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新军兵力为两师,每师两车营,每车营骑兵2400人,步兵3200人,共计5600人,一车营分为四冲,一冲两衡,一衡六乘,一乘为六队,步四队,骑一队,步队装备新式火铳十六枝,火炮两门,为研究院新近研制的普及版神威炮,威力不如那些红夷大炮,不过比起原来的大炮,不管是射程、射速、威力各项指标先进非常之多,而且火炮全部自行化,配有运送火炮的辎重车一辆。骑兵队25人,装备了骑兵用专用火铳25把。步兵乘100人,火铳*把,火炮8门,骑兵乘为50人。同时步队和骑兵队中每人配威力减弱,安全系数非常之高的简易手雷两个。另外还有车营长官直辖预备队,权勇队三十二队,其中骑兵权勇二十四队,装备与骑兵队无异,而步兵队四队,每队装备红夷大炮级别的威力超巨大炮二门,共八门。
而且师部有一与车营预备权勇规模相同的预备队,因此通州新军每师12000人,装备有二十四门红夷大炮。而总兵力为24000人,红夷大炮48门,基本上把研究院铸造大炮以来的大部分产量装备到了通州新军,总体上来说,这个通州新军两万多人耗费的银两大约在一百万两白银左右,着实让手头紧张的朱由校心痛了一把,不过为了自己的江山,朱由校还是咬紧牙关从自己的内库中拨付了这笔款项。
“轰隆!轰隆!”震天的巨响在耳边不断的回响。
“这帮兔崽子,每次都是那帮权勇队的小子的大炮响个不停,咱们就是在这边瞧热闹,这样老子还怎么立战功啊!”牛贵福靠在偏箱车的挡板上,嘴中嚼着草根,探头往对面的城头上看去,只见对面的城墙上一阵阵的白烟冒起,先前还是人头攒动的城墙此刻一个人影也是瞧不见了,而城门上的那个城楼此刻已经被大炮轰的七零八落,摇摇欲坠!嘴中一阵嘟囔。
“是啊,是啊!怪就怪这般叛军太没有骨气了,每次都是轰上几炮就投降了,前面的那几个城池,根本就没有耗费什么力气就打下来了,早知道这样,派个车营来就把福王这个叛贼给收拾了,现在可好,两万多人都来这边看热闹,那里是打仗,跟游玩有什么区别!”旁边的熊冈明显比较赞同牛贵福的意见,也是附和道。
“是啊,谁让咱们跑的快,人家京营的兄弟现在还在路上呢,要是京营的那帮大爷们来了洛阳,发现咱们通州新军正在福王府里摆庆功宴,那帮大爷肯定气的吐血而死!”旁边的一个小兵也是在旁附和道。
众人听了都是哄笑,牛贵福见了立刻脸色一绿,沉下脸来说道:“你们这帮猴崽子,给老子认真点,这可是在战场上,不是在训练场上,要是给那些督军看到了,你们这个月的饷银都要泡汤,你们泡汤了不要紧,可不要连累老子!老子可是要军中的旗帜,通州新军的榜样!”
熊冈见了这般景象,便是偷偷的嘀咕道:“还不是你自己开始说起来的,现在倒怪上我们了!”
牛贵福耳朵尖,一下便是听到,狠狠的盯了熊冈一眼,骂道:“用心点,估计那边马上就要投降了,马上就有活忙了,这次完了下次就到洛阳城了,我上次参加军议会的时候听说,福王的抵抗一直这么虚弱,是因为他把兵力都集中到洛阳城去龟缩防守了,要不你以为打仗就这般简单么,要是福王就是这般本事,人家会造反么!”
福王府中,所谓的文武百官正是站在那个所谓的金鸾宝殿中,不过脸上却是说不清楚的恐慌和一筹莫展。
对于朱常洵来说,现在的情况是再正常不过,稍微有些军事常识的人便知道,与其让自己的兵力在那些无关紧要的城池中消耗,不如集中到洛阳城来的实在,现在洛阳城中四万多兵力,加上城中有几十万居民,战时也是一股可以使用的力量,自己苦心经营洛阳城多年,物质储备那是不在话下,就这四万人坚持半年是丝毫没有问题,就是城头装备的火炮也是除了京城和辽东外,数量最多的,如此多的条件,坚守应该是不在话下吧。
不过唯一的变数便是城外的通州新军,福王以郑贵妃为核心,在京城有着十分完善的情报网络,对于明朝的军事部署,战斗力都是十分了解的,而这个通州新军却是知之甚少,唯一知道的便是这个通州新军耗费了朱由校那个小子不少的银两,装备了许多新式的火炮,不过才新建几个月,没有打过一场仗的新军能派上什么用处。
“皇上!现在城外已经聚集了明军四万兵马,其中通州新军两万多,其他卫所军一万多,在城外扎营结寨!”以前的洛阳守备将军,也就是现在福王的兵部尚书刘桑度奏报道。
“错了,外面的不是明军,朕的军队才是明军,外面的都是那奸贼朱由校的部队,贼军!”朱常洵对于自己的手下还没有把思想转换过来,十分生气!
“罪臣知罪,城外的贼军传来战书,让皇上明日正午前献城投降!”刘桑度接着说道,表面上是没有任何不满之意,其实心中却是狂骂,要说刘桑度本来没甚本事,不过一味的投靠朱常洵,才在朱常洵的活动下,当上了这个洛阳守备将军,帮朱常洵做了不少坏事,因此上了朱常洵的贼船,现在朱常洵起兵造反,最最后悔的便是刘桑度了,本来刘桑度想的便是富富贵贵的过完这生就是了,现在可好,全家几百条人命都给搭在朱常洵身上了。
朱常洵听了便是大笑,然后高声说道:“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