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凡看着柳鹅一脸平静的给他倒水,觉得有点局促不安。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也许他的所谓的打抱不平也许会给这个女人带来很多不便。再说,他看到柳鹅脱去大袄的身材显得是如此窈窕,简直比十八岁的少女还要苗条修长。也许寻找小迪的过程,让柳鹅有点劳累,她不禁伸了一个懒腰,李平凡就看到柳鹅的身子就像一个嫩黄的春天的柳条,闪现着勃勃的明媚的气息。
李平凡脑子里不禁闪现起赵东红说的那句话:这女人的身高是经度,让你有种想抱着比高低的意图!这女人的三围是纬度,让你有种想用手丈量的冲动!
是的,这柳鹅说是一个天生尤物也并不过分,皮肤白嫩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经历过那些事情的李平凡,早就不是那个毛头小伙子了,他的眼光也不像原来那么老实,柳鹅成熟的韵味和扭动起来的腰肢却让她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
李平凡感觉到自己嗓子发干,虽然喝着开水也无法解决他心底的那丝干渴的情绪。今天晚上,他在和徐雨蝶、伊曼卉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小弟弟已经把棉裤支撑起来一个小帐篷。他曾经借着走路的机会,无数次有意无意的用手按下裆部,让自己的小弟弟老实点,不要再出来招摇。但这小弟弟也说不清怎么了,不但没有听话的恢复原状,而且有暴涨之势。
此刻,他再次感觉到那种暴涨的趋势和潮流,他觉得他有必要快点告辞,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毅力能控制多久。说不清为什么,他现在对于女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个天生的流氓。要不然,为什么他在此时竟然感觉到让他觉得血脉喷张的冲动?
但就在他站起身来,就要开口告辞的时候,一直平静的忙碌的柳鹅突然间说话了,说的是如此的轻柔:“小李老师,你一定很奇怪,我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现在,既然你已经卷进这件事情了,我还是告诉你,他叫刘晓君……他就是小迪的爸爸……”
通过柳鹅看似平静的叙述,李平凡清楚地知道了两人之间的那些恩怨。刘晓君,——也就是李平凡狂揍的那个男人,以前在中原市拖拉机厂工作。在中原市拖拉机厂工作期间,由于刘晓君有知识有文化。最关键的是,刘晓君老婆的娘家在上海市很有势力,他老丈人的某一个部下正好在中原市任书记,他很快的被提升为厂里的技术副厂长。
柳鹅就是在刘晓君被提升为副厂长之后,中专毕业进的这个拖拉机厂。那时候的柳鹅,正是对未来和生活充满美好的向往的年龄,也在心中不断勾勒自己未来的白马王子的形象。而刘晓君离开上海多年,和老婆分居两地,自然是荷尔蒙分泌旺盛,而无处发泄。年轻的、漂亮的、像一朵水灵灵的小花一样的柳鹅,无疑让正闷骚的晓君同志眼前一亮。
晓君同志自从第一眼看到充满活力的柳鹅,就下定决心要把这个女子征服,无论是从ròu_tǐ上还是从精神上。还好,由于他很少谈及他的家庭,没有谁知道他的情况,正是以单身的身份liè_yàn的绝佳时机。
晓君同志作为上海人民杰出的孙子,又是过来人,自然深喑少女的心思。所以,他有意无意的在柳鹅面前卖弄自己的学识,卖弄自己的那点微不足道的风骚。
要不说,没有恋过爱的女子,总是盲目的;而没有失过身的女子,对于男人的辨别力智商是极低的。这纯洁的女子,对于在自己面前孔雀开屏的男人,往往会自动的充满了好感。当然,所有的能够拿女人得手的雄性的孔雀习惯于展开他那五彩缤纷、色泽艳丽的尾屏,还不停地做出各种各样优美的舞蹈动作,向雌孔雀炫耀自己的美丽,以此吸引雌孔雀。
女子们,特别是没有某些方面经历的女子,自然不知道男人的这种卖弄式的开屏行为是动物本身生殖腺分泌出的性激素的效果,而天真的认为是这个动物对自己的热爱。这样的女子,往往会被脸皮更厚胆子更大更流氓的男人抢先占有了。正是大家常说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好女人都让狗日了。
柳鹅很快的被晓君同志渊博的学识所折服,更被上海男人特有的那些东西所吸引,竟然很快的被晓君同志所吸引。
或许受了西方文明的影响,上海男人喜欢将自己打点得像个绅士,而不是将自己装扮得像个武士。上海男人讲究品位格调,比如:一件名牌西装,穿在深圳男人身上,也许只能穿出阔气和财气;而穿在上海男人身上,便可能穿出教养,穿出风度,穿出绅士。那些餐餐在巷尾排档解决,却日日服装尘纤不染、头发抹得光亮,“省在肚里,花在身上”的男人也是标准上海男人的写照。
更让柳鹅动心的是,这个叫晓君的上海男人竟然不像工厂里那些粗俗的工友,抽烟喝酒的海吹神聊。她哪里知道,即使在三十年后。上海男人还是不喜欢喝白酒,不喜欢出游四海的朋友,不喜欢闯荡天下,而是喜欢系围裙烧小菜,喜欢穿睡衣睡裤去菜场买小菜,喜欢讨价还价,买一块冬瓜搭一根葱或一块姜。
——上海男人不喝酒不抽烟早就成趋势,在这个方面经常被人斥为“矫情”,也就是做作的意思。但是,这一点在女人中间非常受用。起码,在柳鹅看来是一种高雅的行为。
男女之间,一旦郎有情妾有意,那接下来往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