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华骑在他的身上,疯狂的上下着,一边啃咬着他的肩膀,一边哼哼着:“别担心,这些都是这一行里公开的秘密,对懂一点的,我们会如实想告,不给他们用就是了。:不懂的,就会装糊涂,让他们长期用下去。那些开药的医生都很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他们也只管开一盒拿一盒的提成,你怕什么。胆小鬼,像你的时候,胆儿这么大就行了,快来,我的小马驹,快跑,带着姐姐我飞啊,飞啊,快点,呵呵……”
“我知道了,那我就放心了。”王晓军伸着手抓住徐丽华垂到面前的,抬头亲了亲,又勾住她的脖子,将她翻到身子底下:“来吧,让你看看我的胆子有多大,我要你,操得让你做梦都想着我在你身上。哈哈。”
王晓军肯定早就想过,这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没有什么罪过,那药都是医生根据病情给病人开的,开什么,都是医生的责任,他只管点钱。
王晓军肯定不知道这一切,动不动就在镜头下,赤身祼体的展示他粗大的老二。
徐丽华跪在他的身下,疯狂的给他亲着老二,一边求着他进去给他好好操操,说她好痒,好难受,说她要养他,让他离婚,跟她一起过。
王晓军架着她的腿,一上一下变换着姿势和花样,弄得徐丽华在里面叫着像杀猪一样的叫,那又浪又骚的叫声,无比……这就是一部超高清的大片,两个人的这部片子拍得时间很长,每一次,徐丽华都做了视频录相,两个人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她做的这一切,王晓军竟然一无所知,他在她的床上,如同一个快活皇帝一样,享受着这个女人,任他驱使,在他的身子底下,徐丽华如同他的奴仆,他开心了高兴了,才会好好的弄两下,让她快活的直哼哼……
“贱人!”周啸辰浑身哆嗦着,铁青张脸,把电脑给关掉了,他再也看不下去,徐丽华这些年,真是越来越荒唐了。离婚后,她还求他跟他复婚,结果,后来她又和那个院长睡到了一起,被他偷偷的看到了。原本,为了孩子,他准备跟她复婚的。
眼前的这一幕把周啸辰气得两眼发黑,他强忍着没有发作,把所有的资料全都复制了一份,当然,王晓军的照片他拍了一张,他要找到这个男人,他要宰了这个坑害人的杂种。
这哪是救死扶伤的天使,这是谋财害命的恶魔。
周啸辰带着拍的东西,回到自己的别墅,他实在是难以接受徐丽华所给他带来的冲击,他冲进卫生间,呼呼的冲着冷水澡,他要让自己清醒,他要让自己清醒起来。
周啸辰坐在沙发上,冷静了半天,这才给苏浅浅要通了电话:“苏浅浅,抓紧时间给孩子拉长间隔时间,想办法停药,这种激素类药,对这种急性花粉过敏病,只能短期使用,不能长期使用。你去拿药的时候,徐丽华怎么说?”周啸辰怎么也不相信,徐丽华会这么残忍,这么可怕。
“她没跟我说什么,转到儿科后,主治医生问我们了解这个病不?我们说,一点也不了解,她没再说别的,只说要长期使用,一盒药不到四百块钱,用一个月,也不是用不起。查房的时候,主治医生跟徐丽华汇报治疗方案,徐丽华还表扬那个医生,说她这样冶疗很有效果。”苏浅浅心里哆嗦着。
周啸辰想了想,他本来想告诉苏浅浅,他手里有最有力的证据,但是,临到话要出口之时,他又吞了回去,他不能把女儿的母亲送进监狱里,那样,他对不起女儿:“苏浅浅,就按你的办法给孩子停药吧。现在还来得及。”
“我知道了,如果孩子能够停药一年以后,不再复发,我一定要揭露他们,我不能让这样的人再继续坑害患者。”苏浅浅说。
“是,是很可恶,徐丽华这样的人,苏浅浅,我实在无语。对不起,这个过程里,你最好不要提及我,我不能让女儿知道我在背后捅了她妈妈的底。”毕竟那么多年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一想到女儿,周啸辰的心软了。
周啸辰知道苏浅浅是记者,这个执着的小女人一旦认了真,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他曾听王丽丽讲她为了揭开一家用罂粟做底料的火锅店黑幕,化妆成打工妹,在火锅店卧底干了一个多月,终于把这个店的招牌给拆了。她看上去很娇弱,骨子里里倔强的要命。既然已触动了她的底线,她不会放过这些害人的凶手。谁也改变不了她的想法,除非,徐丽华能主动认罪,否则,有一天,她会死得很难看。
“好,我会的,从今天起,我开始写治疗笔记,到孩子治好的那一天,我就公开孩子的治疗笔记。谢谢你周啸辰,要不是你,我的孩子也完了。”苏浅浅咬着牙,她曾听说过,一盒几块钱的药卖几十元,一个心脏起博器,进价只有几千元,装到患者心脏上,就要收几万元。
曾听说过医疗界有多黑,但没有想到,黑到如此的底步,把明明短期可以冶愈的患者生生的变成终生依赖药物的残废。
苏浅浅从来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医界的黑暗,今天她掉进了黑暗之中,只有依靠朋友们的帮助,才能带着孩子逃出这片黑暗。她要想方设法揭露这些杀人的凶手,他们手里握着上帝之手,竟然成了杀人的恶魔。
“别客气,我……,唉,苏浅浅,有什么事再联系吧,我先扣了。”周啸辰想到自己拍的王晓军的照片,他把那些材料全锁到保险柜里。
周啸辰知道,一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