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是这个样子的。”秦瑾不明所以,只以为小孩子好奇,她伸手摸了摸,把那个壶子拽到了肚子上捂着。
“那就好……”他的声音很低,嘴唇带着笑意。
特殊时期的女人总是娇弱的,秦瑾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周身的气息都已经变了,变得,有些楚楚可怜,看得司寇博瀚心里痒痒的。
这样的秦瑾,是他从未见过的,总觉得,让人特别的想要把人给弄哭。
狠狠的……
察觉到自己的思绪有些过了,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之后,就没有那种神色了,但是,若是细看,还是会发现,他的身体语言一点都没有他的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
此时秦瑾还在一口一口的喝着生姜红糖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身旁的某个人,也想着,找个机会一点一点的把她给……占有着。
让她哭泣着。
只属于他的……
☆、乖张恶魔小团子的怨恨(14)
秦瑾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司寇博瀚聊着天, 或许是因为来月事了,整个人都有点恍惚疲劳, 但在精神上却是不想去睡觉的。
何况, 现在就是她想要去睡觉也睡不着啊。
太踏马的疼了。
她从前的身体还算是健康的,最多是来月事的时候, 有点不舒服, 但是这点不舒服到最后,也被她自己给调理好了。
如今这种疼得死去活来的, 她还是第一次体验。
都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这月事也是一样的, 要是运气不好, 西医也只能建议你等痛到极限割掉子宫,中医的话,倒是有不少办法的, 只是中医的调理期为三个月一期,第一期很多还都没有效果的, 很少人坚持到最后。
且中医和中医之间,差别也是很大的,最初秦瑾拜的中医就是骗钱的, 没什么真本事,后来找了很久,才找到好的中医,然后是一些列不要脸皮的缠着赖着要求拜师学艺。
“在想什么?”司寇博瀚有些不满了, 在和自己聊天的时候,她居然在想别的事情,或者说,别的人?
别的人?
这个念头一出,司寇博瀚的眼神就变得危险起来了。
他微笑着看着秦瑾,并没有去催。
或许是因为疼到脑子都反应慢了,秦瑾没有及时察觉司寇博瀚的异样,她见人问了,便老实说道:“在想我师父。”
果然是在想其他人。
司寇博瀚的眼底闪过危险的光,他没有把怒气表现在脸上,而是依然笑问道:“是个女人?”
“男的。”秦瑾有气无力说道。
“是吗?”司寇博瀚的心中瞬间就涌起了杀人灭口的怒气,他低头看着秦瑾,语气温柔道:“你很喜欢他?”
“嗯啊,我的一身本领都是师父教的,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的医术和毒术都还是不错的,不过,我很少用到毒术就是了,毕竟,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学着自保而已。”
秦瑾以前是挺排斥毒术的,但是,在经过了那件事情以后,发现拥有能够自保的力量,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当时她在司寇家并没有配制□□的想法,但是那天,那件事情之后,她就觉得,人啊,还是要随身放一点东西来得安全。
“比喜欢我还要喜欢他吗?”
此时司寇博瀚的声音有点低了,烛火中,他的面容俊美而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
秦瑾被这突然的感觉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别说这个了,师傅他老人家已经仙去了,我们谈点别的好了。”
秦瑾的话说完,也不知道哪个点愉悦了司寇博瀚,这个人前各种残酷冷漠的恶魔一般男子,在她的面前却屡屡表现得像个孩子,总是患得患失的。
窗外,夜色已经有点深了。
雨还在下,风把庭院里的树刮得哗啦啦的响。
司寇博瀚靠在床头,看着那张永远看不够的素雅的脸,突然有种,想要一直就这么下去的想法。
“怎么了?”秦瑾问道。
“没什么。”司寇博瀚微微一笑,站起了身,说道:“我该回去了。”
“去吧,记得把门关上。”
“你不留我下来吗?”司寇博瀚愉悦道。
秦瑾睨了他一眼,说道:“qín_shòu!”
那家伙的眼神,瞬间就深了……总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里面翻涌着,看得秦瑾直想逃。
这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应该是一种错觉吧。
应该是这样的吧?
……
因着这突然的意外,他们没有马上走,司寇博瀚觉得秦瑾还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因此也就忍耐着不耐的情绪住了下来。
虽然他是打心底里想走的,但是为了秦瑾的健康,这是可以忍耐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秦瑾明显的,在躲避着他。这一点,让司寇博瀚很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