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童点头:“是啊,我是没出生,可现代医学太先进了,二婶知不知道dna亲子鉴定?”
她猛的起身扑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上,一脸凶狠:“你什么意思!”
童童一点没躲,静静坐在原地与她几乎呼吸相闻,勾起唇角:“字面意思,鉴定结果明天一早就会送到我手上,到底结论是什么,到时便知。”
见她还想说话,童童抢在前头:“别说什么童啟不在国内,他毕竟在国内住过,一根头发丝我还是找得到的,您说呢?或者,您还对薛刚那种嗜赌如命的人抱有期待?您放心,我答应帮他还了赌债,他便什么都会听我的。”
此话一出,本还有着几分侥幸心理的人瞬间崩溃,失了魂般瘫在沙发上。
当初童家知道童志迁与她的关系后,老爷子的态度相当强硬,童志迁也本就是跟她玩玩,fēng_liú浪子身边的莺莺燕燕多到数不清,少她一个不少,可过惯了奢靡的生活,怎么忍心放开这颗金大腿。
她自是知道童志迁对她的感情,所以也并未只有他一个男人,她长的漂亮,身材也好,石榴裙下的男人也不少,薛刚就是其中一个,两人从同一个山沟里走出来,打小就认识,薛刚虽长相不敌童志迁,但因为长期从事劳动行业,整个人高大健壮,孔武有力,与女人过多明显肾不太好的童志迁来比,他在床上更能给她惊喜,可以说是欲罢不能。
所以在童志迁听从童老爷子与她断绝关系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厮混在一起,薛刚迷恋她的脸和身体,她同样喜欢男人的某种表现,两人臭味相投,夜夜笙歌。
可没过多久,因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后,医生告诉她已经怀孕两周,拿到检查单时她安静的坐在妇产科走廊的椅子上,认真算着孩子到来的日期,反复算了好几遍后,最终得出她最不想承认的结论。
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薛刚。
得出结论的赵琳心里反常的有了一丝雀跃,掏出手机拨打的第一个号码,却是童志迁。
当时的男人正在某个雌性生物的床上蹦跶,挂了她三次电话之后,终于不耐烦的接起:“有话快说。”
她还能隐约听到对面女人的娇.喘声,冷笑一声:“童志迁,你依旧是过的挺fēng_liú啊。”
fēng_liú到白日宣淫。
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里带着讽刺:“不然我还吊在你一颗树上?”
她并未恼怒,平静的说:“我怀孕了。”
一段乱七八糟的声音过后,男人的声音继续传来:“然后?关我什么事。”
“医生说怀孕两周。”她勾着唇角,“童少爷日理万机,莫不是忘了,我们分手这段时间里,你还爬过我的床?”
说来也巧,两周前有次她在酒吧看到童志迁喝多了,看着风光满面浑身奢华的男人,依旧没有抑制住内心的渴望,两人春宵一度。
童志迁喝多了不清楚,她可是清醒着,那天晚上童志迁做了避孕措施,当时她还内心发笑,都醉的不省人事了还不忘记这个,倒是没想到竟让她钻了空子。
童家不是不承认她吗?那如果有个孩子傍身呢?她就不信,童老爷子能狠到连自己的“亲孙子”也不要。
电话那头的男人呼吸一滞,耳畔始终未停的声音终于寂静,女人不依不饶的声音还在嗔他为何突然停下,他吞了吞口水问:“你什么意思。”
“我怀孕了,你的孩子。”
手机那头再无声音,她也不急,翘着腿坐在椅上悠闲的很,童志迁虽然fēng_liú,但得感谢童老爷子教的好,他还是有责任心的。
果不其然,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伴着男人的话:“你现在在哪,我马上去接你。”
之后便是如传闻的那样,赵琳怀着童家的孙子风风光光的嫁进了高门,一时羡煞无数。
当然,婚礼之前她接受了严密的检查,因为当时并没有人认为她能胆大包天到给童家戴绿帽子,便没有怀疑孩子的血统。
本以为从此能飞上枝头高枕无忧,谁知丈夫婚后依旧不改fēng_liú本性,常留宿在外对她漠不关心;从小生活条件艰苦,导致她身体虚弱,孕吐反应很强烈,怀孕期间竟然比平时还瘦。
也常发少奶奶脾气打骂佣人,再加上她嫁入童家的手段不干净,佣人没一个肯悉心照顾她,薛刚也不知从哪里得知孩子是他的消息,常打电话骚扰她,从一开始的辱骂她淫.荡,到后来不断的和她要钱,威胁说要是不给,就将她给童家二少爷戴绿帽子的事公布出去。
那段时间是她这辈子最黑暗的时候。
从那开始到现在,薛刚每个月都会找她拿钱,数额一次比一次大,她饱受其苦却不敢反抗,期间还得答应和他单独见面,每次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这么多年里,丈夫对她视而不见,儿子虽乖,她却能看得出是表面奉承,毕竟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可她依旧舍不得放开童家这颗摇钱树。
童童静静听完她的故事,从心悸到荒唐,再到可笑。
她还未张口,赵琳叹了口气说:“你是不是想问阿啟和童歆的事。”
童童惊讶的看着她,所以这件事是真的?而且她也知道?
“我也是前几年才知道,阿啟爱了童歆十多年,可以说在他情窦初开之时就已经对童歆有了情感,逐渐发现超出了亲情之后,他那段时间叛逆的根本管不住,还是有一晚他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