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别扭,头也不回,后背着的手指了指身后的舒墨,“他叫舒墨,舒适的舒,笔墨纸砚的墨。”
黑毛狐狸摇摇头:“你这名字起得真够随意的,还是那男子的好听些。我叫大黑,夫郎名唤阿白,儿子嘛……你知道的,叫丑儿。”
胡篱斜瞥了大黑一眼,到底谁的名字气得随意啊。
那大黑熊见狐狸没介绍自己,举起毛茸茸的大爪子答话道:“俺叫熊大。”
胡篱无语的看着它们,还是树爹爹有文化。
“阿篱,你们在聊什么啊?”舒墨感觉自己被晾在了一边,委屈巴巴的问道。
“哦……在问名字呢。大黑,阿白,丑儿,熊大……”胡篱指一个报一个动物的名字。
“原来动物都有自己的名字啊,那小白……不会也有吧。”舒墨好奇的自言自语,随后解释道,“小白是我以前在舒家养过的小狐狸,可漂亮了。”
胡篱闻言脸红彤彤的转过身去,直在心里喊笨蛋,脚步慌乱的向外走:“我出去找些东西,你留在这即可,这帮狐狸要帮你开宴会,晚些我自会回来陪你,记得,莫要乱跑。”
舒墨闻言瞬间兴奋,连声道是,兴奋的蹲下身一会儿摸摸大黑,一会儿摸摸丑儿,一会儿再摸摸阿白,就是不敢碰熊大:“唉~我要是能听懂你们的话就好了,也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一只小白狐。”
大黑和阿白对视一眼,满是惊讶,同声道:“刚刚在你身边啊。”
舒墨以为它俩在回应自己,开心的摸摸它们的脑袋,吐吐舌头,俏皮道:“我听不懂啦~还是等阿篱回来再问吧。”
再说胡篱这侧,将舒墨安置好后,便急匆匆的来到了河边——也就是她睁开眼第一次看到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这几天可能都会双更~耶~
☆、找到了
胡篱凭着记忆来到溪涧旁,此处还是如初见般,清明秀丽。
她用脚蹭了蹭自己曾经趴过的地方,叹了口气,折了朵花叼在嘴中,直接坐了下来,眼前飞过三两只蝴蝶,天上湛蓝纯净,她的思绪越飘越远。
“树爹爹……你还好吗?”嘭的变回狐狸身,胡篱用小爪子捂住双眼,喃喃自语道。
似是想起了什么,胡篱起身猛地用爪子刨地,指甲微微渗了血才作罢……自己何苦犯傻。
胡篱的狐狸身本就偏小,刚刚疯狂之下刨的洞竟将她整个盖了过去,胡篱也不嫌弃脏,直接向后一倚,瘫坐在洞内。
“哎哟,什么东西咯我!”刚靠上洞壁,腰眼一疼,胡篱惊呼。
原以为只是土层中的石头,胡篱转身,仔细一瞧,却发现从土层中露出的一角物件,呈椭圆状,微微泛着青色。
胡篱咿了一声,不顾自己指甲泛血,又是一顿乱抓。
哐当,那物件整个掉了出来,咕噜噜的滚到胡篱脚下,她眯起眼来仔细瞧了瞧,顿时兴奋起来。
“乾坤鼎!”胡篱将那物件上的土拍掉,正是个巴掌大的小鼎,“那道士的法器竟会在此处!”
胡篱抱着乾坤鼎从洞中跳出,直接到溪水里打了个滚,连带着将乾坤鼎也洗漱的干净。
“哈哈哈~此行也不算全无收获,有了乾坤鼎回去的机会就更大了,天助我也啊。”
胡篱兴奋的原地打转,如同疯魔了般,在阳光下,将乾坤鼎举过头顶,不停大笑,吓跑了周围的动物。(拜……拜日教?)
“那狐狸疯了吧。”松鼠嘴里的果子扑啦啦的掉了出来,惊叹道。
“疯了疯了,咱们快跑,会被传染的。”另一只松鼠赶紧将呆住同伴拖走,生怕被胡篱传染。
待皮毛完全干净,胡篱变回人身,折了些许果子,便准备回去赴宴。
远远便听见山谷之中的喧闹声,大黑竟是将山谷中的活物都请了过来,这动物的宴客方式倒也简单,将食物满满的堆在中间,动物便围着跳舞唱歌。
也不知哪来的酒,大黑整个喝得醉醺醺的,东倒西歪的站在最中央,直起身子,爪子指天,大声道:“今日!我儿子的前妻回来!我大黑这辈子只有个儿子,今儿就放了话,胡篱……也就是我儿子的前妻,就是我大黑的女儿,为了庆祝,嗝,狂欢吧!”
“哦!恭喜大黑喜得闺女啊!喝!继续喝。”群兽中有草食动物,有肉食动物,此刻竟和谐的聚在一起,纷纷向大黑举杯。
胡篱远远便听见了大黑的声音,脸皮一阵抽搐,这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人家的女儿,自己能不能打死她!
群兽狂欢,隐隐闻到一股强大的妖气,顿时酒醒警惕起来,皆摆出迎战架势:“大黑!有敌人!”
大黑鼻子抽了抽,嘴巴列到了耳根,拿着壶酒摇摇晃晃的走到前面,眯着眼果然见到一身白衣的胡篱,她醉醺醺道:“别紧张,别紧张,我女儿回来了。”
群兽微愣,这强大的妖兽竟然是大黑的干女儿,惹不起惹不起。
“女儿啊,嗝,你回来啦?”大黑摇摇晃晃的迎了上去。
胡篱将手中的果子扑啦啦的倒到大黑头顶,把大黑埋在了果子下方,呸的一声饶过她,见群兽自动给她让了路,她也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过去。
只见那大树下,舒墨正抱着阿白睡得正香,一直守着的丑儿见到她兴奋起来:“前妻……啊不,姐姐你回来啦?”
胡篱自是不愿认了这亲的,但大黑一家的的确确救过自己,此刻怎么也不能折了他们的脸面,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