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的胡乱猜测,甚至冤枉你,朕给你赔个不是,你就,就不要跟朕计较了吧?”
难得见一个帝王如此真切地向她道歉,邵珩本就没什么气,这会儿更是心里舒坦了。
她默了一会儿,一副大度的样子:“你年少不知事嘛,我大人大量,自然不会跟你计较。”
年少不知事?岑栩有些无语,却只得忍下来:“……你高兴就好了。”
看岑栩吃瘪的样子邵珩很是欢乐:“那咱们算是……和好了?”
岑栩笑着将她抱紧在怀里,拿脸蹭了蹭:“朕都赔罪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若还不打算和好,是想怎么样?”
邵珩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你也没做什么啊,难道就因为你这几句话,我就该原谅你?我可是吃了大亏的,这也太便宜你了!”
岑栩有些无奈,宠溺地看着她:“那你想怎样?”
邵珩道:“要不,给我揉揉肩膀?”
岑栩好笑地看着怀里的被子:“你现在有肩吗?”
“当然有了!”邵珩反驳道,“就在你手腕碰到的那个地方,来,你帮我揉揉。”
岑栩听了当真捏着那个地方揉了两下,温柔问她:“是这儿吗?”
“对对对,就是这里,陛下手法不错嘛……哎呀,疼!轻点儿,你別使那么大劲儿……再往上一点点,好,这个位置刚刚好……轻着点儿,轻着点儿……”
岑栩看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突然笑笑:“要不然,朕再帮你捶捶腿?”
邵珩眼前一亮,却难得客套一下:“你是天子,这样,不好吧……”
“肩都给你揉过了,捶腿算什么?来吧,朕帮你。”岑栩说着盘腿坐起来,垂首看着龙榻上的蚕丝被。
他伸手在被子偏下的位置捏了两下,试探地问:“是这儿吗?”
见他果真要给自己捶腿,邵珩自然乐得享受,连连点头:“是这儿是这儿,不过再稍稍往下一点点就更好了,既然你找到了,那你就帮我捶几下吧。”
她觉得今晚的岑栩太不正常了,居然愿意伺候她,简直跟做梦一样。不过,她变被子这事本就似梦非梦,也是没差了。
捶完了腿,岑栩又要帮她捶背。邵珩慵懒地趴在床榻上,很是享受的样子。
这时,突然觉得一只大掌摸索着来到她的腰际,在她腰上捏了两把之后向上游走,居然抓住了她的……
“岑栩,你混蛋!”邵珩急得大叫,这人实在是太无耻了!
岑栩突然抱着她躺下来,又在她那处捏了两下,眸中隐现一丝得意:“看来,朕找对地方了,也不枉方才伺候你一遭。”
异样的感觉让邵珩整个人酥软无力,一股羞耻感袭来,她忍不住道:“把你手拿开!”
“朕伺候你那么久,总该给些甜头吧?”岑栩说着又捏了两下。其实捏两下被子能有什么感觉,不过想到这地方是她那鼓囊囊的月匈脯,他还是觉得有些心旷神怡。
除了……手感不怎么好。
到了如今,邵珩总算是看出来了。难怪方才又是捏肩,又是揉腿,又是捶背的,还当他是良心发现给自己赔罪的,原来竟是存了这等心思。
这下可好,把她身体的部位都摸透了,以后还不可着劲儿的欺负她?
“你把手给我拿过来,再乱捏你信不信我喊人了?”
邵珩这话相当管用,岑栩担心她这一喊被丫鬟听到,又把她给唤走了。他今晚还有重要的事要问她呢,于是,果真听话的松开了手。不碰就不碰,被子而已,手感哪里有真实的好?
“好了,朕松开了,你别喊。”岑栩一副被她制服的模样。
邵珩哼哼鼻子,没理他。
岑栩想了想:“困了吗?朕有事情要问你。”
邵珩依旧没理他,岑栩继续道:“佟湛的父亲是谁?”
邵珩心头微跳,一时间也不再跟他闹情绪了:“陛下怎么问起这个?”
岑栩笑了笑:“说起来,他也算朕感情上的一大对手,朕当然要摸清楚他的底细。”
邵珩撇撇嘴:“不管他是谁,总不至于盖过你吧?你可是九五之尊,一朝天子。”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不过,朕听闻他文武双全,这都有赖于你父亲的培养。朕只是很好奇,丞相怎么会对一个嬷嬷的儿子那样好。嗯?”
邵珩一颗心忍不住揪了起来,却嘴硬道:“陛下总不会认为,我爹对湛大哥好,是因为湛大哥身份另有隐情吧?”
岑栩难得一脸认真:“朕倒是希望自己多想了。不过浔阳,朕既然诚心待你,也不想试探你什么,丞相是国之栋梁,长公主是太皇太后心尖儿上的人,朕信赖你们一家,也希望你们全家人对朕不会有所隐瞒。”
他说着,深深望了她一眼:“纸,终究包不住火的。”
邵珩听岑栩这口气像是已经猜出来了,不过还没有证据。她犹犹豫豫着,不知这事该不该说。
其实他爹娘并未想过要隐瞒陛下,只是目前湛大哥行踪不定,佟嬷嬷又一心记挂写自己当年发的毒誓,这才一拖再拖。
岑栩今晚压根儿没想她有什么回应,如今看她沉默,便也只是轻柔的帮她盖盖被子:“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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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邵珩醒来的时候朱雀告诉他红鹦回来了,想到昨晚上的话她心上一急,慌忙召了红鹦进来。
邵珩坐在妆奁前由着朱雀和雪鸢帮自己梳妆,红鹦禀报道:“昨晚上奴婢按郡主吩咐暗中跟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