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达尔,能否请您开启去往约顿海姆的彩虹桥?”
“这不太可能,洛基。”海姆达尔面无表情地持剑站在兄弟俩面前,“我知道你们想去哪,而那个地方是天父奥丁严禁你们前去的地方。”
“好吧,那我换个问题,请问父亲向您下达过关于封锁彩虹桥的命令吗?”洛基并没有因为海姆达尔毫不留情的拒绝而退缩。
“没有。”
“很好,第二个问题,父亲是否有命令过您,或者以其他任何方式告诉您,不准我们擅自前往约顿海姆,并且命您务必拦截下我们?”
“……没有。”
“您看,如果父亲并没有向您下达任何指令,那么您让我们前往约顿海姆,也不算违背他的命令,不是吗?违背他命令的是我们,您不必担心。”洛基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您效忠于父亲,对于父亲的孩子,我希望您也有最基本的尊重。现在,帮你效忠者的孩子一个忙,直接将我们传送到索列姆的孤山山脚,好吗?”
海姆达尔那金色的双眼看了看洛基,又看了看托尔,叹了口气,转身开启了彩虹桥。托尔和海姆达尔说了声谢谢,立即走向彩虹桥,而海姆达尔则在这时叫住了托尔。
“希望您能将她成功地带回来,我能看到,现在的她十分痛苦。”
托尔的脚步顿了顿,又大步走进了传送阵。
海姆达尔十分配合,他将他们直接传送到索列姆的孤山脚下。托尔看了眼那高耸入云的雪山,以及四周铺满白雪的土地,扔下包袱,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长裙,对洛基点点头,下一秒,他就变成了弗雷亚。
“从现在开始,托尔,你最好别说话,你的声音可不像弗雷亚女士那般细腻柔软,以及,你最好别让索列姆触碰到你,毕竟你摸上去可比看起来要健壮得多。”
洛基小声在托尔耳旁嘱咐着,然后上前一步,冲着孤山大喊:“孤山之王索列姆,我们按照您的要求,带来了弗雷亚女士,而您是否也应该表现一下您的诚意?”
洛基喊了三遍,孤山上才传来一阵粗犷低沉的声音:“刚才见到了你们阿斯加德的彩虹桥,我还以为是托尔如同一位勇士一样前来挑战我,没想到,你们阿斯加德人竟然同意了我的要求,托尔居然让一位女士成为筹码,而他自己竟然都不敢来到这里与我对峙,响当当的雷神可比传说中的无能!哈哈哈……”
托尔听到这话,直接阴沉着脸,要不是洛基一直拦着他,恐怕他现在就会直接破口大骂暴露身份。
在索列姆得意的狂笑声中,两人正前方的岩石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诡异的花纹,接着便是轰隆巨响,那个岩石直接变成了一扇门并向右退开,露出了里面昏暗的走道。
“进来吧,我的新娘。”
索列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妙尔尼尔15
其实妙尔尼尔确实不止一次地想过离开托尔换一个主人,托尔确实伤透了她的心,在酒馆的那一次妙尔尼尔甚至幼稚地想过以后就算托尔求她,她也不想再和他说话了。
不过,这不代表着当妙尔尼尔真正离开托尔身边时,她会非常高兴。
因为这不是她心甘情愿主动离开的,她是被迫的,她是被绑架了!谁被绑架了还会跳起来感谢绑匪啊!
事情发生在妙尔尼尔和托尔发脾气的那个深夜,因为妙尔尼尔并不需要睡眠,所以很多夜晚她总会无所事事地跑到托尔的床边,看着他不□□分的睡相,偶尔伸出爪子捏着他的鼻子,当然如果她能拿起笔的话,她绝对会在他脸上画上各种花纹。
所以托尔很多时候总会感觉到一种类似于鬼压床的错觉,然后当他睁开眼时,他就会看到妙尔尼尔或趴或坐在他身上,见他醒了就咧嘴一笑,拍了拍还在迷糊中的他的脸颊,吵着闹着让托尔快点起床带着她去溜达。
当然,这后果很有可能是被托尔拎着扔下床。
被托尔伤透心的妙尔尼尔当然不可能继续压着托尔让他睡不了一个好觉,那天夜里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蹲在锤子里,背对着托尔,在心里换着花样诅咒那没良心始乱终弃的某只。
上次她用自己的生命力复活了一只羊让她很长时间都没能幻化出人形,直到现在她才好了那么一点,不过为了彻底修养好,大多时候妙尔尼尔依旧选择呆在锤子里。
正当妙尔尼尔从生闷气转变到望着窗外的星空发呆时,她感觉到一股奇怪的魔力,那股魔力在她身上做了些手脚,她能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认主法阵出现了些许变化,但还没等她意识到这变化代表什么,妙尔尼尔突然听到了一个来自远方的呼唤。
这种感应她简直太熟悉了——这和每次托尔召唤她时的感觉一模一样,让她无法控制地从桌上漂浮起来,然后冲向茫茫宇宙!
这是来自主人的呼唤,但是妙尔尼尔十分清楚,她现在的主人依旧是那个躺在床上的托尔,而不是这个来自彼方的声音!她挣扎着想返回托尔的宫殿,她挣扎着想通过和托尔的心灵感应寻求托尔的帮助,但无论她怎么叫喊,最终都会变成无用的呻/吟。
妙尔尼尔的反抗就如同一只被扯住了脖子上链条的猫,她伸出了爪子在空中磨出了火花,想抓住什么抵抗那不断拉着自己脖子的力量,但她的力量却无法抵抗那认主魔力的牵引。渐渐的她远离了阿斯加德,穿过寂静浩渺的宇宙,冲向一颗熟悉的星球,冲向那寒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