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建议更让我们不愿意接受的了。…………约瑟夫-爱迪生
‘铛!铛!’一个制作十分精巧,五官俱全的小铜人沿着一条铜制的轨道滑了出来,机械的举起手中的铁锤,向身体前方的那个雕刻着漂亮花纹的铜钟敲去。
一时间朱由校的寝宫中响起了清脆的响声,朱由校一阵烦躁,昨日自己是不是糊涂了,怎么想到要在自己的寝宫里装上这么台自鸣钟,还让这个自鸣钟大清早便是敲这个什么破钟,于是一翻身,提起身上的被子捂住脑袋,继续着懒睡。
“皇上,皇上!”朱由校顿时感到一个温暖滑嫩的小手在轻轻的推着自己的胳膊。
“哦!”朱由校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一把抓住那在自己身上轻轻推着的小手,拥在怀中,然后懒懒的回道。
怀中的那只小手试着拉了拉,发现是没法拉动,便是接着说道:“皇上,刚刚那个自鸣钟已经响了,今日的时间到了,皇上应该去练习武艺了!”
“哦!”朱由校还是不搭理,一手伸出被窝外面,按着自己耳朵接着睡觉。
这时怀中的玉人显然是没了办法,皇上耍赖还真不好办,特别是皇上这般不清醒的时候,要是触怒了皇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只好拿出另外一只手推了推朱由校。
“哦!”朱由校这回又是一把抓住这只手。
“皇上,快起来了,再不起来时间就要晚了!”董婉儿无奈的说道,朱由校本来刚刚登基时还算挺勤快的,每日都是早早起床,可是随着当这皇帝的时间越来越久,这个惰性也是是越来越大,每日不在床上赖上半天是不起床,可是朱由校偏偏还有些理智,每日倒是强迫自己早起去锻炼锻炼身体,这回不但让魏朝捣鼓来了个自鸣钟给自己当闹钟,还特意嘱咐董婉儿早上唤醒自己。
“好了,朕早就被那烦人的敲钟声给吵醒了,早上多睡一刻也不行么,要不让人给张玉庭说一声,朕今天不想去了!”朱由校继续耍着无赖,让董婉儿是头痛不已。
这时董婉儿那在朱由校怀中的双手是往朱由校胳肢窝中一伸,朱由校顿时一跳,一掀被子坐了起来,说道:“每次都是这招,好了,朕起来便是了。”
这时却是看到董婉儿那动人的身材,还有那红彤彤的脸蛋,色心大起,伸手在董婉儿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婉儿大早上便脸红什么,身体不舒服么?”
说完手上一用力,把董婉儿拉到怀中,嘴巴一下便是亲上董婉儿的额头,然后说道:“还好啊,额头不是很烫啊!”
这时那禄山之爪已是不停的在董婉儿身上游动,过了片刻,董婉儿便是娇喘息息,朱由校一把摁倒董婉儿……
朱由校早上晨练完成,拿着个毛巾在擦着头上的汗滴,对着身边伺候的魏朝说道:“福建那里有消息来么?”
“皇上,孙承宗已经在新建的平辽水师中选派了船只和军士前往澎湖了,还带上了研究院新进铸造的大炮和其他的火器。估计风向对的话,这几日便是到了,有了研究院的那些大炮,那些荷兰人便没什么好怕的了,再过几日估计就有福建大胜的军情折子送进宫来了!”魏朝说道这个,倒是有了激动,别人不知道,每日跟着朱由校的魏朝还会不知道么,这些日子研究院可是造了不少好东西,这回这些荷兰人可是有的好受了。
“那个钦差什么名字来着,风什么?”朱由校对风落云不大了解,或者说除了几个大学士,六部的尚书和那些经常上折的科臣、道臣,朱由校基本上不大熟悉。
“回皇上,风落云!”
“哦!朕允了他三月之期对吧,现在还有多久啊?”朱由校突然想起这个澎湖已是围了好些日子了。
“回皇上,皇上下旨至今已经接近两月了!”魏朝想了想回道
“呵呵,其实朕早就知道这些荷兰人肯定很难对付,可惜朝中的大臣却不是这么认为,三月按照以前的状况也就是刚刚够而已,不过现在要是有了研究院的大炮,估计没什么问题了!”朱由校笑着说道。
“那辽东有情况么?”朱由校突然想起辽东已是好久没什么消息了,这与后金的政策有些不一致啊,后金那里定是有些蹊跷。
“皇上,那些鞑子自上次沈阳之战败退后,便不再骚扰我大明,不过惧熊廷弼传来的军情折子上说那些鞑子正在忙着和蒙古鞑子打仗呢!”魏朝到底还是不懂这些国家大事,遇到这般重要的情报也是轻轻带过。
“和蒙古打仗!这个可是一个平衡的机会,熊廷弼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朱由校想看看熊廷弼的表现。
魏朝说来可是给朱由校票拟的主力,很多奏折就是朱由校也是没有见过,再加上朱由校就是个偷懒的主,其实很多奏折都是由内阁批阅的,当然以前这些奏折可都是司礼监批阅的,不过朱由校倒是明白宦官误国的教训,上任之后便是不断的削减司礼监的职责,待到前面的宫禁一改革,司礼监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真正的变成了一个‘司礼监’。
魏朝自然明白朱由校想知道什么,连忙回道:“皇上,熊廷弼现在正在忙着练兵呢。同时在辽东大肆扩建城池,然后在辽东大量开垦荒地,吸纳了不少流民到辽东去囤田呢!不过现在辽东可是个耗银子的地方,那催银子的奏折是每天不断,据说户部和兵部已是被熊廷弼的奏折给堆满了!”
“又是银子,每次说到辽东都是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