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我就比较想知道,你背靠童家这座靠山,当初怎么会让他们欺负成这样?”
而那些人依旧风生水起。
童童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停了刻才回答:“那份设计是我的,当时迁业如泥菩萨过江,我就存着一丝私心想知道究竟我的设计能否真的可以救一个频临破产的企业起死回生,也想着人心究竟要多黑暗才会真的做出过河拆桥栽赃嫁祸的事。”
说到底,还是当初太过天真,也太过相信这些人。
“当时我没让童家介入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当时和家里闹的不太愉快,我爸一心想让我学金融,我为了和他作对第二天就跑去学了美术。”她笑起来,当时自己的叛逆现在看起来就像小孩子无赖的玩闹。
“还有一方面就是,迁业不可能走太远,太早结束它的生命,可就不好玩了。”
当初他们是怎么对她的,不一一亲手还回去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么多年受的苦?
许眙问:“那童家至始至终都没有插手过?”
童老爷子和她父亲都是极护短的人,怎么可能会放任这些人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胡来?
她扯扯嘴角:“有,我爸妈和小姑姑知道,当时顾及着老爷子的身体就一直瞒着,直到前几天才知道。”
对上他疑惑的神情,她眼神暗了暗,垂下眼睫半晌才道:“你知道迁业快破产之前那个出事的工程么?若不是当时童家介入,那场事故的负责人就是我。”她淡笑了声,“或许你现在要见我的话,只能是高墙内外了。”
许眙惊的立马坐直身体,一脸不可思议:“他们真的敢?”
太过匪夷所思,若不是亲耳听到当事人的话,他都觉得是在说笑话,且先不说童童当时揣着一颗真心为了朋友去帮助他们渡过难关,一个负责的工程出事故,最先想到的竟然是让恩人来背黑锅?
或许在他们眼中,一个毫无背景空有一身能力的新人就可以任他们为所欲为?
单看他们敢做不敢当的行事作风,和如今风生水起的迁业建设放一起,真正是让人恶寒。
她长叹一声:“是啊,他们真的敢。”
“那孙迁林呢?他当时为什么不阻止?”
她嘴角的嘲讽毫不掩饰:“他?看到他父亲就不敢反抗,想来我当初不光是天真,还瞎。”
本来是沉重严肃的时刻,她的语气将这句话说出来竟让人想笑。
当然,许眙就没憋住。
见她凉凉的眼神飘过来,许眙立马收笑:“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当时关于那套设计版权的判决开庭时,你怎么没出庭?是不是和你后来受伤有关?”
她下意识的攥紧右手,呼了口气:“嗯。”
许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见好就收:“ok,我不问了。”看了她两眼,有些担忧,“你还好吧?”
童童笑他:“问都问完了才关心,许眙你会不会太假?”
许眙见她这样,也眉眼一松,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瘫在椅子上:“就是问完了才说嘛,早说的话你不给我讲怎么办?人情这种事,就是真真假假的啦!”
“……”想打人怎么办?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道修长的声影走进来,两人具是一愣。
童童先反应过来,见来人皱着眉头,抢在前面告状:“于医生他教唆我抽烟!”
虽然已经通过风,但于景行的鼻子敏感的堪比狗鼻子,一点味道也能闻出来。
许眙:“????”
报复来的太快,堪比龙卷风。
于景行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惊的他急忙站起来转移话题:“你这才走了多久,手术这么快?”
他边脱白大褂边答:“手术本就不大,我只是指导。”
所以说他很早就结束了?那……
两人对视一眼,所以他听到了多少?
很快的换好衣服,他从抽屉里取出钥匙,看了眼童童:“饿没?带你吃饭。”
童童弯了眼刚要点头,身后响起某人欲求不满的声音:“为什么没有我,我来找你本来就是要约饭的。”
“哦,那我不约。”
“于景行你见色忘友!”
不到一个小时,被他们这对先后施虐!过分!
于景行突然笑了声,指了指童童:“她算色?”又指了指他,“你是友?”
两人同时皱眉,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那我们是什么?!”
“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多了一个收藏!!开森!!亲一口这位新来的小仙女!!!
大家喜欢的评论区嗨起来呀~~~好几天没有评论好忧桑……仙女们来评论区一起聊天呀!!
童童→_→:很好。
于医生立马怂:“你当然不是色,你是我的小宝宝!”
童童:哼╭(╯^╰)╮
一旁的许眙呕吐中:→_→,你们能让我好好活着么?
然后不死心的也问,委委屈屈:于景行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了,她是小宝宝我是什么?!
于医生立马换脸:不说了么,神经病。
许眙:!!!艹
☆、r40
当然,最后还是三人行。
在许眙的强烈要求、童童跃跃欲试的情况下,于景行无奈的跟着他们一齐进了酒吧。
任由外面阳光普照,这里的灯光依旧昏暗如常,随时随地都仿若置身黑夜。
他鲜少来这种场所,但除了他两人都是常客,刚靠近酒吧吧台,有酒保早已先看到他们,微笑致意,手速利落漂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