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母亲的话后,立刻忙不迭是地一溜烟儿跑开了。
虽然跑的途中摔地两次还撞了次墙。
……
“你有话想跟我说?要说快点,我的飞机两小时后起飞。”双手抱臂,恩佐后仰靠着椅背问道。
“关于你私生活的事情,外面的报导我也看到过一些。我想说的是,你在外面不管是一掷千金地豪赌还是fēng_liú快活都行,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劳拉目光尖锐,语气亦是丝毫不退让:“但我希望你在迪诺面前能收敛一点,就像刚刚,我不希望在迪诺的潜意识里会有自己的父亲是个赌徒这种印象。”
听完劳拉的话,恩佐却是有些痞气地吹了声口哨,不屑地嗤笑:“他越是对我这个父亲没有好印象,不就越向你这个母亲靠拢了吗,这对你而言难道不是好事?”
听着这种没心没肺的话,劳拉强按下心中的怒火,“迪诺的抚养权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但也绝不会用伤害孩子的手段来获得。虽然你这个人的确恶劣又可恶,但我还是希望未来当迪诺长大后,回忆起自己的父亲时,父亲在他心中的形象是能够给他力量的。”
“哇哦,差一点就被你的话感动到了,演得不错。呵,上次在游戏厅里,我已经见识过你的演技了。”恩佐的嗤笑转为了嘴角挑起的赤.裸裸的嘲讽。
感觉跟眼前这个人根本没办法沟通,气火攻心的劳拉握紧了双拳,索性转回头闭上眼不再去看他。
而恩佐则是直接推开椅子,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犹豫纠结了半天,劳拉终于抱着豁出去的念头骤然间开口:“你要去拉斯维加斯玩乐,为什么事先完全没有提过?”
“哈?我为什么要提,又为什么要告诉你?”恩佐笑得一脸恶劣,又转而一手按在餐桌上,另一手搭在劳拉坐着的椅子的靠背上,俯下身子凑近劳拉的耳边:“还是说……舍不得我走了?”
耳边感受到的热气,还有男人额前垂下的茶色发丝轻蹭着自己的肌肤,劳拉感到浑身一阵战栗。
但为了不被对方就这么各种拿捏,劳拉强装着镇定,愤然怒视着对方:“少自作多情,我只是想说,我们的离婚官司毕竟还在,你如果随便就这么行踪不定的话我和我的律师会很困扰。”
“我知道,你请了那位年轻的大律师不二眀彦,把官司全权委托给了他。无所谓,他爱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爱收集什么有利于你的证据就怎么收集,我会很配合的。”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出最后那句话,“虽然你们仍旧不会有什么胜算。”
“是吗,你别太得意。”劳拉亦是气势丝毫不减地强硬回敬。
只是话音刚落,恩佐突然低下头吻了劳拉那仿佛在燃着火的眼睛一下,又迅速抬起头,在劳拉陷入那一瞬间的震惊中还没有回过神时。
“你的这双碧眼的确很漂亮,尤其是这样子倔起来的时候……当然,还是做的时候更迷人一些。”轻浮地语气配上嘴角轻浮的弧度。
说完后,也不等劳拉反应便转身离开。
只是一边走出餐厅,一边背对着劳拉竖起左手的食指晃了晃:“如果你现在拿餐桌上的刀、叉丢我的话,我会告上你一条恶意伤害罪,离婚的官司会对你不利哦。”
怒瞪着男人嚣张的背影,劳拉恨恨地放下了刚刚一时冲动之下手中拿起的刀叉。
然后取出手帕,粗暴地擦着自己那刚刚被他亲到的左眼,像是想要清除掉对方留下的什么痕迹似的。
她曾经看到过这么一段话,当一个男人亲吻一个女人的眼睛,代表他愿意为爱牺牲,不惜一切地追求心中的爱人。
而那男人刚刚那种轻挑的态度和作弄的意味,简直让她恶心!
那句原本实在按捺不住想问的话,她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你要离开多久,迪诺生日前,能回来吗?
……
深夜,隐蔽的停机场。
彭格列门外顾问cedef首领的私人直升机正在进行着飞行前的准备。
驾驶座上,沢田家光调试着各种操作仪表,“虽说你老婆是影后,但我觉得论演技你也不差啊,恩佐。”
“呵,阿尔伯特那帮老东西巴不得我不务正业,把家族各项事务的决定权都丢给他们,我当然要让他们‘放心’啊。”单手支着头,鼻梁上架着的黑超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出此刻恩佐是什么神情。
“不会露馅吧?”想到好友的处境,沢田家光不禁皱了皱眉:“没想到连管理你私人飞机的人都已经被那些元老们控制了。”
“就让那些老家伙继续以为他们的手下载着‘我’飞往拉斯维加斯去吧。”边说着,恩佐边习惯性地取出了风衣口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我请了一位幻术师来打掩护……虽然那幻术师要价确实贵得离谱。”
“你也不要操之过急,从第六代首领起,加百罗涅boss的权力被架空了六十年,不是你这六年暗中的一系列动作就能轻易逆转的。还有……”沢田家光一把夺过恩佐手中的烟然后掐灭,“飞机上抽烟你疯了啊,想机毁人亡也别拉着我一起!”
恩佐低低地笑了笑:“放心,我的性取向正常,你为我殉情的话我会死不瞑目的。”
“……我果然还是好想揍你啊。”沢田家光努力压抑着嘴角的抽搐,“劝你少抽几根烟,老烟枪,再这么抽下去的话等着成短命鬼吧。”
“那你到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