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细凤答应了她爸妈给他们葛家传宗接代的事。
于是这天晚上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等着那个傻子毛仔自己爬上来。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毛仔看见她赤身祼体地躺在那,瞪大了眼睛,说出了一句让她喷血的话“你干嘛不穿衣服?”
“啊——”
细凤听到这样的话,她几近晕倒,完了,这辈子真完了,这毛仔连她tuō_guāng衣服干嘛都不知道,看样子,她这衣服白脱了。
细凤眼角淌下泪来,真要等他长大,她都老了,也罢,是你自己不争气,怪不得我。
细凤侧过身来,面对着墙。
毛仔一如既往在房间玩这玩那,他就是一长不大的孩子。
最后他玩累了,就爬上床躲在细凤身边呼呼大睡。
在墙根下,偷听的葛方,开始听说细凤光着身子,他频频点头,看样子把她爸妈找来,这招棋走对了,细凤那孩子也挺听她爸妈的话的,这不早早tuō_guāng了衣服,上了床,等着他儿子爬上去。
可是接下来,他儿子却在里面乒乒乓乓地玩耍。
葛方皱起了眉头,这傻孩子怎么这种时候还能玩得起来?他不相信他的宝贝儿子会混到这种地步,儿媳妇都tuō_guāng了在床上等他了,如果他还没有什么举动的话,那太不可思议了。
他坚信他儿子不会这么混,只要是个男人,他肯定会爬上去,做夫妻该做的事情。
只可惜葛方老汉还是高估了他的宝贝儿子,等了许久后,这傻孩子就爬上了床,一会儿就听到呼噜声。葛方腹中立马升起无名之火,这还得了,人家都这样了,这孩子怎么还能睡得着觉。
葛方爬了起来,走出自己的房间,到隔壁咚咚地敲起门来。
细凤听见这急促的敲门声,知道不好了,她赶紧用床单把自己的身子给遮掩起来。
而毛仔也听到了敲门声,他摸了摸鼻子,迷迷糊糊地说“谁呀,这么快就天亮了?”
“你老子,我,还不快开门”葛方在门外叫道“爸”毛仔被他这一叫,醒了过来“快开门”葛方呵令道“哦”毛仔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过去开了门,他揉着惺忪的眼睛“这不,还没天亮嘛,爸,你有什么事吗?”
葛方见他还若无其事的样子,都快气炸了“你想把你老子气死吗?”
“爸,我哪敢,到底怎么回事?”
毛仔似乎对自己要做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样子,你真是不打不成气”葛方一把揪了他的耳朵“哎哟,爸,你放手,耳朵快掉了”毛仔一边叫着,一边被葛方拖进了老爷子的房间。
“你给我跪下”葛方呵令道。
毛仔又乖乖地跪在了地上,一只手还在抚着那只被他爸揪得发火的耳朵。
葛方看见他乖顺的样子,气又消了不少,“哎,要不是看你还算乖顺,我早就扔了你”“爸,你说什么呢?你把我扔了,你不是没有儿子吗?”
听毛仔的这句话,葛方有点被他弄糊涂了,这毛仔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说他傻吧,他也有清楚的时候,说他不傻吧,他连跟老婆睡觉都不懂。
“我教你的事情,你全忘了吗?”
葛方问“你教我什么了?”
毛仔抬着两只无辜的眼睛看着他爸。
看到他的这种眼神,让葛方气得快吐血,这白天刚教他的,他就忘得一干二净。
葛方算是明白了,他这宝贝儿子是不长记性,这不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长长记性,你教死他也没用,想到这,葛方冲出了房间,他这是去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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