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
小楷从出生起,就是万人迷。
婴儿时期,奶胖奶胖的,五官漂亮立体,大家一看到他就喜欢。
慢慢长大后,更是粉雕玉琢,又生了一张巧嘴,加上比同龄小孩早熟,个儿高,走到哪里都是一大片迷妹。
“我得赶紧跟他订个娃娃亲,免得他总是跟我抢女人。”慕司寒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从她锁骨往下伸,碰到柔软的地方,“以后这里,是我的,懂?”
南栀一巴掌拍开他的大手,脸蛋上的温度,越发热烫。
被她连着拍了几下,他也不恼,长臂一伸,将她脑袋放到结实有力的手臂上,另只手放在她腰间抚摸。
两人聊了会儿,话题聊到了颜婳和薄衍。
南栀问道,“婳婳家这次出事,薄衍应该在她身边陪着吧!”
慕司寒紧抿了下利刃般的薄唇,一阵沉默。
病房里的灯关了,南栀看不清他神情,但她明显感觉到他呼吸重了一下。
她心脏顿时一紧,“薄衍不会无情到,颜家一出事,他就离开了婳婳吧?”
慕司寒没说话,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高挺的鼻尖,碰到她鼻尖,彼此气息交织在一起。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有点痒,偏了偏头,想要避开,红唇却不小心擦到他下巴。
他下巴上生出了淡淡的胡茬,硬硬的有点刺人。
她垂了垂眼敛,还是继续方才的话题,“薄衍不会真的不管婳婳了吧?”
男人低了低头,薄唇几乎贴到她唇瓣上,嗓音低沉又暗哑,“先亲一个。”
南栀恨不得一巴掌拍到他脸上。
“不要。”
他笑了一声,“我知道,女人的不要就是要。”
南栀,“你怎么那么烦人。”
他懒懒散散的笑,声音性感迷人,“怎么烦了?”
“总是要亲要抱的。”
“那我还要做呢。”
南栀,“……”
两人无声沉默了几秒,南栀瞪他,虽然他看不见她。
“你到底说不说啊?”
“你到底亲不亲?”
南栀抬起脚朝他踢去,但他动作比她更快,大掌一把握住她纤细脚踝,指腹在上面摩挲,带着点情se味道。
南栀真是被他弄得没辙了。
她闭上眼睛,飞速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下。
亲完,她将头偏向一边,“可以说了吧?”
慕司寒舌尖顶了顶齿槽,他低笑出声,“你亲儿童呢!”
南栀心里想快点知道薄衍和颜婳的情况,他又总吊着她,她亲了他还不满意,她来了脾气,“你有完没完?”
他冷哼一声,紧接着低哑开口,“头偏过来。”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疑惑的朝他看去。几乎在一瞬间,他薄而有力的双唇,便朝她压了过来。
明明看不到,却那般精准。
被他亲吻的一瞬,南栀全身仿若有股被电流触到的蘇麻感。
他吻的霸道,下颌上淡淡的胡茬时不时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有些扎人。
两人的鼻息都很重,四周的温度仿佛在不断升高,衣料摩挲间,各自身体都有了微妙变化。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额头,声音沙哑,“这才是成年男女之间的亲吻,懂?”
南栀不想搭理他,沉默了会儿,她似乎想到什么,说道,“你现在的情况不能抽烟,你能不能戒了。”
“哟,还没嫁我呢就开始管起人来了。”
他调侃戏谑的口吻,让她羞耻不已,将他推开,背过身子,不再搭理他。
慕司寒长臂一伸,从身后将她抱住。
她纤秀的脊背,被迫抵到他健硕胸膛上。
男人薄唇贴在她耳廓边,清冽薄烫的气息洒进敏感的耳蜗,让她又酥又麻。
她用手肘戳了戳他胸膛,“薄衍到底怎么回事啊?他和婳婳结了婚,颜家出事,这种重要关头,他真的没有陪着婳婳吗?”一想到婳婳,南栀就心疼不已。那么单纯美好的女孩,暗恋薄衍三四年,为了他,拼命想要改变自己,好不容易两人结了婚,家里出现变故,薄衍还不陪在身边,她心里会多难过和受伤啊!
慕司寒大致得知了帝都那边的情况,听说颜婳也已经知道薄衍接近她的真正目的,两人已经翻闹要离婚了。
“薄衍是缉毒特种队的,他父亲曾经也是一名缉毒卧底。当年薄衍只有六岁时,几名穷凶极恶的毒贩绑架了一个大老板,以及他的秘书。”
“毒贩拿到大额赎金后,并不打算放人,而是准备撕票。薄父为了救出那两人,悄悄给他们信息,打算趁毒贩不注意,放走两人。”
“那天晚上,他放走两人时,毒贩却将他枪毙了。当时他心脏被打了十多枪。”
南栀听得心脏都揪了起来,长睫轻颤,“为什么?难道薄父被发现是卧底了吗?”
慕司寒英俊的脸庞轮廓紧绷了起来,他低低地叹了口气,“毒贩头早发现自己手下有人是卧底,但他查不出来是谁,于是设了个局。绑架了那个大老板,收到赎金后故意说出要撕票。为的就是试探他手下的人。”
“当时薄父已经是毒贩头的左膀右臂,如果他能在那一刻狠下心,不曝露自己的话,他在不久后就能将毒贩们一网打尽。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鲜活的生命被杀,他骨子里正义感,让他成为不了一个刽子手。”
“成不了刽子手,就只能被刽子手杀。那个大老板的秘书,在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