底,可她也是该恋爱恋爱,该暧昧暧昧。
直到陆琛和沈浅一起出现,吴绡知道,自己心里的那根情,该断了。
陆琛对待沈浅,温柔如绸缎,自得而熟练,像两人已相处很久。或者是,他已经在心底想过很久,该如何和沈浅在一起。所以照顾起沈浅来,得心应手。
看到陆琛照顾着沈浅,吴绡才知道,先前他们以为陆琛喜欢席瑜,完全是误会。这个误会,说不定在席瑜心中也有。
她并不太喜欢席瑜。
这个女人,有着一种底层群众想要往上攀爬的婊气。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这是大自然的法则,谁也挣脱不开。
吴绡并没有看不起底层群众,只是看不起席瑜。
所以,她才会做了今天这样的事情。
她想告诉席瑜,她们两个人的梦,都该结束了。
吃过饭后,一行人坐车走了。六个人开了两辆车,桑梓非要和靳斐一起。卫柚就载着其他两个男人,苦哈哈的走了。
在车上时,几人闲聊起来,聊着聊着聊到了大学。
桑梓一直盯着手机看着,不一会儿,抬头神秘兮兮地跟两人道。
“我刚才从老三那里得来了一个消息。”
老三也是几人大学同班,如今在b市跟着父亲做食品连锁生意。几个人虽都是富二代,但也不是扶不起的阿斗。本来么,都是世代经商,耳濡目染一些,也比一些半路出家的创业家要强。
“什么消息啊?”看桑梓这一脸神秘,靳斐被吊起了胃口。吴绡倒是兴致缺缺,桑梓习惯大惊小怪。
“席瑜和她的富豪老头离婚了,听说光遗产分了两个亿。老头前妻生的一儿一女不满意遗嘱,如今在打官司呢。”
靳斐没有搭腔,吴绡冷笑一声,“她嫁过去才两年的时间,分了老头一半的遗产,我要是他儿女,我也不满意。”
桑梓说:“席瑜现在应付着官司,累着呢。现在找同学倾诉,今天不是还在你朋友圈下面评论了。对了,你俩聊没?”
“聊了一些,没什么营养。”吴绡说完,转头问靳斐,“当年她不是自己散播谣言和陆琛是男女关系,准备毕业见家长么?”
陆琛当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恋情自然备受关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