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锦低下头,如意忙上前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披风,扶起徐妙锦解围道:“王妃是昨夜没睡好吧,我扶您回去休息。”
徐妙锦摆了摆手,示意如意无妨,如意便应声退下了。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徐妙锦定了定神,看着朱权的眼睛,一字一句如述道:“如今临近三月十五,大宁城郊的般若寺要举行为期一月的法会,般若寺的玄静师太与我一向交好,这两年来对我多有照顾,我想我还是去寺中住一段时间吧。”
朱权见她有意回避,便伸出手来拉住她的手说道:“你原本不必这样的,我同你一起面对,又有何惧?”
徐妙锦挣脱开了他,向后退了两步,摇摇头苦笑道:“我还是避嫌的好。”
朱权见她此举,心中已是凉了八分,已经成婚两年,他从来没有一次强迫过她做她不想做的事,他以为他们有共同的爱好,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得来,他相信时间终究会冲淡一切,可到头来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