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邵家喻感觉怪怪的。
吴新甫松开手,邵家喻便道:“我先去找公主,把东西给她,练武的事等下再说。”
“好好好,徒弟也跟着去,不过,师傅,她真的是公主吗?”吴新甫还有些不相信。
邵家喻肯定道:“那当然了,她是皇上的钰阳公主,在天家排行第五,这还能有假?”
“原来真的是公主。”吴新甫擦了擦头上的汗,暗自庆幸没有对公主下手,要不然可就糟糕了。
邵家喻还想去将曲嬷嬷的荷包还给公主,给吴新甫解释了一下之后,就要回去。吴新甫忙将剑捡起来跟着邵家喻一起去。
岂料,刚走到胡同口,埋伏在这里的吴新甫的下人罩下来一个网,紧接着一记闷棍打在了邵家喻的头上。
吴新甫一看抬腿就给了那洋洋得意的下人一脚,急吼道:“干什么呢,这是我师傅,快给他松开。”
这下人受了这莫名其妙的一脚,傻子一样没反应过来:少爷什么时候有师傅了,这不是少爷要对付的那小子吗?
吴新甫手忙脚乱地赶紧将套在邵家喻身上的网给拿掉,看到邵家喻捂着头,他心里咯噔一声,等邵家喻抬起头,那刚刚被木棍击打的地方也肿起了一个包,又红又肿,看着就疼。
“师傅,你没事吧?”吴新甫手按到邵家喻的头上,他力气不小,手上没轻没重的,邵家喻疼得嘴角都抽了一下,将他的手格开,他无谓道:“没事,不疼。”
说完,看着那个刚刚袭击他的人,那人还傻站着,吴新甫已经一脚将他跺趴下了,“你个混蛋不长眼的,我师傅你都敢打。”
“少爷,他啥时候成你师傅了,之前你不是还让小的找人来揍他吗?”那下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邵家喻斜斜地瞟了吴新甫一眼,他立马表忠心:“师傅,这都是误会,误会。”
见自家少爷对邵家喻的态度与之前大不相同,他虽然不懂,也知道这时候得跟他家少爷站在一起,立马跪地求饶道:“少爷师傅,是小的错了,小的甘愿自罚。”
他说着就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邵家喻一向没有罚人的习惯,连忙制止了他,那人打蛇随棍上,立马站了起来。
这时,陆飞鸾终于跟侍卫找过来了,走近看到邵家喻鬓发已散,额头上还起了一个硕大的包,陆飞鸾以为他吃了亏,立马对侍卫道:“将他们全都抓起来。”
“是。”侍卫应声,邵家喻已经跟吴新甫达成了和解,未免矛盾激化,他马上站了出来对陆飞鸾道:“公主不要,他们并没有伤到我。”
“是啊,是啊,公主,师傅功夫了得,他将我带来的人全都打倒了,他一点儿事都没有。”吴新甫立刻附和道。
听到师傅这个称呼,陆飞鸾有些疑惑,她看向邵家喻,邵家喻大概地解释了一番,而后道:“吴新甫现在已经是我徒弟了,他道过歉,而且答应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人了,公主就暂且放他一马吧。”
那吴新甫也凑上来,跟邵家喻站在一起,陆飞鸾看他们两个一人额头上顶着一个包,相同的位置,连包的大小都一样,不由地觉得好笑,哪里像师徒,分明是难兄难弟。
邵家喻一看公主笑了,便知道没事了,他摸了摸胸口,将刚刚塞在里面的荷包拿了出来,双手捧着递给陆飞鸾道:“公主,曲嬷嬷的荷包,你快看看里面的银镯还在不在。”
他额头伤处红通通的,包有鸡蛋大小,一看就很疼,然而他丝毫不在意,一双眼睛只盯着陆飞鸾看,脸上是关切的神情,催促着陆飞鸾检查荷包。
陆飞鸾心里有些难过,这些天,她已经给了邵家喻很多脸色看,尽量避免与他接触。他明显有些疑惑,但是只以为自己是因为被他用鞠球砸到了头,一直在生他的气,所以在努力讨好她。
他又如何知道,因为上一世的纠葛,陆飞鸾心力交瘁,这次只想与他保持距离,做陌生人。
对于邵家喻,她记得的最多是他的脾气暴躁,两个人之前经常吵架,到最后吵不动了,心死如灰,彼此之间只余淡漠。
但是现在她看到的少年,却是热情洋溢,乐于助人,心地赤诚,这让她有些恍惚:原来邵家喻之前是这个样子的,自己那时已经有多久没有回忆起他的好呢?
陆飞鸾将荷包打开,里面除了有一些银子之外,果然有一对小银镯,上面刻着蝙蝠的图案,代表着平安幸福。
“果然还在,太好了,这是娘娘留给你的东西,如果丢了多可惜。”邵家喻看到银镯子高兴地道。
陆飞鸾笑了一下,而后对邵家喻道:“谢谢你。”
“小事一桩。”邵家喻嘿嘿笑着,摸了摸头,没成想摸到了自己的包,疼得他龇牙咧嘴,跳了一下,踩到了吴新甫的脚,吴新甫叫了一声,刚想骂人,又憋住了,连连摇头道:“不疼,不疼,师傅踩得好,我正嫌自己的脚大占地方呢。”
这马屁拍的,邵家喻都没法接下句了,他们出来的够久了,邵家喻把要送他回驿站的吴新甫赶了回去,然后跟在公主后面,回了住处。
在驿站里,休息了一下,吃了饭,陆飞鸾拿出那副青山图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虽然她觉得这副画应该是真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想拿给邵擎苍看一下。
依他对书法画作的品鉴,他一定能看出真伪来。
将买来的匕首装在匣子里,她让知卿带着画给匣子,两个人去到