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华这一觉睡的很沉,梦里,她回到了现代,在校园里继续上课,大学毕业,好不容易在城里找了个工作,可是妈妈忽然打电话来让自己去相亲。她和相亲的男生约在咖啡厅,相亲的男生是个很帅气的年轻人,她有些心动,正在闲聊时,侍应生上了咖啡,华容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却忽然感觉那些咖啡好像突然粘在了嗓子上一样,憋的她上不来气。
华容华两手在自己喉咙上挥舞着,惊恐的发现相亲的男生已经不见了,而端咖啡来的侍应生竟变成了一个身穿银甲长发垂肩的男人,他恶狠狠的对自己道:“你竟敢给我戴绿帽子,我掐死你!”说着,伸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朝自己的脖颈处掐了过来,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竟然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的手掐上了自己的脖子。
“啊!”华容华惊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眼前的雕梁画栋,淡粉床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在哪儿,直到旁边传来别人的说话声。
“你怎么了?”公西楚一直在旁边守着,刚才是实在挺不住了才略微眯了一下,谁知刚眯着就被华容华给喊醒了。
华容华看清楚是公西楚后,委屈的指控道:“你要掐死我!”
正在紧张的察看华容华是不是哪里不妥的公西楚一顿,见华容华额角见汗,满脸除了惊吓并没有其他的神色,知道她的身体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长叹口气道:“只是做噩梦就好,渴了吧,我给你倒水。”
看着公西楚高大的背影华容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闭上了嘴,只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倚在一旁的床柱上,用手抚着仍旧健在的肚子,感觉到手掌下微弱的胎跳,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放心吧,孩子没事,只是御医说你要在床上躺足七天,到时他再来看你的身体怎么样,若是恢复的好便是下去慢慢走动也是无碍,不过却不能时间太久,而且以后更是不能再坐马车了。”公西楚一边端着茶水走过来一边说道。
华容华看着他手里的茶水,有些不想接,这个男人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梦里都想要掐死自己,现在又这么体贴的端茶递水,怎么看怎么有问题。可现在她嗓子又渴的厉害,而屋子里也没有其他人。
“快喝吧,你嗓子都哑了。”公西楚本就没怎么做过伺候人的活儿,现在手里举着茶杯却迟迟不见人接,不免有些恼,只是想到这一次的惊险,到底还是把那将要冲口而出的脾气压了下去。
嗓子确实难受的厉害,华容华赌气般从他手中抢过水杯,故意将半杯水洒在了公西楚的衣服上,然后她在等着公西楚发火好把手里的茶杯直接砸到他脸上。
但让华容华惊讶的是,被淋湿了衣服的公西楚并没有发火,只是长出一口气,转而走到较远的椅子上坐下,微皱眉头看着床上的女人。
华容华突然感觉挺无趣的,直接将杯里剩的水一仰脖喝了下去。
两个人谁也没有在说话,静默了好一会儿,华容华才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
“两天!”公西楚的嗓子也有些哑了,“那天温御医替你稳住胎像后马车是以最慢的速度回的京城,然后又给你灌了两次药,御医说只要你不再流血就没事了,只是还要注意。”
听到公西楚的话,华容华突然想起一件事,忽地抬头问:“我在哪儿?”
公西楚想笑,却感觉嘴角好似被冻住一般根本就拉不动,“放心吧,这是在你的宅子里。”又强调了一句,“果子巷的宅子!”
听到这里,华容华就放下心来,又狐疑看了眼公西楚,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新得的宅子在哪里?“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自己不是已经说了要离婚的吗?按他那么心高气傲的脾性不是应该甩手就走理都不理自己的吗?怎么还在?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公西楚有几分失落,更是不甘,自己是她的男人,是她的天,可现在她却已经不需要自己了。
华容华怔了下,如果他要是对自己发火,跟自己吵到还好说,可他这突然改了招术,这种强颜欢笑的样了好像是受了欺负一样是做给谁看的?
“见你干什么?掐死我吗?”华容华故意不去看他那双衰伤的眼睛,赌气的说道:“再说了,我们都要离婚了,你还在我这儿待着不好吧?”
公西楚忽地站起身,这突然的动作唬了华容华一跳,她下意识的绷紧身子戒备的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男人,紧张的问道:“你、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
华容华不自觉的把身子往后挪,谁知公西楚却在床前停住并蹲了下来,并没有多作的动作,只是视线与她持平,定定的看向她倔强而惊慌的眼睛,“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什么?”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华容华一愣。
“从你找茬离府到求赐宅邸,现在又来和我说俸禄分开。是不是你早就想与我和离了?”公西楚说这话时虽然是面无表情,心里却是翻江倒海酸涩的厉害。
“我……”华容华一噎,明明是自己有理的事情,不知为什么一对上他的眼神竟有种心虚的感觉。
没等华容华想好怎么回话,就听见公西楚忽然又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啊?”华容华怔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气的满脸通红,扯着脖子怒喊,“公西楚你放屁!你自己心思不正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