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整天买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简意羞臊得将丁字裤丢进贺伯言怀里,想绕过他去拿被丢到餐厅里的裤子,结果被贺伯言拦腰捞了回来。
“好哥哥,别生气嘛。”贺伯言把他压在冰箱上,低头在他的嘴唇上啄了几下,哄劝道,“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要穿着围裙和我在厨房里做一次。就定在今天好不好吗?”
简意瞥到他怀里的那抹紫色,脑子里嗡嗡的,像被贺伯言丢进去一窝蜜蜂,甜蜜又蜇人。
“好不好嘛?”
贺伯言故意顶了几下胯,坚硬的私处隔着单薄的布料挤弄着简意光裸的下身,脆弱敏感的皮肤立刻被激起一阵快感,顺着神经窜进脊柱,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简意的腿有点发软。
他想逃,可贺伯言却不肯放过他。
两只手在他身上来回游走抚摸,不时玩弄几下他最为敏感的r-u头、腰窝和y-in茎,而那光滑丝绸做成的情趣丁字裤就被贺伯言叼在嘴里,一直在简意的面前来回晃动,勾得他一颗心又羞又痒。
没过多久,简意就被撩拨得软在了贺伯言身上,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像是要把人推开,却又没有力气。
“好哥哥,我帮你穿上。”
贺伯言叼着蝴蝶结的一角,另一只手轻轻一勾,那条丁字裤便被解开。
居然还是侧边系带的。
简意羞臊地把头埋进他的胸口,闭着眼低喘,不敢再看那东西一眼。
丝滑的带子擦过皮肤来到他的屁股后,贺伯言的一只手穿过他的两腿间,从他身后勾过其中一根带子,简意感觉到两颗gāo_wán被轻轻勒住,他轻哼一声,张嘴咬住了贺伯言的锁骨。
贺伯言低笑着,两手将他圈在怀里把两边的带子系好,简意挺立的肉木奉将堪堪包裹住他三角区的丁字裤撑了起来,黑色蜷曲的y-in毛露出了一小片。
“小意哥哥你转过去,我看看给你穿好了没。”
贺伯言吻了下简意的发顶,将人翻过去,顺带将简意的上衣也脱掉了。
简意两只胳膊交叠撑在冰箱上,咬着嘴唇将头埋进胳膊里,紧闭双眼不敢多看自己一眼。
但他能感觉到,贺伯言的目光如同爱神的手指,隔着一层稀薄却火热的空气,缓缓抚摸过他的脊柱沟,擦过他下塌的腰,在腰窝处打了个转,又轻飘飘抚过他的屁股,最终钻入他的臀缝。
这样一想,简意脸更烫了,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腰肢。
贺伯言看得喉间一紧。
他站在简意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目不转睛盯着对方屁股上挂着的蝴蝶结,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蝴蝶结的大小刚刚好,两瓣翘臀欲遮还露;紫色,很称白皙的皮肤。
简意塌腰站在那儿,如同乖巧等待主人拆开享用的礼物。
“伯、伯言?”简意小声唤他一句,腰身一动,臀瓣上的蝴蝶结随之一动,“能不能脱…脱掉啊?”
贺伯言回过神,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围裙,拉起简意给他套上,然后拉过绳带在他光裸的腰后打了个结。
“不要脱掉,小意哥哥不是还要炖汤呢吗?怎么可以不穿衣服呀?”贺伯言从背后拥着简意站到燃气灶前,下巴搁在简意的肩膀上,带着他轻晃,“你继续炖,我看着。”
简意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围裙,质地单薄柔顺,胸前的红点都能透得出来,根本不是正经围裙。
他耳朵尖泛出血色,小声控诉:“你…你这是恶趣味。”
贺伯言拉开了裤子拉链,肿胀的肉木奉隔着内裤挑逗着垂挂在简意身后的蝴蝶结,面上还故作正经,“哪里恶趣味了?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还是照顾丹丹的身体比较重要,不能耽误了给他炖汤。哥哥你说是不是?”
“嗯…”硬挺的肉木奉戳进臀缝中又快速抽离,简意轻哼一声,不自觉地往身后的怀抱里靠,“别这样……”
贺伯言舔舐过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后背,一手玩弄揉捏着简意挺立起来的r-u头,一手钻进围裙下勾住丁字裤的带子,轻轻拉扯。
细软的绳子摩擦过gāo_wán激起一阵异样的快感,马眼分泌出更多前列腺液,打s-hi了紧勒着的丝绸布料,晕染开一小滩水迹。
“哥哥这么硬了,真的不要吗?”贺伯言用舌尖沿着脊沟缓慢向下,看到简意后背上的汗毛一根根竖起,他眯缝起眼,勾住丁字裤的细绳微微用力,简意立刻低叫出声。
“叫得我好硬啊,哥哥再叫一声。”
贺伯言勾着简意的腰向旁边往后撤,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揉了两把,然后按住简意的肩胛骨把人上半身往下压,简意顺势半趴在流离台上,戴着紫色蝴蝶结的屁股高高撅起,顶在贺伯言的肉木奉上。
干净白皙的后背上,只有脖子和腰间系着两根围裙的细绳,被包装成礼物的屁股主动送到眼前,贺伯言咽了下口水。
“小意哥哥,你好白。”
贺伯言握着那截儿细腰,脱掉内裤露出硕大的肉木奉,在简意的屁股上顶弄了几下,随即蹲下身,扒开臀瓣,伸出舌尖舔了下简意ga-ng周的褶皱,用牙齿叼住勒在中间的细绳。
“啊——”
简意本能躲了一下,可紧绷的丁字裤却将他勒得更紧,前端迟迟得不到抚慰的y-in茎为此难耐地抖动几下,似要将贺伯言齿间的细绳拉扯回来。
贺伯言便将他的屁股掰得更开,x_u_e口张开一些,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