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便紧紧地抵住她的趾骨,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剧烈颤抖,yù_wàng纾解像是火山爆发一样,pēn_shè出大量浓稠的热液,全喂进她痉挛的花园里……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谁是谁的救命草
关于他怎样对家人介绍自己,她是不在乎的,就像是无关紧要的人。在陈家小住一晚,陈铮把她折腾得够呛,乔楠敢肯定,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下不来台,故意给人假象,让两人看来如胶似漆。
因纵欲过度,第二天,第一次在陈家露面就睡过头,这不要紧,反正都是做戏。只是,让她恼火的是浑身上下酸软无力,感觉要散架似地。肇事者到是一身清爽,笑得不怀好意,“早。”
乔楠恶狠狠瞪他,将凉被紧紧地裹在身上,防止春光外泄。尽管已经被他全看遍,那也是在她不清醒时,光天化日之下,势必是不可能。想起昨夜,越想越生气,拿起一个软枕,狠狠地砸向他。陈铮笑,接过枕头往身后一扔,往她一旁半跪下,和她视线持平。
“一早起醒来,火气这么旺不好。”
乔楠在心里不屑地冷哼,火气大还不是你惹的,谁没事找事。乔楠蜷缩着不敢乱动,薄被里可是什么都没有穿。
“我让陈阿姨熬了绿豆汤,起来喝一杯。”说着微倾身,作势要去掀被子。乔楠一惊,往后一缩,警惕地盯着他看,紧紧地攥着薄被。
“放心,昨晚我也很累,现在就算你想要,我也是没精力。”他似笑非笑,好像是看穿她那点小心思。
乔楠又窘又恼,恨得直咬牙:“陈铮,你不说话会死啊。”
“那倒不会,不过要是我们都不说话不觉得很无聊?你看,我们总得要好好相处,共处一室总不能连句话都不说。我就觉得奇怪,昨晚你也很享受,怎么就过河拆桥?”
乔楠气得失去理智,怒瞪他,“还不是你勾引我。”
他失笑,坦诚担下罪名。这样的他,大度善解人意,乔楠有气也不好发作,只恨自己技不如人。
在陈铮督促下,她洗漱好和他一起下楼吃中饭。不见陈爷爷,乔楠问:“阿姨,爷爷呢。”
陈铮在一旁轻笑,陈阿姨摆碗筷,不忘答道:“好像去老年活动中心,不知有什么活动。中午是不会回来,晚上大概也要很晚,我们吃我们不用理他。”
乔楠非常佩服这位陈阿姨,太有女王风范,莫说陈爷爷是一家之主,也是她衣食父母啊。伴着这个疑问,好不容易吃好一顿中饭。饭后,陈铮便说有事要回,陈阿姨看着乔楠,责备他说:“小乔第一次来,怎么不多住几日?下一次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乔楠在一旁幸灾乐祸。这一切,岂能没有落入陈铮眼里,他只是淡淡瞥她一眼,对陈阿姨解释:“今天乔楠还有些事情,我们必须赶回去。”说完还不忘看她一眼,好像确有其事。
乔楠狠狠瞪他,在陈阿姨向她征询时,她只好背负罪名,心里是非常恼火。陈铮太过分,自己要走便走,干嘛非要拉她一起垫背?初听他说今天回,她还挺高兴,陪他在这里演戏,她应付得很吃力。再说,明天是周一,今晚还要工作要准备。
面对陈阿姨,乔楠口是心非,只觉罪恶深重。陈阿姨非常遗憾,拉着乔楠的手,再三嘱咐要常回来。乔楠点头说一定,只要有时间一定过来,陈阿姨这才放他们离开。
坐上车离开,陈铮心情非常好,戏谑道:“真看不出,你还挺有良家妇女潜质。”
她不屑地冷哼,从他说佟廷的事后,她对他就不抱希望,一改先前的态度,一点也不待见他。这些,陈铮当然清楚,不过他觉得这种相处倒也挺不错,拌嘴总比她小心谨慎来得有趣。
他可不想生活在是一潭死水,乔楠不是甘愿认输的人,这一点他早有认知。据他了解,她不会让人下不来台,偏偏对他,至说佟廷怎样便冷眼相对。仿佛是两看两相厌,这样的直切了当,一点也不像她行事作风。
“爷爷说,下周陈姨可能会回来,我们也得回来,好久没聚一起了。”
乔楠不想理睬他,歪着头假寐。回城的路上,他电话不少,又是在高速路上,车速又快,乔楠心惊胆寒,深怕车子飞出去。再不想理他,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做不到无视,而积怨也消得差不多,细想一下,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在那种情况下,她又没有喊停,发生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停车停车。”
“稍等。”他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车速减下来,歪头问:“怎么,有事?”
“拜托你开车不要讲电话,很危险。”
“可以,没问题。”他点头,又对电话另一头说:“回去再说,就拜托你了。”
他的口气凝重,可以说是毫无表情。乔楠猜想,不知对方是何方人物,听他讲话的口气,应该来头不小。这倒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他这样的人,来往的又会差到哪里去。
回到市区,陈铮说已经安排,今天去见佟廷。再见佟廷,不想两人都是各怀心事,她不想佟廷知道她的牺牲,佟廷到没多大变化,好像是感冒了,精神不好。乔楠不知道还能安慰他什么,这个时候,语言多是苍白无力。倒是他,笑着说:“不会有事,不要担心,好好照顾好自己。”
乔楠忍了忍,还是问:“佟廷,你老实告诉我,那些钱都到哪里去了?你的账号,只是中转对不对?”
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