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宁又道:“这时候多亏了宋道长出面,将护卫队喝止住,我便得救了,从此对宋道长感恩戴德,待为上宾。”凌风道:“她怎么能喝止住护卫队呢?”宋清雅道:“我与村寨的人都很熟悉,替彭头领说几句话还是可以的,何况那次只是误会,仔细解释番就够了。”
凌风道:“原来如此啊,所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彭头领这样做我很佩服也很赞同。”彭宁道:“你说的没错,其实在这个地方,好人真的不多见,宋道长是我的大救星,自然待遇与其他人不同。”
彭宁吩咐声,让人给宋清雅准备间上好的屋子居住,又道:“道长如不嫌弃就在我这里多住上几日,你不是想多收几个徒弟么,我这里的人不少,你尽可以挑几个看看。”
宋清雅道:“多谢彭头领,收徒的念头暂时已经没了,我最近心思很乱,正在想其他的事情。”彭宁道:“这都好说,您想做什么尽管跟我讲,我吩咐下属尽力配合你就是了。”
凌风道:“我现在就去后院看看如何?”彭宁道:“那你就去吧,吾叫人给你带路。”凌风看着宋清雅,两人眼神相碰,均是微点头。凌风便跟着其他人下去了。
给凌风带路的是名老者,收乃是彭宁的管家,叫冯焕。只听他说道:“到了院子里,你可不要乱说话,好好做好管事就行了。夫人的脾气大得很,个不顺心,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真不好惹啊,早就打跑了好几个管事,若非如此,你也不会捡到这个肥缺啊。”凌风笑道:“小的就是混口饭吃,挨打挨骂都可以挺得住。”
冯焕笑道:“你这年轻人看起来就很乖巧,这样就好,这天底下能受得了夫人脾气的,还真不多见呢。”凌风趁机问道:“请问老管家,“那位夫人为何脾气如此之大呢?”冯焕道:“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声张出去,咱们这位夫人是后来的,听说是从齐昊那边私跑过来投奔我们彭头领的,所以两家从此不睦,这十年来直都在打仗,死了不知多少人了,唉,为了个女人,搅得这里鸡犬不宁,大家早已心生怨言,但是看在头领的面子上,也都不敢多说而已。”
凌风问道:“按理说,她既然是偷跑过来,理应小心翼翼屏声静气才对,怎么反而如此狂妄呢?”冯焕道:“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位夫人天生就是副急脾气,而且手段很厉害,三五个人不是她的对手,又有头领撑腰,谁要惹了她,恐怕吃不了兜着走。”凌风笑道:“听你这么说,这位夫人倒是个母夜叉了。”
冯焕急忙堵住他的嘴巴,吓得面如土色道:“哎呀,年轻人,你可别这么说,活得不耐烦么?以后可要注意,关于夫人的事情,在这里是禁忌话题,绝对不能多说,更不能对夫人有所诋毁,否则你的小命不保!”
凌风见冯焕如此紧张他的安危,心中也自是感激,于是笑道:“请老管家放心,我绝对不会多嘴的,在下也在江湖上流浪多年,做事有分寸的。”冯焕点头道:“这便好了,哎呦,地方到了。”
冯焕指着不远处的院子,道:“那里就是夫人居住的院落,你可要小心应付,不得有半点差错,我可走了。”他说完急急忙忙转身回去,神色慌张的紧。
凌风见他如此慌张,显然是怕极了那位夫人,心中暗笑:“看来这个葛静雁已经是这里的女皇啦,居然把这群下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他来到院门口,就见里面名小厮红肿着脸跑了出来,满脸的恐惧之色。
他拦住小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是新来的管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那小厮欲~言~又~止,只是摇了摇头,便飞快地跑开了。就听屋里有人说道:“你是新来的管事?”凌风应声道:“是啊,在下凌风,是彭头领新任命的管事。”
屋子里的声音道:“你进来吧,让我看看你。”凌风立即来到屋门前,见房门虚掩,便推门而入,进门却大吃惊!
原来屋子里面摆放着个大浴~桶,里面正有个佳人洗~浴,她面容俏丽,秋波摄~魂,身材虽然被浴~桶遮~住,但是可以猜出应该不错,光是露~出水面的雪~白~香~肩已经够让人销~魂了。
凌风暗道:“这女人便是葛静雁么?还真看不出是个中年女人了,果然艳~光四射啊,怪不得齐昊对她念念不忘,如果换了我,恐怕也割舍不下如此绝~色哩。”
却听浴~桶里的葛静雁道:“你就是彭宁新派来的管事?”凌风道:“对啊,夫人有何吩咐?小的马上去办理。”
葛静雁没耐烦道:“这里的下人都是蠢猪,没个好用的,你有何特长,说来听听吧。”凌风讪笑道:“我哪有什么特长啊,只是因为不会武功,所以才被彭头领安排到了这里。”随即将之前的谎言又复述了遍。葛静雁瞧了瞧凌风,道:“可惜了你这样的好样貌,居然武功已废,哎呀,我也替你心疼呀。”
凌风心道:“这女人也没那么恐怖嘛,怎么外面的人会如此怕她呢?”正在思忖间,但见浴桶里的葛静雁居然站了起来,身上性~感的部位全部展现在凌风面前,登时让他看傻了眼……
葛静雁似乎很享受男人如此看她,得意问道:“觉得我的身材怎么样?”凌风咽了下口水,哆哆嗦嗦道:“很美,绝美,太美了,夫人真是天下美人!”葛静雁大声娇笑起来,道:“你还挺会说话的,我很满意。你过来吧,给我擦擦背。”
凌风迟疑道:“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