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加斯的夜晚到处飘荡着纸醉金迷的气息。
赌场内,库佛穿着五颜六色的夏威夷衬衣,衣服口袋上挂着墨镜,嘴里嚼着口香糖在老虎机上一掷千金,输得他摇着机器只差喊爸爸。樊轻轻火红的无袖绸衫,下·身破洞热裤,趿着一双小雏菊夹拖,一把挤开输得面红耳赤的库佛,一边往机器里丢下几个筹码,在库佛喋喋不休的抱怨中,拉动摇杆,只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无数的筹码从机器里面蹦跶了出来。
库佛:“哈?”
樊轻轻给了对方一个鄙视的眼神,从胜利品中再抽·出一个,拉着不服气的男人从机器的这头走到那头,每一个里面都丢了个筹码进去,不管有人没人,直接拉动摇杆,一阵诡异的沉默后,无数的惊呼声从四周响了起来。
众人:“哦卖糕!”
樊轻轻对着一众赌徒摇了摇手:“大家玩得快心!”
库佛:“嗨,你是赌神附身?”
樊轻轻直接抖了抖自己的红色衣服:“这叫大红大紫,懂吗?”
“穿红色的衣服就能赢?”
“不!”樊轻轻抛了抛手中的筹码,“在华国话形容它,叫‘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库佛双眼放光,猛地搂住樊轻轻的腰·肢:“亲爱的,我爱你。”
樊轻轻平视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亲爱的,你注定只能失恋了。”
库佛双手握拳:“ok,我失意了。”
樊轻轻大手一挥:“去吧!”然后,很慷慨的把自己赢来的筹码全部塞入了男人的口袋里,看着对方直奔转盘而去。
这个假期,注定了库佛会有无数个‘美妙’的瞬间。
热浪,沙滩,还有无数的美人仿佛与赌徒们处在了不同的世界。
拉斯维加斯是男人们的天堂,来这里的男人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为了落单的女人。
樊轻轻在艳阳下晒着日光浴的时候,就亲眼见到一个男人跟落单女人**的场景。在国外,这种情况很常见。
有钱有闲的男人才会在拉斯维加斯猎·艳,单纯旅游的女人也不会选择在拉斯维加斯漫步。
樊轻轻司空见惯,特别是,那个男人高大俊朗,带着的手表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情况下,被**的女人只要有心,都会欣然接受。
只是,这一次好像出现了特例。
女人并不愿意,并且想要挣脱对方的钳制。两人的争论声越来越大,女人甚至发出了啜泣。
男人笑着对周围想要来询问的群众道:“她是我第五任妻子,她玩得忘乎所以了,居然不肯跟我回家。”
这口音,再加上话里面传递出来的讯息,还有对方那明显的棕色人种,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阿联酋人!
樊轻轻呼出一口气,原本要起身的动作缩了回去,直接从包里面摸出了防晒霜,正给胳膊涂抹的时候,一声带着哭腔的‘救命’从身后飘了过来。
男人非常的自信,他的腹肌块块分明,拖曳女人的手臂上鼓起了肱二头肌,他还在女人的哭闹声中对路过的群众调侃着:“抱歉,我家小猫太野了……”
话音没落,人就直接被踹得往前跌了几步,回头一看,刺眼的太阳下,一柄金光闪闪的小左轮手·枪指在了对方的双眼之中。
握着黄金手·枪的亚洲女人身段高挑,容貌艳·丽至极,正单手叉腰的对他笑着:“boy,我想邀请你家小猫跟我玩会儿,你觉得怎样?”
男人英挺的眉目盯视着面前的女人:“我觉得你可以换一个建议,比如,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回去玩玩!”
女人倏地一笑,连阳光都格外的温柔起来,她高扬着头,直接打开了手·枪上的保险栓:“不,你可以试试就在这里陪我玩一玩。”她用枪顶了顶对方漂亮的额头,“你可真帅啊!你看过华国一部叫做《画皮》的电影吗?”
男人疑惑的皱着眉头。
握着枪的女人笑道:“电影中的女人有个很特别的喜好,她喜欢收集人皮,越是有魅力的人皮子越上乘。知道怎样才能不破坏人皮的完整性吗?”她把枪移到阿拉伯男人的眼球上,“最好的办法是,从这里……开个洞。”
“砰————的一声,”男人脸色惨白的倒退一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到眼睛。
不说他,就是周围关注着事态发展的男人们都控制不住的头皮发麻,纷纷用着看美杜莎般的表情望向那镇定自若笑语晏晏的握枪女人。
这个时候,谁也不会去猜测对方那柄枪的真假,也不敢去揣测女人是否有开枪的胆量了。
“谢谢你!”被救下的女人心有余悸的跌坐在沙滩边缘,眼泪还未干透。
樊轻轻重新把枪上好了保险栓,并且夹在了自己的比基尼上,一边搀扶起对方,一边问:“你就一个人?”
“我,我老公就来了。”
刘知恩在冰激凌车边买东西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议论,说有个阿拉伯男人在抓自己离家出走的小老婆。阿拉伯男人?
听到这个民族的时候,所有男人都忍不住感叹一声对方好命。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阿联酋就是迪拜,迪拜就等于石油,等于黄金。女人,都是男人的私人财产。阿拉伯男人有钱,嫁给阿拉伯男人的女人更是……用刘知恩老家的话来说:积了十辈子的福分。
他再想到自己的新婚妻子朱莉,好吧,虽然他依然对对方还有一些地方不甚满意,不过胜在朱莉也像阿拉伯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